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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斯基,作业借我一下。”波鲁萨利诺在床上趴着,见萨卡斯基这位好学生回到宿舍,他的脑海里立马想起了作业这回事。
没办法,萨卡斯基在船上是出了名的别人家孩子,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令人头疼的作业,偏偏萨卡斯基的作业完成的最好,总是受到泽法老师的夸奖。
“你又来。”萨卡斯基满脸不赞同。
波鲁萨利诺见正襟危坐的萨卡斯基毫无动作,直接下床跑到他的书桌前翻找。
萨卡斯基轻轻皱眉,可最终还是默许了他的发小这一行为。
“泽法老师上次都说你了,他又不是看不出来。”
“哎呀,我改几个字就好了。”波鲁萨利诺摆摆手不以为意:“反正泽法老师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
“你就是仗着泽法老师喜欢你,所以一直这样不上进。”
“我明明很上进啊?”波鲁萨利诺心底却咀嚼着喜欢这两个字。
泽法老师喜欢他吗?
泽法老师对萨卡斯基也很喜爱,但却是看到优秀学生那样的满足与自豪。
谁能有萨卡斯基这样的学生肯定都是喜欢的吧,听话,安分守己,将老师布下的任务完美达成,几乎没有缺点。
那么自己呢?
波鲁萨利诺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件事情。
虽然人人都说他有天赋,可是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标签。
在以前波鲁萨利诺更年轻的时候,他才刚刚在海上这片领域展开拳脚被大家熟知,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大家好像总会将他努力的结果全部归结于天赋异禀,好像他随便挥挥手,就能取得成功。
无论看起来多么轻易,背后也付出了一定的心血,努力的价值被忽视,天赋的作用被无限夸大,久而久之,波鲁萨利诺也不再那么拼命,反正他随便努力一下,就能取得比众人还要好的成绩。
就像是跟看不见的敌人较劲似的,他每天轻松快活,难道不好吗?
即使这样,严厉的泽法老师惩罚其他人的时候,对波鲁萨利诺却都是轻拿轻放,就连萨卡斯基也发现了泽法老师对波鲁萨利诺的偏爱。
波鲁萨利诺也不知道为什么。
泽法老师喜欢自己什么呢?
他既不是一个好学生,充其量只能算是勉强够格的海军学员。
波鲁萨利诺有意无意的,总是在一步一步试探泽法老师的底线,他心底或许也想知道泽法老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这算不算得上引起泽法老师的注意?没有人知道。
“波尔,下回也请你自己努力一下好吗?”萨卡斯基虽然每次都这么说,可最后还是会容忍波鲁萨利诺的行径。
“嗯嗯。”波鲁萨利诺潦草地抄完满口答应。
“明天的实战训练你准备得怎么样?”
“我的话······”波鲁萨利诺迟疑地回答,因为他根本没有准备。
“泽法老师明天会亲自给我们评分,其他人肯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萨卡斯基说完,自顾自地跑去做最后的训练。
波鲁萨利诺对其他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刚上船时,那时候他将所有人都给打趴下,换来了泽法老师的赞赏。
就算他不准备,也一定可以好好表现的,波鲁萨利诺随手将作业合起,然后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他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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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法老师站在甲板最高处,望着底下的学员不发一言。
今天的实战训练早已筹备许久,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学员们严肃的脸庞,看了一眼萨卡斯基,最后目光停留在波鲁萨利诺的脸上。
他总是忍不住多看一眼,心底知道他或许是因为早年的悲惨经历,而找了一个情感寄托。
至于为什么是波鲁萨利诺这个孩子,泽法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萨卡斯基虽然很好,做什么都不出错,但他身上还是少了些什么。
面对这个瘦高英俊的新军,名字叫做波鲁萨利诺的这个孩子,泽法总是想看到他更多的成长,他在追逐自己的目标时,眼底迸发的热情让他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在他身上,泽法觉得自己可以相信这个孩子是拥有无限可能的那种人。
也许在未来,波鲁萨利诺能够比他站的还要高,会取得比他还要辉煌的成就,并且不会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泽法一厢情愿将自己没有得到的东西加筑在波鲁萨利诺身上,并且期待波鲁萨利诺能够早日实现。
泽法承认自己是偏心的,因为期待和偏爱,而产生了过多的顾虑。
可他也担心自己太过严格而打消了波鲁萨利诺的积极性,但是太过放任让他止步于前也不好。
他对于波鲁萨利诺的耐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虽然可以狠下心对其他人施以更严格的方式,可是唯独对波鲁萨利诺,他完全没有办法做到一视同仁。
泽法知道自己或许是有些不正常,可
', ' ')('是在他灰暗的生活里,总是要有一些寄托和期待的,他只有在波鲁萨利诺身上看到了一些希望和色彩。
“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实战训练吧。”泽法眼尾的余光不动声色地追随着波鲁萨利诺的身影。
泽法一声令下,各个学员按照顺序来到甲板中央规划好的场地准备对战。
和点到即止的对战不同,海军训练中的实战训练是要打到不能动弹为止,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让随行军医前来处理。
萨卡斯基率先上场,他这些天已经摸清了各个学员的习惯和特点,因此对战时显得游刃有余。
周围的各个学员也都跃跃欲试,火热的气氛将甲板上的所有人给点燃,连咸湿的海风和灼目的日光也为这实战训练增添了几分朝气。
波鲁萨利诺看着昔日的伙伴对比之前都有了些许变化和进步,而自己却仍旧停留在过去的阶段原地踏步,昨天自己还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面对这样的场面波鲁萨利诺突兀地感觉到有些压力。
萨卡斯基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还有对时机的把握,这表现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可圈可全,泽法老师自然满意,但是现在轮到了波鲁萨利诺上场。
波鲁萨利诺硬着头皮迎着泽法老师的目光来到场地。
泽法眼底划过一丝期待。
波鲁萨利诺对面的学员是同为新兵时期的手下败将。
当初就是对方挑衅的波鲁萨利诺,导致波鲁萨利诺虽非本意却还是与全体新军打了一架,结局自然是波鲁萨利诺赢了,可也树立了许多仇敌,好在波鲁萨利诺并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大家平时一起训练笑一笑就过去了,只剩零星几个嫉妒波鲁萨利诺天赋的学员。
很不巧,对面的那个就是。
对方眼里满是不坏好意,显然早有准备。
当着泽法老师和萨卡斯基还有许多学员的面,波鲁萨利诺也不想给人看扁,当即便冲了上去。
可是对方不紧不慢像是预判了波鲁萨利诺的节奏与行动,每每在波鲁萨利诺快要攻击到的时候,以最小的力度躲避再伺机反击回去。
不多时,波鲁萨利诺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红痕。
泽法皱眉看着两人的对战,不知道在想什么。
波鲁萨利诺也意识到对面那人相比之前,绝对是苦练许久,自己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路数,但是对方很了解自己。
怎么办?
