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燕帝处理政务,咱们前去不合适吧!”姬灵宣心生抗拒,能不与林枫谋面最好不过,她不相信主动参合.
“萱儿,身为臣子,我们该为燕帝分忧解难,何况,蔡国出现众多流民,与兵家有密切关系,怎能坐视不理!”姬天命怒斥.
“没错,该协助燕帝,最不济,不能与燕帝交恶.”姜维扬朗声道.
姬灵宣心生无奈,唯有与姬天命,姜维扬同行.
蔡宫内,林枫携曹若璇,侯铭封,前往墨城外.
脚下这片沃土,连年征战,良田被毁,人丁凋零,十室九空.
千里良田被毁,众多百姓迁徙,侯铭封所言不假,处理不慎,容易引起民变,林枫不得不重视.
将来燕军南征,需稳固大后方.
不可掉以轻心,任凭事态恶化.
马车徐徐向城外行使,街道内,不少百姓拖家带口,形色匆匆向城外转移.
林枫撩起车帘,目睹街道内情形,不禁向侯铭封吩咐:“老候,打探清楚,为何百姓突然出城?”
燕军夺墨城,击败吴越楚三军,然与南方三国战事远远没有结束.
今城内百姓像逃难似得转移,容易留下空旷城池,对燕军不利.
少时,侯铭封汇报:“皇,百姓担心燕军无休止征战,唯恐战事再起,为避祸,他们不得不远离故乡.”
“吴越楚三军进犯,燕军守护,三军休想进犯墨城,百姓不清楚吗?”林枫不爽,暗暗嘀咕.
“百姓愚昧,想法简单,我们曾经由墨城撤离,百姓怕担忧燕军再撤离!”侯铭封回答.
林枫不语,当初,燕军侵犯蔡国,未曾坚守,导致百姓怀疑燕军战力,更怀疑燕国在南方得策略.
马车行使出东门,林枫.侯铭封,曹若璇徒步穿梭在田垄之间.
曾经肥沃良田里,长满半人高青草,旁边几处田垄里,倒是耕种粮食,怎奈成熟粮食,没有人收割,早烂在地,央落满前来觅食鸟雀,沿田垄前行,受惊鸟雀腾飞.
在田垄南方,成群结队百姓,拖家带口,拖动板车,载着细软,儿童,互相搀扶前行.
这些人,衣衫褴褛,蓬头松发,神情憔悴,沧桑,不像百姓,更像荒年乞讨流民.
林枫目睹,远远相望,侯铭封挥手命身旁兵卒,召集远方迁移百姓前来.
不久,一行足足百余人前来,林枫望着眼前百姓,神情苦涩询问:“乡亲们,你们乃何处百姓,为何成群,成群迁移?”
“将军,我们乃南方湖城百姓!“有老者目睹林枫将领衣衫,身边跟着众多护卫,不禁惊慌道.
这时,侯铭封怒语询问:“你们乃湖城百姓,擅自迁移,不担心朝廷处罚.”
“将军,草民自然怕,怎奈燕帝打下蔡国,传闻时刻对楚国用兵,湖城距离楚军太近,必遭兵祸,深受兵灾是死,逃离故土是死,反正左右是死,为何不冒险前往北方,还有生还希望.”老者倔强回答.道出自己苦衷.
闻声,林枫神情惊讶,哀莫大于心死,百姓敢以死相搏,足以证明处境有多为难.
沉默少时,不禁朗声道:”乡亲们.燕军南征,楚军无法侵犯蔡国故地,燕帝在蔡国推行新增,稳定秩序,恢复农耕,难道还迁移吗?”
“将军,咱们脚下土地.短短数年,经历蔡楚之战,蔡燕之战,南方诸侯与燕国之战,再经历周燕之战,三年时间,吃人战火,不知吞噬多少鲜活生命,多少蔡国男儿黄土埋骨,谁敢保证燕军不再撤离呢?”老者反问.
“没错,常年战争,粮食烂在田头无人收割,大家早没有粮食糊口,更不要说耕种了,何况,因战争粮价高,再不迁移,大家唯有饿死.”有青年道.
“若燕军保护蔡国百姓不受吴越楚三国侵犯,人心思定,想来肯定恢复秩序,毕竟,所有百姓只为混口饭吃,没有人愿意长途跋涉,远走他乡!”闻声,老者回答道.
闻声,林枫询问向老者询问:“大爷,南方迁移的人多吗?”
“连番征战,蔡国早空虚,随百姓不断迁移,南方没有多少百姓.”老者道.
没有多少百姓?
林枫吃惊,郁闷道:“朕有罪啊!”
面前百余人耳闻林枫身份,心惊胆战,齐齐下跪.“皇饶命,饶命啊,草民不该胡言乱语,更不该冒死迁移!”
林枫示意百姓起身,指向曹若璇道:“这是蔡国公主,今朕与公主前来视察,只为治理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