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904章 是他</h1>
冯晓莫身上才多少方晶石？
一万。
刚好替她父亲还债，
周子元上下两嘴皮子一碰，要八千入城费。
这不是要她的命嘛！
可想而知，冯晓莫一人在这南门外，仰望着百丈高墙，那个时候，她该有多么的绝望。
去九华矿坑活下来了，却死在临渊城外。
想到这，张辉便怒火中烧，忍不住冲着周子元吼了一句：“我问你话，一个月前进城的那个女孩儿，眼角是不是有一颗黑痣？”
周子元终于睁开双眼，眼中掠过阵阵寒芒，。“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资格吗？掌嘴。”
就算要打张辉耳光，周子元都用不着自己亲自动手，旁边十几个城卫一拥而上，就像一群呲着獠牙的鬣狗，不怀好意的扑向张辉。
冲在前面的，都是周子元的心腹，境界相对较高。
辰启在人群最后方，其实以境界来说的话，在众多的城卫当中，辰启属于中等水准的，但他刚来南门不久，还没混熟透，在城卫中地位不高。
辰启取下追风弓，目光透着一抹戏谑之色，张辉竟敢用这种口吻和周子元对话，辰启几乎可以预见张辉的下场，他没可能进临渊城了，死在城外是他的唯一下场。
辰启凝视着张辉的一举一动，心中盘算着，一会儿该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博得周子元的重视。
“找死。”
辰启刚取出一枚箭矢，陡然间，前面卷起一阵腥风。亦不知张辉怎么出的手，只觉得劲风扑面，弹指间，站在他前面十来个城卫，弹指间爆作一片血舞。
辰启彻底懵了，瞳孔暴睁，充斥着惊恐不安。亦在此时，眼前掠过一道残影，张辉横跨百丈，手中流光四溢的镇天剑，直取周子元咽喉。
剑锋上，一滴血色珠子啪嗒一声落在周子元脖子上，一股冰寒的气息，如万年寒霜般令人遍体生寒。
周子元瞪着一双眼，手足无措，跟个大傻逼似的，躺在躺椅上，完全没反应过来。
张辉的速度太快了，他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恐怖气息，绝非元婴初期所有。
“前，前辈饶命，小人有眼无珠，还请……”周子元浑身不断颤栗着，嘴皮子哆哆嗦嗦求饶。
“有眼无珠，那就去死吧！”
手中镇天剑往前一送，噗嗤一声洞穿周子元的咽喉。
后者瞳孔猛地一突出眼眶外，眸中充斥着恐惧和绝望。
四肢痉挛，剧烈抽搐了片刻，随后如死狗般蜷缩一团，死的不能再死。
尸体渐次冰冷。
“嗤！”
张辉抽出剑锋，在周子元的尸体上擦拭干净，完成这个动作后，方才转发过头来，淡漠的眼神落在辰启身上。
连周子元一块算在内，将近二十个城卫，在弹指间被张辉杀的只剩下他一个。
辰启的表情格外精彩，刚刚还一脸嚣张，猖狂，一眨眼，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惶恐，绝望。
浑身直哆嗦。
左右扫了一眼，除了他还站着，周围尽剩下一些尸体。
血还热乎着。
“前前前，前辈……”启辰嘴巴扁扁的，就差没哭出来。
委屈死了。
他费尽心思，上下打点，花了好几年时间，终于来到南门当差。结果……没几天，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说，一个月前的那个女孩儿，眼角是不是有一颗黑痣？”
张辉半眯着双眼，眼角掠过阵阵寒芒，辰启丝毫不怀疑，他要回答的让张辉不满意，那么下一秒钟自己就会和其他人一样，放干鲜血，剩下一摊死肉，慢慢的腐烂。
辰启嘴巴干张着，嗓子眼像堵了一块石头，半天愣是蹦不出一个屁来。
“前，前辈，小的前几天刚过来当差，实在不知道一个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辰启不是傻子，张辉一再的追问，显然一个月前的那个女孩儿，极有可能是他的小辈。
权衡再三，辰启决定还是说实话。
不管周子元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反正自己不在场。
“……”
张辉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