波鲁萨利诺瞧了瞧泽法老师,咬牙再次冲了上去,两人相撞在一起。
对方钳制住波鲁萨利诺的脖颈,波鲁萨利诺利用这个角度往下一仰逃脱,接着肘击对方的肋骨。
波鲁萨利诺原以为会奏效,可是对方完全有所准备,躲过这次攻击转而攻向波鲁萨利诺的腿部。
波鲁萨利诺一个不稳,直接跌倒在地。
他的脸砸在地上,钝痛袭来,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波鲁萨利诺爬起来想再次向对方冲去,却没有看到对方的小动作,只要波鲁萨利诺一冲过去,对方的手腕和胳膊肘就会砸到波鲁萨利诺的胸膛。
这时泽法老师直接跃向中央场地将两人分开:“够了!”
泽法老师低吼一声,然后沉默地提起波鲁萨利诺的后颈将他拉起。
对方也有些不知所措。
剩下的学员纷纷看了过来。
在泽法老师的看顾下,实战训练比原来的要容易许多,他不是喜欢看着大家瘫倒在地的那种教官,他会在看出某一方完全没有优势的时候,将对战双方拉开以节省时间。
只是大家没有想到,今天第一次被拉开的竟然是波鲁萨利诺。
在大家心中,他应该是站到最后的那一个。
从泽法老师刚才的那一声低吼中,还有紧皱的眉头与不耐的表情中,大家敏锐地感觉到,他们平时严厉归严厉,但是待人十分温和的泽法老师,他是真的生气了。
泽法老师叫来另一个教官看顾场地,自己将波鲁萨利诺带走。
剩下的学员面面相觑,是因为波鲁萨利诺吗?他做了什么让泽法老师这么生气?他们也从未见过泽法老师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
只有萨卡斯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波鲁萨莉亚当着众人的面被泽法带走,心里多多少少是不好受的,但是他现在更需要好好面对泽法的惩罚。
他一定是让泽法老师失望了,波鲁萨利诺还是第一次见到泽法老师露出复杂的表情,他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他总是犯错,可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小错误,也从未让泽法老师这么生气。
波鲁萨利诺不是第一次来到泽法的办公室,可他头一次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紧张忐忑地等待家长与老师的惩罚。
泽法站在办公桌前,看着波鲁萨利诺面无表情。
“你对于刚才的实战训练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波鲁萨利诺有些心慌。
', ' ')('“被以前的手下败将打倒,很开心吗?”
波鲁萨利诺一阵难堪,脸上有些烫。
没错,他自持天赋,不仅没有将这个标签从自己身上撕下,反倒以此为荣让自己沉溺在虚幻的轻松中,但船上的哪个人是轻松的呢?
“我真想······”泽法的手掌朝波鲁萨利诺挥去。
波鲁萨利诺下意识手臂交叉护住自己的脸部往后退去。
但是泽法的手只是重重地按在了波鲁萨利诺的肩上。
“以为我会打你吗?”泽法:“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老师?”
“不是······”
“但你确实该打。”泽法按着波鲁萨利诺的肩膀,把他带到沙发边。
“我原以为你会做到“最好”,但是你连“足够好”都没有做到。”泽法眉头皱起:“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就连作业都抄萨卡斯基的,我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你会改进,结果呢?连这么重要的实战训练都不好好准备。”
波鲁萨利诺脸上满是羞愧。
虽然他知道泽法老师对自己不认真的学习态度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当面被他点出来,还是令人感到难堪。
泽法坐在沙发上对波鲁萨利诺说道:“趴下。”
“什么?”
