“而且,你们难道不觉得么,我一个外人在你们的家族聚会上表现的这么嚣张,难道你们不应该把你们的火气和怒气发到我的身上了么,冲着钱柔他们家去有什么用,反正这么多年都被你们忽视了无数次了,冲我来多好啊。”
叶星的话让很多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他们自恃高人一等,却被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这样说,心里自然不爽。
不过这对于叶星来说,既然已经了解到了钱柔与家族人的关系,自然就不会把他们当回事了,他还怕他们不来找他呢,所以叶星根本就毫无顾忌。
当即就有出头的人走了上来,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还躲在后面说话的钱钟。
钱钟自小跟在钱爱的身后,思想跟她一模一样,对钱柔一家从来都心存不满,可是因为钱柔从小就不肯吃亏,无论是谁想欺负她都没那么容易,甚至很有可能会被收拾,所以钱钟不敢自己亲自站在面前对付钱柔,可是对叶星他可是不怎么在意的,这样的一个普通人,在他看来自己只要轻轻的一动手就能捏死一群。
于是钱钟也就不躲避了,直接上前,目光阴冷的看着面前的叶星。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钱钟面带嘲讽的看着叶星,在他看来,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现在敢站在钱家的地界上,这么嚣张,要么他是疯子,要么他就是无知。
“这里是钱家,有什么不对么?”叶星耸了耸肩,对这种纨绔子弟,叶星基本都不会放在心上。
“既然知道是钱家,你还敢在钱家如此说话?”钱钟表现的非常的惊讶:“你可知道,在淮海,即使是市长在钱家的地界里也该低声说话?”
钱家在淮海家大业大,族人人口众多,各行各业牵扯众多,是真正的地头蛇,而且他们在这里经营了多年,早就已经树大根深了。盘枝错节之下,即使是新被派来的市长也得到钱家来拜码头,否则在这淮海也只能寸步难行。
所以,钱钟说的并不算是大话,不过这都是私底下的事情,现在无论是哪一个家族,拥有再大的势力,也不能说站在明面上做爷。从这一点上也能看的出来,钱钟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草包,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把这种本应该留在暗地里的事情放到台面上来说。
即使是再庞大的的一个家族,如果小一辈开始慢慢的出现这样的草包型的族人,也就代表着这个家族的昌盛已经走到了尽头,迟早有一天会被新的家族或者势力所代替。
所以在钱钟说出那话的时候,叶星看着在场的钱家人,目光之中充满了怜悯。
“你真的这么觉得么?”他很无语的看着钱钟。“你不觉得,到了现在,你还这么盲目的自信家族的力量,实在是有些白痴么。”
“你以为,是因为什么,你的四叔,钱柔的父亲,在脱离家族生意,去从政的时候,整个家族没有人阻拦他?你觉得为什么家族的人这么长时间,即使是对他不爽,也没有将他开革出家族呢?”叶星的话音让周围的钱家人都微微的一愣,一直以来他们都将钱柠华当做是家族的耻辱,因为他背弃了家族的生意,不听从家族的命令,而且,利用家族的力量坐上了今天的位置以后,竟然对家族的人不进行偏袒。可是即使是他做了这些,家族竟然丝毫都没有处置他的意思,仅仅是将他边缘化,让他距离家族中心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