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本想着使劲捞一笔,也有资金去做那件事情,没想到杀出来一个驭龙者,硬生生给搅黄了”,褚海门愤懑的说道。
何卿卿面色也是黯然,两人在日本搅起了莫大风雨,拿到了该拿的东西,本想把鲁家这个养了一年多的果子摘了,搞点钱财,继续做后面的事情,却是没有到与华夏的年轻驭龙者交上手了。
“不能这么算了,最起码要找回些面子来,不然我褚海门以后出去还能抬起头来吗?”褚海门捏着拳头,脸色难看的说道。
“你想要干什么?”何卿卿警惕的看着褚海门,“难道还嫌麻烦不够?”
“但也不能就这么把他放回去,老子没面子!”
褚海门捏着拳头进了卫生间,不久之后,便传出来一阵拳脚相加的声音,还有那被东西堵住的嘴里发出来呜咽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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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尼玛帅,老子要是有这一身伤疤,男子汉气概爆棚,那些夜店里的小嫚还不脚软腿软的主动投怀送抱?”陈大师头号脑残粉大徐羡慕嫉妒恨的说道。
“傻逼,给你刀子,自己划上几下!”大黑汉满脸不屑的扔给他一把匕首。
“嫉妒,张哥,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大徐接过匕首,嗖的装进兜里,要多鸡贼有多鸡贼。
张飞愣了愣,道:“操,还我刀,尼玛,这是国外的玩意,一般人弄不着。”
“能不能弄到那是你的事,跟老子有屁关系!”
……
这边几个警察知道陈易整天不安分,受伤玩命那是家常便饭,比这更厉害的都见过很多次,也见识过他那非人类的恢复力,并不放在心上。
再说,打架哪有不受伤的?揍人脸还有可能把自己手指头撞骨折呢!
可是鲁家人却是很少见到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
“陈大师,让老二送你去医院看看吧?”鲁正源哆嗦着说道。
“是啊,陈大师,肌腱受伤需要马上处理,不然会留下病根的”,鲁一鸣看着陈易手腕上的那个狰狞伤口就觉得疼,同时也佩服无比,大师就是大师,筋都断了一半,竟然一点痛色都没有。
接下来,让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陈易手腕上的皮肉竟然自行蠕动起来,整齐的切割面自行对接上,汩汩直流的鲜血也停住了,要不是还有血迹存在,他们谁甚至都不敢相信刚才那里会有那么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
“先不用了,去仓库看看吧,你们不是说那些乌龟出了问题吗?”
陈易经常经历腥风血雨,早就习惯成自然,没有多去在意,只是用神念将伤口接住,然后运转灵力,暗中进行恢复,要不了几天就能够恢复。
“好,好,陈大师里面请”,鲁正源愣了片刻之后,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没走几步,鲁正源又犹豫了一下,问道:“陈大师,别怪老头子多嘴,剑豪是鲁家独苗,不能有闪失,那两个卸岭力士会遵守约定放了他吗?”
陈易停住脚步,看着他和其他鲁家人,大有深意的笑了起来,“会的,一定会的,只是,吃些苦头是免不了的,你们也知道,卸岭力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坏着呢!”
“吃点苦头没事,吃点苦头没事……”,鲁正源念念叨叨,也不知道是放心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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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远在几十里外的褚海门忽然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扶着墙,指着那个快被揍成猪头人,气喘吁吁的说道:“鲁剑豪,是你在心里咒我了对吧?”
“没有,没有,啊,别打了,真的不是我啊……”
“让你嘴硬,让你把我骗到华夏,一根鸡毛都没捞着……”
“砰砰砰……”
“承认吗?”
“承认,承认”,鲁剑豪手脚被绑住,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脑袋肿的跟个猪头似的,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是我咒你,是我咒你,你放了我吧……”
“你他娘的咒我,还让我放了你?”
“砰砰砰……”
“哎呦,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就是说你没说实话了,还想骗我了?”
“砰砰……”
……
何卿卿站在外面,抽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听着里面那泄愤一般的虐待,无奈的摇了摇头,唉,没了鲁家的钱财,以后的路可不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