“趴在这里。”
泽法将波鲁萨利诺的腹部按到自己的腿上,让他的屁股对着自己。
然后猝不及防用掌心重重地拍在了波鲁萨利诺的臀畔。
“唔!”波鲁萨利诺没忍住叫出声来。
他没想到泽法老师会真的打他,而且还是打在这个部位。
这和教训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波鲁萨利诺涨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被泽法老师批评,又或是被泽法老师以这种方式打了他。
泽法老师的手掌宽厚温热,刚才那一下虽然没有准备,他只记得自己的臀部隐约有些刺激的痛感,然后很快散去,只留淡淡的余韵。
那是泽法老师在他身上所留下的感觉。
泽法打那一下确实是有些冲动,但是他竟然觉得这样的举动正合他意。
要是他的儿子活了下来,也应该有波鲁萨利诺这么大了吧?
也许他潜意识中对波鲁萨利诺是有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这样的教训不会伤害到波鲁萨利诺,又能让他有所长进,至少泽法是这么觉得的。
“刚才你要是冲过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这也是为什么泽法会将两人分开的原因。
“报告泽法老师,波鲁不知道。”波鲁萨利诺的脸朝着沙发趴着,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他不敢在泽法老师怀里轻举妄动,也不知道刚才泽法为什么这么做。
“对方早就对你了如指掌,你的每一步行动,你的攻击方式和风格,对方早就琢磨透了,你呢?你平时也不观察其他学员,训练不好好做,作业也不好好完成,你想以这样的姿态取得胜利?简直是妄想。”
“我······”波鲁萨利诺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辩解的余地,的确如泽法老师所说,他一直以来不认真的态度,造就了今天的后果。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泽法说着,又将自己的右手拍向波鲁萨利诺的臀部。
波鲁萨利诺将手臂抵在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波鲁萨利诺的脊背猛地一僵。
这十几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事。
泽法老师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呢?
臀部敏感的肌肉只感受到最初的钝痛,接着酥麻的余韵逐渐从臀部蔓延开来。
这样的感觉让波鲁萨利诺觉得十分羞耻,对于骄傲自负又敏感任性的他来说,泽法老师这样的惩罚让他心底满是难受。
也许有一点懊悔,因为在船上学习和训练的生活中他没有认真对待,也许有一点羞愤,因为泽法老师像是教训小孩子一般地责罚他。
看不见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无法得知泽法老师面对自己的屁股是怎样的表情,他也无从得知泽法老师的下一次拍打是何时到来。
他只能时刻紧绷着身体,等待泽法老师下一次对他屁股的责打。
泽法看着波鲁萨利诺的臀部,他所穿着的训练服紧贴着肌肤,柔顺的布料将波鲁萨利诺浑圆饱满的臀部曲线给勾勒了出来。
按体型来说,波鲁萨利诺比要瘦弱一些,但是薄薄的肌肉很有力量,而他也只比泽法矮上一个头。
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在办公桌前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才稍稍碰到了泽法的下巴,波鲁萨利诺要仰着头才能看全泽法的脸。
泽法没想到看起来瘦瘦高高的波鲁萨利诺,他的屁股竟然这么浑圆饱满,拍打上去的时候很有弹性,要是自己的手掌覆在上面用力一捏,一定会将他的屁股捏至变形。
与此同时,
', ' ')('泽法的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更加猛烈地责罚波鲁萨利诺的屁股。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被打屁股。
泽法以更大的力度将掌心往波鲁萨利诺的臀部拍去。
他的手掌和波鲁萨利诺的臀部相接触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啪”地一声。
“唔——!”波鲁萨利诺张嘴轻咬着自己的手腕,却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一下的钝痛实在让他有些无法忍受,波鲁萨利诺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是红了。
痛楚带着酥麻的感觉顺着他的尾椎游走,他的确是做错了,也该受到惩罚,但是他趴在泽法老师的怀里被打屁股,还被打得这么用力,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觉得有些委屈。
他的屁股无比亲密地感受到了泽法老师哪手掌的力度,甚至感觉屁股都被扭到了另一边。
这一下跟打在他的身上其他部位或是脸上没有区别。
波鲁萨利诺的脸色更红,或许屁股上的红痕会更深吧,连带着波鲁萨利诺的眼圈也忍不住泛红。
他这是怎么了?他从来不会难受到这种地步,以至于有什么异样的情绪要从眼睛里涌出来。
波鲁萨利诺也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奇怪,他的呼吸渐渐加速,身体隐秘的部位也随着胸膛起伏。
他和泽法老师距离十分之近,老师所在的办公室和老师的气息让他的思考变得迟钝,他甚至觉得屁股上的痛楚并不难以忍受。
这样算得上是惩罚吗?不如说是某一种情趣更为合适。
疼痛会让人的身体分泌肾上腺素,心跳也随之加速,这一切都让波鲁萨利诺感到兴奋。
来自于泽法老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奇妙的反应。
他,可耻地因为这种痛楚的愉悦感而感到一丝性奋。
泽法老师原本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但是他却发现波鲁萨利诺那紧贴自己大腿的裆部竟然开始有了动静。
他设想过许多种波鲁萨利诺的反应,也许他会羞愤地起身逃离,也许会大声与自己争辩顶撞,也许会默默忍受不把这些惩罚放在眼里。
但他唯独没想过波鲁萨利诺的身体会升起这种反应。
泽法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
波鲁萨利诺迟疑地回头:“老师······”
这一声喊将泽法的思绪拉回现实。
有种隐秘的情感支撑着他将错就错下去。
泽法忽然想看看波鲁萨利诺的屁股被自己打成了什么模样?
