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闻雪撇嘴,这几个人中除了陈易,只有她知道宗军多么可怕。
在她眼里,陈易就已经够厉害的,可从陈易嘴中得知,这个宗军比陈易高了数个层次,如果他真想对陈易不利,陈易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陈易道:“不怕打击你,十几把冲锋枪宗军还真看不眼里!”
即便是现在的他,只要不是被包了饺子,十几个手持冲锋枪的人也不能把他如何,更不用提驭龙者宗军了,那可是曾经站在群山之巅的人。
即便是现在,华夏想要抓他,恐怕也要倾整个4762之力。
“是吗?我倒要看看这个宗军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你这么畏惧!”许致远摆明了不相信,当即掏出手机来,拨通一个电话,将宗军的名字告知对方,让其查查看。
没过多久,许致远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也有些惊讶,叔叔的办事的效率怎么这么高,“叔叔,那个宗军查到了吗,他可能与一宗抢劫案有关。”
“抢劫案?”那边的声音有些冷,也有些恼火,“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给我找麻烦,那种人能去抢劫?”
许致远神色有些不自然,这个叔叔对自己很是疼爱关心,甚至超过了他的儿子。
“叔叔,怎么了,那个宗军来头很大?”
“我告诉你,如果你惹了他,就给我抓紧滚回来,让大哥出面请高人保你,如果是你的朋友惹了他,无论关系多么好,必须立即抽手,置身事外,不然大哥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那个,我,知道了,叔叔,您放心,这件事我不管了。”
许致远愣了,看着陈易眼睛通红。
“哥,怎么了?”
许晴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电话里二叔的咆哮声连她都能听见,一向温文尔雅的二叔什么时候发过这么大的火?
许致远没有理自己的妹妹,反而面色不善的看着陈易,道:“你是不是在耍我?想害我?这种人连我许家都惹不起,怎么可能会去抢劫?”
陈易耸耸肩,看着许致远的眼睛,寸步不让,道:“徐大少,我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宗军抢劫吧?这些都是你们自己想出的吧?”
“我求过你们,让你们帮我抓他了?相反,我前后两次都提醒过你,宗军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不听怨谁?”
“如果你的脑子不是浆糊,就应该能记起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们一厢情愿,都是你和你妹妹上赶着自找的!”
“别跟我说什么为了我好,咱们都不是小孩子,有必要那么虚伪吗?不就是为了在我面前显示一下你许大少的力量,显示一下你许家的力量?间接告诉我,要看清楚差距?”
“现在你该做的也做了,我也知道你许大少是什么级别的人了,你许家是什么样的家族了,够了吗?够了就滚开,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够了就滚开,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这话说的多么霸气凌云,关键还是呵斥他许大少!
许致远何曾被人这么批头盖脸的骂过,愣在那里一时没有回过神。
他妹妹许晴却怒了,指着陈易的鼻子,尖声骂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看看你自己,照照镜子,跟个乞丐一样,很骄傲?我许家是惹不起那个人,但你能惹起吗?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我想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安静庄严肃穆的寺庙中,无论是游客还是信徒都被这许晴的声音吸引过来,站在远处看着。
“这是什么人?在塔尔寺中还这么嚣张,难道不怕佛祖降罪吗?”
“嘘,声音小点,别让她听见,许家,华夏四大家族之一的许家,商界政界力量庞大。”
“那个寒酸的小子岂不是惨了?惹谁不好,非要去惹许家人!”
“唉,谁说不是呢,不过许家一向行事低调,这两个年轻人为何会这般大动肝火,还要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他?”
……
许致远听着远处的议论声,盯着陈易的脸,想要从上面找出一些叫畏惧恐慌的东西来。
许晴下巴翘的老高,这么多天的憋屈终于在今天发泄出来,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得罪就得罪了,哥哥的女人还少?
“呵呵,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萨恰依贡布,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中等,面貌和善,脸上布满岁月沟壑的喇嘛在几个人的簇拥之下,走了过来。
“你是谁?”
许晴皱着眉头,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他走到陈易身边,行了个弯腰礼,道:“塔尔寺活佛赛嘉见过萨恰依贡布!”
他异常恭敬,神色庄严,仿佛所有人中只剩下陈易的存在。当然,也没有看许家姐妹一眼。
“赛嘉活佛?”
“他怎么对那个年轻人行礼?”
“弯腰礼,是除了磕头礼之外最隆重的礼仪,只有见了长辈或者尊敬的人才会行弯腰礼,他可是活佛啊,塔尔寺最神圣的几位活佛之一!”
大堂里轰然炸响,就像安静的池塘中刮起了十二级台风。
一些虔诚的藏民见到赛嘉活佛,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纷纷行起跪拜大礼。
许晴和许致远不知道那个“萨恰依贡布”是什么东西,但从这位活佛的态度上来看,肯定不是简单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