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馨洁,雪白的肌肤早就因为汗水和情-欲-的渲染,转变成了通体的红色。
脸上的表情更是如痴如醉,沉迷不已。
柔嫩的身体在tony的用力冲-撞下,摆动着波浪般动人的波纹。
婉转柔媚的声音,更是响彻房间,久久不能停息。
在第一波高-潮-来临的时候,薛馨洁几乎痉挛的死过去一样。
而tony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极致的欢愉感,当即就毫不忍耐地释放出了!
情-欲-一事,要么干脆不开窍。
一旦开窍,那就简直如同猛虎出柙一般不可底抵挡。
薛馨洁是个初尝情-事的女人,一场这般奢华极畅的欢-爱,就已经消耗掉了她全部的力气。
但是tony却不然。
二十五年来,一直没人在情-欲-这方面,唤醒过他,以往若有需要,也多半是靠手解决自己的问题。
但是这一次,体会过了在女-性-身体里面,那美好的欢乐之后,如何还肯再用手解决他的需要?
虽然很怜惜身下的女人,但是身-却呼喊着不满足。
tony与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了三分钟后,就宣告放弃。
搂紧怀中的女人,继续新一轮的攻击了起来……
这一做,便是三个小时,直到早上快七点了,tony才畅快淋漓的翻身躺了下来。
从来不曾如此放松过的身体,很快就陷入了深层的睡眠。
虽然身体极度疲累,但是固定的生物钟,还是让薛馨洁在早上八点钟的时候,准时睁开了眼睛。
一夕间还有些弄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但随即箍紧在她腰上的健壮的男人手臂,顿时让她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头有些疼,显然是昨夜的酒有些上头了。
不过是抬了一下手,她就几乎当场痛呼出声。
该死的,不过是破了自己的处-女-夜而已,为什么身体会酸痛的像被汽车轧过一般?
不过这个男人还真是很强,她记得她昨天已经累的睡晕了,却还被他强行的做醒了。
然后又睡过去,又被他做醒。
该死的,这个男人,他到底做了多少次啊!
薛馨洁心底把tony的父母祖宗都问候了一遍之后,才皱着眉头,用力的拉下tony的手。
若换在以往这般做,tony肯定会知道的。
但是今天的他,太累了!
整整做-了三四个钟头的爱,毫不吝啬的宣-泄-满满的精-华,此刻哪里还有力气?
正睡得熟呢!
更何况在他的概念里,这个女人既然已经成了他的人,那就是安全的人,是不会也没理由伤害他的。
所以他心理上对薛馨洁已经是放松和信任的,自然就更睡的毫无保留了。
只是即便这样,tony的手劲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薛馨洁还是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他的手拿开的。
本来想再咒骂一声tony的。
转头间却看到了tony的睡姿,顿时就被惊艳了。
好纯洁,好可爱,也好纯真噢!
宛如一个真正天使一样!
那纤长浓密中带着几分卷曲的睫毛,正安静地覆盖在漂亮的眼睑下方。
雪白细腻的肌肤,眉眼深深地轮廓,还有那一张天生就适合接吻的红唇。
再配上额迹垂下来的几缕凌乱的黑发,更使得他看上去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却又透着要命的纯真的气息。
身体修长,肌肤莹白如玉,那是肤色种族天生的白,和她这样的白是完全不同的。
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外,但是胸前却没有讨人厌的恶心胸毛。
连腿上也只有小腿的上面有些金色的腿毛,不过并不浓密。
在早晨晨光的映照下,反而看着很可爱。
薛馨洁忍不住有些嫉妒tony的好皮肤。
上帝对世人太不公平了,居然给了一个男人这么多美好的优点,那让这世界的其他男人该怎么活啊?
不过随后,薛馨洁又忍不住开始高兴。
昨天这人做的这么猛,这么多次,昨天又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
那么是不是在她的身体深处,已经有了一个精-卵-结-合-体了?
要是她的宝宝也长的完全和这个男人一般模样的话,那岂不是她也会拥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儿子?
就冲着这个,薛馨洁决定不再因此责备tony把她做的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的事了。
而是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里。
十五分钟之后,她已经擦干了水珠,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打开房内的衣柜,她所要的从里到外的衣服,正摆在里面。
穿好自己的衣服,又重新把她自己打扮成一副严肃的老-处-女-形象后的薛馨洁,拎起包就想走了。
但是想了想,还是用了床边的便签纸,写了一行字,最后又冲皮夹里,取出两千块钱现金放在了床头。
虽然有点少,不过她身上现金只剩这点了。
做好这一切后,薛馨洁心安理得的走出了套房的大门。
tony是被自己的手机的高昂铃声给叫醒的。
有些模糊地睁开眼睛,花了将近三十秒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
身边的女人已经不在了,这让tony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手机持续的铃声给叫的不能思考。
顿时就下了地,从他昨天扔在椅子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
“主,呃,总裁,您没事吧!”
电话那头,丁可凡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焦急。
tony眉头微蹙,“我没事,怎么了?”
“总裁,您迟到了!”丁可凡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这句话一出,tony就知道为什么一向稳重的丁可凡会这么焦急,失态的问他有没有出事了。
因为从他跟着自己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在工作上迟到过。
左手抬起一看,现在居然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
从四周岁后开始接受家族继承人训练开始,他就没有晚过七点钟起床过,更别提十点钟了。
“把我早上的行程和计划都推迟到下午,我半个小时候会过来。”
tony没有对丁可凡解释他为什么睡过头。
丁可凡也不敢问。
只要确定他的人很好,那就足够了。
毕竟若是主子在上海出了什么事的话,别说小小姐和主子的其他几位弟弟了。
就是他自己也不能原谅他自己的。
“是,总裁!”
挂断电话后的tony放下电话,就用眼光在屋里搜寻了起来。
不过十秒钟,他就已经确定这套房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
那个女人不见了?
或者说,那个女人独自留下他一个人走了!
tony有些微微的蹙眉,明显有些不高兴。
若非大床上的凌乱,还有满地的那女人的衣服,和撕碎的网纹袜在提醒他昨天确实是真的。
tony都要忍不住怀疑,昨天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而tony独自被留下的坏心情,在看到床头柜上的便笺纸和那叠红色的人民币后。
就更是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
纸张上只写了五个大字
谢谢你,先生!
然后就是二十张的百元大钞!
见鬼!那个女人把他tony-唐-洛可奥夫当成什么了?
不但一大早消失的无影无踪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给他留下一叠钱?
要不是昨天就发现了她是个处-女,他还会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个善于玩-弄-男人的女-嫖-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