他一把拉下波鲁萨利诺的训练裤,将他浑圆饱满的臀部暴露在自己面前。
波鲁萨利诺屁股一凉,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泽法老师的手掌再次用力覆上。
办公室里出现了更加清脆的声响,这次毫无阻碍,两人的肌肤狠狠触碰在一起,泽法老师的掌心也不停留,只是与波鲁萨利诺的臀畔一触即分。
波鲁萨利诺没能压抑自己的声音,全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已经变得敏感的臀部肌肉上所残留的痛楚,那火热的酥麻钝痛让他来不及分辨泽法老师到底用了多少力度。
接着,泽法老师又从另一个方向反手挥向波鲁萨利诺的屁股。
波鲁萨利诺咬着唇,身体一抖,他发现自己下面竟然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这个认知让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一动不动。
泽法像是发现了波鲁萨利诺的小秘密,一点也不留情地连续拍打着,一声比一声清脆,一下比一下猛烈。
波鲁萨利诺嘴里即使苦苦压制,也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只是分不清是痛苦的呼喊又或是愉悦的闷哼。
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着了火,好烫,真的好烫。
泽法老师的手掌每次挥出都像是带着一团烈火,波鲁萨利诺的身体随着狠狠颤抖,他的下身也抵住了泽法老师的大腿不停颤动,渐渐从顶端伸出黏腻的液体,濡湿了泽法老师的制服。
波鲁萨利诺的身体下意识防备,臀部肌肉无法控制般紧绷,就连隐隐能够被泽法老师看到的大腿内侧,也都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他的下身彻底沦陷在泽法老师的掌心下。
波鲁萨利诺的大脑在保持清醒和无法思考间摇摆,痛苦混着羞愤与愉悦的情绪让他的眉眼扭曲着,他觉得现在最好停止与泽法老师接触,在事情还没有脱离掌控之前。
“波鲁萨利诺,你作为一个战士,竟然会因为老师责罚屁股而产生这种······?”泽法没说完,而是用手拨弄着波鲁萨利诺已经变得沉甸甸的肉棒。
“老师,我不是······”波鲁萨利诺下意识反驳,可是他不是什么呢?
不是个变态?还是说不是一个好学生?
他说不出口。
他无地自容。
泽法看着被自己摧残的屁股,上面满是大片深红的痕迹,就连屁股外沿上都能隐约看出自己的红色手印。
这些痕迹诉说着两
', ' ')('人的疯狂。
泽法的手停在空中微微颤抖。
波鲁萨利诺以为泽法老师又要打自己的屁股,下意识地在心底做好准备。
可是预料之中的掌击迟迟未到,波鲁萨利诺回头看去。
泽法终于是挥下了手掌,只不过这次却是拍向了波鲁萨利诺的肉棒后方,也就是会阴部。
那里几乎不会被碰触到,因此十分脆弱敏感,甚至还有连接着肉棒下方的神经。
波鲁萨利诺当即便呼出了声。
打屁股不是惩罚吗?为什么要打那里?
那里更能感受到泽法老师掌心的温度和带来的痛楚,刺激和愉悦瞬间提升,这远不是波鲁萨利诺所能承受的。
也许是痛觉麻痹了神经,波鲁萨利诺并没有发现泽法老师掌心覆在他的臀畔轻柔地揉捏。
泽法感受着手掌充盈又富有弹性的屁股,看着它在自己手下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微变化形状,心里划过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这一瞬间他像是完全掌控住了波鲁萨利诺,但是还不够,还需要更多。
他放过了波鲁萨利诺的屁股,而是将目标转移,换成了波鲁萨利诺正不断顶弄着自己大腿的肉棒。
像是一只小狗。
在波鲁萨利诺还沉浸在屁股上的余韵时,他的下身陡然受到了泽法老师的痛击,虽然泽法老师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还是让波鲁萨利诺觉得害怕。
可他的肉棒却不争气地更加挺立,甚至从顶端分泌出更多的粘稠液体,不断地沾染在泽法老师的制服上。
“这是你应该对老师做的事吗?”泽法语气里似乎隐含着另一种情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波鲁萨利诺脑海里一片空白。
泽法见波鲁萨利诺没有反应,继续将手掌挥舞到波鲁萨利诺身上。
“我曾是如此地对你抱有期待,我究竟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泽法有一瞬间的迷茫,从他打波鲁萨利诺的屁股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已经开始失控了。
“波鲁萨利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这么对你,你是什么感觉?”
说着,泽法伸手抓住了波鲁萨莉亚沉甸甸的肉棒。
脆弱的男性象征被掌控在另一个人的手里,心底却没有许多不安,波鲁萨利诺只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他和泽法老师之间,算什么呢?
老师会打学生的屁股,还会抓住他的肉棒吗?
“我对你一直都······”泽法语气深沉,未说完的话意犹未尽。
波鲁萨利诺不由得回头,直直地与泽法老师对视。
泽法老师眼里满是迷茫和痛楚,但是柔软的内心情绪却在波鲁萨利诺眼前展开。
他并不是想要以此羞辱和伤害波鲁萨利诺。
他只是想要好好教导,并且期待他的成长。
当寄托在波鲁萨利诺身上的感情变了质,甚至发现对方对自己也抱有另样的情愫。
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呢?
