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魁很为马爷考虑,又朝那个叫布巴的壮汉挥了挥手,布巴会意,再次拖着那三个女孩往船舱走去。
“我说住手,你们没有听见吗?”
马爷再次怒喝,走到布巴面前,一脚踹出去,雄壮的布巴躲闪不及,竟被马爷一脚踹翻出去一个跟头。
“马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布巴站起身来,小腹生疼,拳头握住,想要还手,却又不敢,眼角余光瞥着胡奎。
“哎呀,马爷,动这么大肝火干什么,您说,该怎么办,我们都听您的!”
胡奎一反常态,带着笑脸,走到几人身前,又给了那布巴一脚,骂道:“耳朵聋了,马爷让你们住手没听见啊!”
布巴怒哼一声,这才收起那副要拼命的模样。
“得,马爷,您不喜欢动手,咱就不动手,把她们关起来,好好搜搜船上,我就不听她们能把东西咽到肚子里去!”
马爷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招招手,又走出来几个男人,道:“把他们五个全关起来!”
“哎呦,马爷,您这是干什么,难道您还信不过我?”胡魁有些着急了,后退两步,警惕说道。
“少特么废话,找到谁干的,就把你们统统放出来!”马爷强硬说道。
胡魁恼火,冷哼道:“马建军,你特娘的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别忘了你也能接触到客房钥匙,要关也得先把你关起来!”
“对,老子不服!你们都是嫌疑人,关我屁事儿!”布巴满脸横肉,甩开两个架着他胳膊的人说道。
“不服?哼哼!”
马爷冷笑,箭步窜出,一把抓住布巴的手腕,手劲爆发,一拉一拽,布巴就惨叫一声,手腕无力垂下,眨眼间的工夫,竟然被马爷卸掉了关节。
陈易在远处看着马爷动如脱兔的动作,眼睛微微眯起,吐出一口烟,道:“王妃,你这条船上藏龙卧虎啊,竟然还有化境中期的高手,而且他的手段好像也是华夏军方的擒拿术啊!”
扶桑王妃微微一笑,道:“之前我也不知道,还打算把他们全撵走,换上自己的人,可这马建军找到我,保证不会与褚家藕断丝连,我这才让他们留下。至于他的来历,我也不是很清楚。”
“连你也不清楚?那还敢留下?”陈易微微一愣。
“他这个人很有意思,来求我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不想这些跟着他数年的船员没饭吃,也算是有情有义。相比起他的承诺,我更看重这点!”
扶桑王妃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的马建军以及其他船员。
“姓马的,你别太猖狂,虎哥在的时候,你就是一条给褚家卖命的老狗,算什么东西!”胡魁的声音不合情理地忽然尖利起来,指着马爷破口大骂。
马爷冷笑一声,不屑的挥挥手,五六个船员就把这些人拉了下去,胡魁无论怎么叫骂,却拧不过马爷的威严,于事无补。
“走,去他们的卧室!”
马爷带着手下,走向船舱。
“那东西藏得这么隐秘,你说他能找到吗?”扶桑王妃就像是一个毫无关系的看客。
陈易知道扶桑王妃已经暗中用神识找到了东西所在,他也一样,同样发现了那地方的隐秘,道:“应该没问题,人老成精这话不假,从他刚才的动作来看,似是已经知道是谁所为。”
何卿卿嗔怪地看了陈易和扶桑王妃一眼,这俩人早就知道玉坠在哪里,还在这里看热闹,不知道人家心里着急啊?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马爷带着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洁白玉坠,一叠美元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黑盒子,面色阴沉如水。
“何小姐,你看这是不是您丢的东西?”
马爷把钱和玉坠交给她,何卿卿接过来,仔细看了下那观音吊坠,正是陈易送给她的那枚,至于那些钱,她倒是没多放在心上。
“谢谢马爷了。”
何卿卿道谢,失而复得的喜悦掩饰不住。
马爷点点头,却没有任何的高兴之色,他又把那个黑色盒子状的东西交给扶桑王妃,道:“王妃,我们可能有些麻烦。”
“麻烦,你说这个?”扶桑王妃神识扫视,不是可燃可爆的危险品,不明白麻烦是从哪里来的。
“对,就是它!”
马爷却严肃的点头,道:“这是一个gps定位装置终端,只要这东西在船上,我们无论去哪里,行踪都会被人掌握!”
几个人同时变色,行踪被人掌握?这可不是小事!
扶桑王妃眉头蹙起,道:“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胡魁的卧室还是那布巴的卧室?”
“都不是,实在轮机舱里一个管道之中”,马爷说道:“目前来说,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所为,也不知道他们带这东西上船是什么目的!”
“查,给我仔细查!”扶桑王妃带着煞气说道,这次是真的怒了,而非是做样子!
她看在马建军的面子上给他们一口饭吃,竟然还有人想图谋不轨?把这种定位装置藏到船上,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肯定不是担心他们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