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还是开口询问了一句，毕竟昨天夜里面用了独特的手段，最关键的是在眼前宋青山的头上扎了一针，万一留下后遗症，那么内心无论如何也过意不去。
宋青山先是微微惊愕，随后便是反应了过来，大概是以为江凡就是普通的关心，毕竟昨天开枪杀人。
“你也太小瞧我了，虽然说昨天是第一次杀人，一时之间也是心潮起伏，可是这都已经过去一夜了，难不成我还会看不开？”
宋青山哈哈一笑，随后便是将手中的毛巾递了过去。
贵为一市之长，居然给这么一个年轻人伸手递毛巾，这副模样若是被其他人看见，怕是会吓死。
江凡，颇有些受宠若惊，伸手接过毛巾，将自己额头的汗水擦拭干净，随后这才是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体内的气血之力。
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才是恢复了正常模样，双眼也是恢复了平常，不像之前那样的锐利。
“没事就好，还以为你会留下一些心理阴影，没想到这么快就平复了过来，昨天晚上有没有做噩梦。”
江凡不动声色的向前走了一步，不经意间和宋青山擦肩而过，却是手指在宋青山的手腕处一掠而过，仅仅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就已经感觉到了宋青山的脉搏动向，这才是彻底的放心，宋青山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不仅仅如此，反而是状态比昨天晚上要好了很多，这也是那种独特的政策手段，能够带来的作用，不仅仅是将原进入到深层次的村民，同时也能够让人进行到深层次的睡眠状态。
一般人根本就是无法进入到深层次的睡眠状态，经常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都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像宋青山这样日理万机，业务繁忙，心中有着万千思绪的一年，都不一定有几天能够有这样的深层次的睡眠状态，哪怕是在睡眠之中，也是得不到彻底的放松。
可是在江凡这种独特的政策手段帮助之下，却刚好进入到了深层次的睡眠。
“做噩梦？”宋青山反而是颇为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昨天晚上还真的做噩梦了，不过不知道怎么了，刚刚做噩梦没多久，差一点下雪，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和一种说不出的恶心，那个死去的家伙不停的在我面前浮现，可是突然间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之中瞬间放空，一片雪白。”
宋青山倒也没有隐瞒，反倒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潇洒，除了一开始有一点尴尬之外，剩下的也没有觉得自己做噩梦有什么丢人的。
江凡却是心中暗自笑了起来，看来昨天晚上自己去的正是时候，到的时候就感觉到宋青山状态不对，没想到还真的是在做噩梦。
别看是一个大男人，更是身居高位，经历过大风大浪，可是这种事情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触的，对于一个人来说，杀死了自己的同类，只要不是精神扭曲的变态，正常人都是没有那么容易彻底的看开的。
而且当时的距离非常近，也不过就是几米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之内，宋青山将手枪之中的子弹一次性的倾泄而空，而死去的那个外国人却是鲜血淋漓，一地的血液，那样的场景，足够对一个人造成极大的震撼，从而留下很长时间的心理阴影。
“和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女儿，要不然这个小丫头回来又得嘲笑我。”
自嘲的笑了笑，宋青山却并没有真的感觉到有不好意思的，对于他来说，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丢人。
而之所以说上这么一句话，其实就是单纯的一个小心机，小手段，通过两人之间最为紧密的联系，将两个人的关系在进一步的拉近。
江凡虽说年纪轻轻，可是一身的本事却是神秘莫测，最关键在背后还站着一个无双国士，宋青山可不愿意放过这么一个年轻人。
哪怕江凡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但是只要是自己女儿的老师，那么就足够让他另眼相看。
“不管如何，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大可以放心，昨天晚上既然已经是做了噩梦，相信接下来也不会再做噩梦了。”
江凡这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宋青山却听得不是很懂，做过噩梦和接下来能不能够看清又有什么关系。
江凡也只能够这样说了，总不能说昨天晚上我给你针灸了一番吧。你进入到了深层次的催眠状态，顺便问了很多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