炙热的掌心像是触及到了波鲁萨利诺的的心,将他贫瘠的内心给点燃。
就算他不知道如何界定自己和泽法老师之间的关系,但是他并不排斥自己被如此对待。
泽法老师带给他的痛以及愉悦,还有超越师生之间的亲近与克制,波鲁萨利诺从泽法老师的掌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他对自己另眼相待,为什么萨卡斯基说泽法老师喜欢自己。
或许,他在泽法老师眼里真的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所以在实战训练中,泽法老师为了保护自己而将两人分开。
面对自己的浪费天赋这一行为,成天浑水摸鱼地度日,泽法老师虽然克制却仍然对自己抱有期待。
他早该从自己进入泽法老师办公室的那一刻明白,泽法老师像一个长者,给予父爱般的期待与深沉关怀。
波鲁萨利诺一直渴望有个人能够抛弃他的天赋而对他抱有纯粹的期待。
这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泽法老师没有说出口,可是他却用无声地行动让波鲁萨利诺感受到了。
打屁股虽然听上去很胡闹,但是它却以一种无法理喻的形式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我只会打你这么一次,你知道错了吗?”泽法的手随心所欲地落在波鲁萨利诺的身上,像是落下一朵朵看不见的花。
波鲁萨利诺完全猜不到泽法老师的手掌会落在他身上的哪个部位。
像是全身都遍地都布满了泽法老师的痕迹,泽法老师充斥着波鲁萨利诺的身心。
波鲁萨利诺想,他是亲近泽法老师的,他愿意为了泽法老师改变自己。
“说话,波鲁萨利诺同学。”泽法动作不停,只是力度却小了很多。
“我错了泽法老师,我会好好做作业,我会好好训练,我会好好听话的,你不要······唔······你不要······”
波
', ' ')('鲁萨利诺的话语在泽法老师的动作下断断续续,他过往所有的骄傲和自负,所有的随性和任性,在泽法老师面前溃不成军。
“你真的会听我的话?”
“我会的,老师,你要波鲁做什么,波鲁就做什么。”
泽法的掌心忽然拍到了波鲁萨利诺的肉棒上,弄得波鲁萨利诺稍显瘦长的肉棒一晃一晃。
“唔······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语气里带着些求饶。
敏感的肉棒有些不耐地继续涨大挺立,像是和泽法老师作对。
泽法眼神一暗。
波鲁萨利诺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并不排斥泽法老师的触碰,可是称不上痛的酥麻快感一阵一阵地翻涌,这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身体剧烈地起伏,他想要······
无数复杂的情绪挤占着波鲁萨利诺的身体,那些情绪臌胀在他的双眼然后化为水雾消散,剩下的顺着眼眶往下流动,竟然烫得脸颊生疼。
“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的声音有些颤抖。
“真的知道错了?”
“是······”
泽法将波鲁萨利诺转过身子抱在怀里。
“下次不要犯这种小错了知道吗?”
“好······”波鲁萨利诺骤然被泽法老师以温和的语气安慰,当下情绪再也压抑不住,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波鲁萨利诺从进办公室开始,积攒的懊悔,委屈,痛楚,愉悦,还有莫名的情绪,全部汹涌地冲出了眼眶。
他的胸膛也剧烈地起伏,整个人窝在泽法老师的怀里任由情绪激情释放。
“好了不要哭了,是老师不对。”泽法轻轻拍着波鲁萨利诺的后背。
他似乎找回了带孩子的那种······不,一定是错觉。
他没有波鲁萨利诺这么大的孩子。
可是波鲁萨利诺眼圈泛红的委屈模样让他心里也不好受。
“波鲁以后会乖乖的,不要让泽法老师失望了。”
“好······”
波鲁萨利诺只比泽法老师矮上一个头,体型也瘦弱一些,可窝在老师怀里还是有些勉强。
他感受着老师宽厚的胸膛,和内里沉重的心跳声,莫名感到一阵安心。
泽法老师要是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波鲁萨利诺心里悄悄想道。
“波鲁给老师抱抱,不哭了。”泽法双臂一拢,将波鲁萨利诺整个人圈在臂弯之中。
“既然波鲁这么乖,去把作业补了吧。”泽法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波鲁萨利诺没反应过来,他从泽法老师的怀里直起身子。
泽法却已经停下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管状物,然后挤出许多抹在手上。
接着双手按上波鲁萨利诺的臀部。
清凉的药膏均匀地被泽法老师的掌心揉搓开来,波鲁萨利诺的整个屁股再一次与泽法老师的双手紧密相贴。
热度蔓延开来,波鲁萨利诺心底莫名的心情也逐渐升起。
老师摸他的屁股,好舒服······
但是泽法却在指尖上沾染许多药膏,往波鲁萨利诺的菊穴探去。
“老师——!”
“老师,那里······”
波鲁萨利诺猝不及防被触碰到私密羞耻的部位,身体反击十分剧烈,可他还是被泽法老师给压制住。
泽法不由分说地强行探入到波鲁萨利诺紧闭的菊穴里。
菊穴口的边缘紧绷着,泽法的指尖不断在周围打转,借着药膏的湿润慢慢撬开穴口,然后用力探了进去。
菊穴内里被药膏所浸染,可还是狠狠挤压着泽法的手指,但是在泽法的动作下,内里逐渐变得湿润软嫩,甚至还主动搅弄上来。
可惜波鲁萨利诺这里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经验,泽法的手指还是被狠狠地吞吐出来。
波鲁萨利诺不知道泽法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泽法老师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弄时,就像是在他的心上翻弄,他感到慌乱无措,却又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他和老师究竟要走到哪一步?
