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苦笑道:“这出双簧是朱老大的主意吧?”
“啥双簧?”朱天晴演的还挺像,可下一秒就被自己大哥卖了,“你咋知道?”
两兄弟互相翻着白眼,尤其是朱天晴,更是无语直至,在来的路上自己这位大哥就想出这个馊主意,要自己配合,最初他是拒绝的,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怎么能逃出陈易那个人精的法眼,可耐不住自己哥哥的死缠烂打,最终被他一句话打动。
“能看出来咋了,咱就是要跟他说,咱把他兄弟,他也要把咱当自己人!”朱天朗梗着脖子,朱天晴一拍大腿,干了,就是让他知道拿了钱不能不干事儿!
“你们的心思我知道,回去跟你老爹收拾好,我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就带你们回去!”陈易给了两人一个准话,拍了拍朱天朗的肩膀,后者笑得异常灿烂,朱天晴扶住额头满脸黑线,真希望这个丟人的家伙不是自己哥哥。
“小子,临走了,送给件礼物!”
马爷还是那副豪爽性子,伸手扔给陈易一把匕首,不等陈易道谢,就冲朱家兄弟挥手,“走了,走了,人家小两口还有好多话要说,你俩凑什么热闹!”
两人看见何卿卿来来回回忙碌的身影,冲陈易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转身跟在马爷身后走出何家大宅。
“嘿,这些家伙!”
陈易笑着摇摇头,将那把匕首随意装进口袋,走进房间,何卿卿背对着他,听到脚步声,身子莫名一颤,将他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划过,两人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东西都收拾好了,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何卿卿直起身,挤出一个笑容,分明带着不舍,可这坚强的姑娘却在试图将它埋在心底。
陈易摇摇头,走过去,伸出手,想她一个温暖的拥抱,何卿卿似乎也是同样的想法,紧紧箍住陈易的腰,脚跟抬起,汹涌的吻在了陈易嘴上。
“我之前认为可以在这里远远看着你,守着你来看我,可我高估自己了,我做不到,知道你要走的消息,我的心里的跟刀子割似的难受……”
谁说坚强的人可以抵抗一切煎熬,越是坚强的人越是有着一颗脆弱柔软的心,遭受千般打击万般锤炼的身体,只是被坚硬的伤疤包裹着,但伤疤下面新出来的皮肤却是异常敏感脆弱,何卿卿在这之前也没有发现,但事到临头,那放肆的感情,把她所有铸建好的防线冲夸,稀巴烂!
这个从小被父亲抛弃,独自一人扛着何家迎接狂风暴雨都没有露出半点怯色的姑娘,这个时候却是滚落出一大滴晶莹的泪珠,让人心疼。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在如打了死结一般的扣子上解着,越是解不开越心急,越心急越解不开,最后这个快要崩溃的姑娘使劲一撕,就将这些恼人的扣子全部撕扯开。
叮叮当当的扣子落在红棕色木质地板上,弹到墙角,滚进床下,何卿卿不在乎,拼命的索吻,一双柔嫩的手在他的前胸后背疯狂摸索着!
他的伤还没有好利落,只是结了痂,距离完全恢复还有一段时间,陈易这个时候甚至不能做剧烈动作,但何卿卿却是不管不顾,紧紧抱着他,酥~软的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似是要将那如水的身子与他融为一体,似是要将这种炽烈的触觉,牢牢印刻在心中。
双手从那脱落披肩而露出来的锁骨上一路向下,抚过山峰,掠过水蛇蛮腰,停留在柔软的挺翘上,感受着如兰的吐息,陈易同样难忍离别,就在他马上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何卿卿忽然停了下来,发红的嘴唇娇艳无比,一双水汪汪带着泪痕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陈易,要我吧,让我做你今天上午的妻子,我不能贪心,一上午就够,一上午……”
陈易还能说什么,虎吼一声,将其拦腰抱起,一脚将房门踢上,抱着她,扑上床!
衣服的破裂声,男人雄浑的喘息声,女人身上那不知道是什么香水的魅惑味道,统统在这个优雅的房间中的交织。
褪去外壳,渐至本质,陈易微微一怔,如雪的肌肤上覆盖着几点深紫,蕾丝花边,欲遮还露,将那白皙的衬托的更加白皙,让那火爆的身材更加火辣。
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
何卿卿嘤咛一声,美丽的脸颊上跳动着桃红的火焰,怎么说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便是再坚强,再动情,也忍不住娇羞无限,但紧接着她又娇呼一声,最后的一丝遮挡被陈易粗暴的撕去,两个人便以最原始的面貌相对,也以最原始的方式相融在一起。
男人如狂风暴雨,女人如一叶扁舟,何卿卿感受着那凶猛的撞击,笑得灿烂,双腿蛇一般的纠缠在他健壮的腰上,让这狂风暴雨来的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