泽法从角落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玩具,前段是黑色磨砂的橡胶圈,这圈连接着棍状的按摩棒振动器,振动器前端类似于三个大号鹌鹑蛋大小的东西,泽法把橡胶圈穿过波鲁萨利诺的饱满蛋蛋,然后将橡胶圈套在了波鲁萨利诺挺立的肉棒根部。
波鲁萨利诺像是猜到了什么,他稍微一迟疑,泽法已经将玩具抹上药膏,然后怼到了波鲁萨利诺的菊穴口。
“老师······”
波鲁萨利诺还未说完,泽法老师却已经将那个黑色的突起给捅了进去。
“好痛·······!”波鲁萨利诺忍不住痛呼出声,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分成了两般,后穴像是撕裂了一般。
他双手撑在泽法老师的身上,不住地喘气。
“老师,这是什么?”
', ' ')('他觉得自己的后面被填满到难受,可是那个东西的弧度和形状却十分贴合人体的构造。
并不会太难受,可那股异物入侵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波鲁萨利诺不知所措。
“为了让波鲁好好补作业,老师用了个小道具。”
泽法抱起波鲁萨利诺,将他放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做好。
办公桌的凳上被泽法细心地放了一张软垫,为了让波鲁萨利诺被自己打过的屁股能够好受。
泽法打开玩具的开关,细密的嗡嗡声瞬间从波鲁萨利诺的菊穴里蔓延开来。
那些细密的震动不断搅弄着波鲁萨利诺脆弱敏感的菊穴内壁,将复杂难受的细密酥麻点流感顺着尾椎不断刺激着波鲁萨利诺的脊背。
可是菊穴里的某一处异样似乎因为这震动而让波鲁萨利诺有一种发麻的快感。
忽然,波鲁萨利诺全身一震,那个玩具划过某一点时,波鲁萨利诺的肉棒挺立得更加膨胀,顶端不断流着水,甚至还在空中一跳一跳。
泽法将这些全部看在眼里,面上不动声色。
波鲁萨利诺被泽法老师注视着,心底快要崩溃。
“补作业吧,补不完就一直戴着玩具好了。”泽法将波鲁萨利诺的作业丢在他面前。
作业本上潦草的字迹全是他不久前亲手写下。
“这么潦草,还抄的萨卡斯基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泽法敲敲桌子:“全部重写。”
波鲁萨利诺拿过笔和作业本,努力忽视着自己屁股里的异样,一笔一画认真写着。
泽法坐在对面盯着波鲁萨利诺,像是欣赏他此番姿态。
波鲁萨利诺心里有些急,可是他不敢糊弄泽法老师。
空气中只剩下若有似无的嗡嗡声。
波鲁萨利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不停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时不时微微颤抖,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颤抖是因为后穴里的那个玩具不断研磨着他后穴里那异样的点,那个震动的规律让他隔一段时间就被迫重复着。
他皱着眉,身下的肉棒却不住地跳动,顶端渗出黏腻的液体不时与泽法老师的办公桌接触,淫靡的液体不断沾染上去。
波鲁萨利诺浑身紧绷着,只想快点结束。
可泽法老师看着他的目光又像是发现了什么,这让他有些难为情,加上体内的玩具和心理着急的情绪,多重刺激让波鲁萨利诺几乎看不清眼前作业本上的字迹,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晕了过去。
“老师,我······”波鲁萨利诺憋得难受,他觉得自己下面涨得生疼,他想摘下玩具。
“不补完不摘。”
泽法直接拒绝,像是预料到了。
波鲁萨利诺咬牙加快速度,像是与体内的玩具赛跑。
菊穴里又麻又痒,细密的震动刺激着菊穴里紧窒的软肉,不易发觉的愉悦快感悄悄积累,连带着前面的肉棒更想释放。
可是波鲁萨利诺沉甸甸的肉棒根部已经被套上了橡胶圈,这个东西牢牢看守着波鲁萨利诺的欲望。
波鲁萨利诺觉得自己的身体全部都麻了,连握着笔的手都开始颤抖。
泽法铁了心,愣是沉默地看着,一语不发。
波鲁萨利诺想到刚才老师抱着他时,自己心里的悸动,深吸一口气继续提速。
快了,还有最后半页。
早知泽法老师会这样惩罚自己,他一定要好好把作业写完。
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波鲁萨利诺重重地喘着气,将笔一甩,瘫倒在软凳上。
只是这个姿势让玩具进入地更深,波鲁萨利诺一声闷哼,挺立的肉棒不住地颤抖。
泽法无视着波鲁萨利诺被玩具所充斥着快感的身体,拿起作业检查。
“不错,算是完成了。”
“老师,那这个······”波鲁萨利诺抓着办公桌的边缘,身体不断克制着。
泽法终于大发慈悲地关上了玩具,波鲁萨利诺由衷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做体能训练。”
泽法在地上铺了一张软垫就地躺下。
“在我身上做俯卧撑,我说停才能停。”
“要是标准的话,绝对不会碰到老师,你知道的吧?”
波鲁萨利诺看着躺好的泽法老师,有些吃惊。
这样的训练,到底是·····
泽法不再催促,只是盯着波鲁萨利诺眼里满是认真。
波鲁萨利诺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在泽法老师身边跪下,然后双手撑在泽法老师的肩膀上方。
他舒展开身体,就像是在甲板上做训练一样,很快摆好了标准姿势。
可是他的心却并不平静。
他下身什么也没穿,他的肉棒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直直地对着泽法老师挺立。
泽法老师像是没看到一样,这样的做法让波鲁萨利诺十分羞耻。
他的手臂往下
', ' ')('压,泽法老师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他的肉棒也碰到了老师的裆部。
老师的制服布料粗糙,与他的肉棒摩擦之间带给他异样的快感,他的肉棒没忍住,又在空中抖动。
波鲁萨利诺的脸瞬间红了,他不敢看向老师的眼睛,只是沉默地机械运动起伏。
他每次俯下身体几乎都是擦过泽法老师的脸颊,鼻尖满是老师的气息。
而挺立着的肉棒也不断地和老师的下身碰撞,顶端分泌的黏腻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乱甩,弄的老师身上到处都是。
波鲁萨利诺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虽然不知道泽法老师如何看他,可波鲁萨利诺心底的羞愤与压抑的刺激愉悦感受从未停止过。
他和泽法老师到底在做什么?这是惩罚还是训练?
波鲁萨利诺已经分不清了。
泽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他想看到波鲁萨利诺在自己面前露出更多的那种样子。
他一定是个坏老师,坏教官。
可他倾注在波鲁萨利诺身上的情感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浓厚。
那就继续下去吧,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他只在意他眼前所看到的。
这时走廊里却传来脚步声,那人走到办公室门前敲着。
“泽法老师,您在吗?”
波鲁萨利诺撑在泽法老师肩膀处的双手一僵,他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与泽法老师四目相对,鼻尖触着鼻尖,嘴唇之间虽然还有些空隙,但一不小心就会凑到一起。
泽法老师却轻声说道:“继续。”
一张一合的唇吐出的气息喷洒在波鲁萨利诺脸上,让他有些恍惚。
他的气息与和泽法老师相融合,竟有些不分彼此。
“不继续?那······换老师来。”泽法将自己的裤子褪去,粗大有力的深紫色肉棒带着炙热的气息跳了出来。
与波鲁萨利诺稍显稚嫩纤细的肉棒碰在一起,就如同他们此刻的体位一样。
波鲁萨利诺吃了一惊,老师怎么也?
“你一直‘顶撞老师’,就不许老师也顶撞你?”
事实上,泽法每次被波鲁萨利诺的身体碰到,心底都隐隐有些欲动。
他对波鲁萨利诺是没有抵抗力的,哪怕是这样的情况也同样如此。
泽法的下身被波鲁萨利诺挺立着的肉棒给碰到,难免起了反应,他实在是胀得实在难受,不得不放了出来。
波鲁萨利诺的肉棒与泽法老师的相比,确实显得稍微瘦长些,颜色也稍浅,一看就不是很有经验,可在同龄人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此刻与老师的肉棒亲密接触,让波鲁萨利诺心疯狂颤动,两根虽不尽相同,可同为脆弱敏感又极其具有征服感的男性象征,就像是他和老师的化身交汇。
柱身与柱身所接触的地方,像是在发烫。
“泽法老师不在吗?”那人还在敲。
泽法充耳不闻,扶着波鲁萨利诺的脸凑到自己的下身。
波鲁萨利诺第一次看到泽法老师的肉棒,还是以这么近的距离。
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上面满是狰狞的青筋,粗壮的柱身与自己的肉棒一对比,显得那么地孔武有力。
波鲁萨利诺喉头一滚,他抬头看向泽法老师。
泽法老师则是饶有兴味地看着波鲁萨利诺,随即伸手捏着自己的狰狞肉棒的柱身拍打着他的脸颊,不断戳弄着,然后瞬间嘴角轻轻戳弄进了波鲁萨利诺的嘴巴。
波鲁萨利诺还有些茫然,但是很快意识到,老师的那根粗壮有力的肉棒此刻就在自己嘴里嚼弄着。
“波鲁这么乖,吃老师的好不好?”泽法也没有给波鲁萨利诺拒绝的余地,也没有给自己思考的空间。
他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吗,自己的手却率先做出了行动。
波鲁萨利诺懵懂地张嘴含弄。
原本坚毅英俊的脸庞却生疏地吞吐着自己老师的硕大肉棒,这样的反差让泽法的肉棒在波鲁萨利诺湿软的嘴里一跳。
波鲁萨利诺不得要领,充其量也只是用粗苯的舌头顺着肉棒的柱身游走,不时吸吮着,就像他之前看过的某些片子一样。
老师那根硕大的肉棒在自己嘴里的存在感极其强烈,源源不断的热度更为直接地传递着,他的舌尖满是老师的味道。
泽法老师······他怎么会和泽法老师这么亲近呢?
简直不敢想象。
波鲁萨利诺第一次不满于自己的能力,竟是为了无法更好地服侍老师。
吸吮吞咽的水声在办公室里响起,门外那人并未离去,似是有所发觉。
“老师?”
波鲁萨利诺整个人一僵,含弄的动作一顿。
泽法却不满,他伸手按向波鲁萨利诺的后脑勺。
波鲁萨利诺被迫更加深入地被老师的硕大肉棒贯穿。
', ' ')('“唔,唔······!”
“嘘。”
泽法老师示意波鲁萨利诺安静。
可是波鲁萨利诺喉头十分难受,险些无法呼吸。
他的整个嘴唇被老师的粗壮柱身给撑开,一些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里面紧致的包裹感让泽法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要胀得爆炸,等脚步声远去,泽法老师这才将自己的肉棒从波鲁萨利诺嘴里抽出。
泽法深紫色的狰狞肉棒柱身上满是波鲁萨利诺嘴里的津液,湿润的水光让老师的肉棒看上去更为淫靡。
波鲁萨利诺不敢相信自己把老师的肉棒给弄成了这样,脸上顿时一红。
泽法将捏着硕大的肉棒轻轻拍向波鲁萨利诺的脸,分开时,波鲁萨利诺的脸上和老师的肉棒之间还连着几道银丝。
“这都是你嘴里的。”
这些水渍加上老师的肉棒,与波鲁萨利诺的俊脸构成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波鲁萨利诺脸上满是羞愤的红。
泽法却伸手将刚才插在波鲁萨利诺菊穴里的玩具给抽了出来。
波鲁萨利诺菊穴一空,菊穴口像是还未适应一般,还留有空隙。
他还没来得及感受没有异物的后穴,泽法老师却略微一挺腰。
泽法硕大肉棒微微跳动,顶端刚好碰到了那处敏感的菊穴口,这样的动作就像是轻轻拍打着他的穴口一般。
波鲁萨利诺被老师的硕大肉棒顶端摩擦着那后穴口的边缘,下意识感到害怕。
那股热度清晰地像是触及到他的神经末梢,逐渐往全身蔓延。
“害怕老师?”
波鲁萨利诺摇摇头,可是身体还是有些紧张。
“相信老师吗?”
“相信的。”波鲁萨利诺点点头。
泽法眼底还有些犹豫,但是看到波鲁萨林诺毫无排斥的目光,他又想放任自己这么下去。
他拿过刚才的药膏,又挤上许多抹到波鲁萨利诺的菊穴口。
泽法的硕大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可波鲁萨利诺毕竟是第一次,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进波鲁萨利诺依旧十分紧致的菊穴,如果不润滑的话,按照他的尺寸肯定是寸步难行。
泽法不断扩张着,黏腻的药膏在菊穴内壁里化开,让里面变得越发柔软湿润,越往里越是想要将泽法的手指给吞入。
波鲁萨利诺的菊穴还很懵懂,只会下意识地合拢,紧紧咬着老师的手指不放。
任由老师在他体内探索,波鲁萨利诺有种自己彻底被老师打开的错觉。
老师他的手指进入得也太深了······
泽法估摸着差不多了,慢慢将手指用力抽出小穴,清凉药膏也被手指带出来些许,泛着水光的湿润小穴看起来更为淫靡。
他捏着自己的肉棒根部往上顶弄,也许是胀得狠了,颜色都转为了深紫红色,泛着水光的肉棒顶端凑在波鲁萨利诺的菊穴口不断上下摩擦,泽法恨不得立即冲进波鲁萨利诺的的菊穴好好用自己的硕大狰狞肉棒对他进行言传身教。
要进来了吗?波鲁萨利诺下意识抓着身下的软垫,感受着泽法老师怒目圆睁地肉棒顶端在自己后穴那儿一圈一圈地磨蹭。
在波鲁萨利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泽法一个深深地挺腰,将自己的狰狞肿胀肉棒狠狠插到了波鲁萨利诺,这个他最看重的学生,这具年轻鲜嫩拥有无限可能的身体最深处。
这一刻他不再是波鲁萨利诺的老师,他只是一个想和波鲁萨利诺抵死交缠的男人。
“唔啊——!”波鲁萨利诺的菊穴一瞬间被撑的很大,泽法的狰狞肿胀巨物全根没入了他的菊穴最深处,一股剧烈的撕裂感从他身后传来。
他浑身瘫软在泽法老师的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老师······”波鲁萨利诺声音有些漂浮。
他和老师就这么合二为一了吗?这痛是最鲜明的证据。
阳光穿过办公室的窗户落在两人的身上,给两人增添了一股柔和的光泽。
波鲁萨利诺急促地喘着气,老师粗壮有力又硕大的肉棒就跟老师本人一样,像一个强大的战士,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不得不深呼吸来让自己放松,好让身体在剧痛之后逐渐开始适应泽法老师的尺寸。
他瘫坐在泽法老师身上,这样的骑乘姿势让泽法的巨物能够插得最深,波鲁萨利诺抬起自己的腰,本来是想稍稍吞吐出一截来,结果这却方便了泽法在他的身体里更加大力地抽插。
泽法老师一点也不温柔,这是波鲁萨利诺最后的想法。
菊穴内壁的软肉被泽法那炙热巨物层层地贯穿,肉棒随着波鲁萨利诺那湿软的菊穴深处而变得越发巨大。
波鲁萨利诺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能够感觉到老师那硕大肉棒上的筋脉。
老师那惊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随着老师的挺腰而一再深入颤动。
肿胀的狰狞
', ' ')('肉棒在紧致湿软的菊穴里像是找到了最适合它的去处,好不快活地深入操弄。
泽法总是让自己的硕大肉棒完全抽出,又狠狠全根捣入,波鲁萨利诺的菊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完全来不及迎合,只能被迫纳入老师粗壮狰狞的肉棒,那宽硕的柱身将菊穴口的边缘都给撑开了,菊穴口就像个束手无策的小孩,任泽法老师随意进出。
波鲁萨利诺激烈地颤抖着,菊穴口十分慌乱地死死咬住老师的宽硕根部,可老师的狰狞巨物仍是毫不留情地进出。
淫靡的啪啪水声尽情地在办公室里响起。
“老师······唔······啊······”
波鲁萨利诺难耐地出声叫着,他虽然压在泽法老师身上,可他还是很辛苦,他的腰任由泽法老师粗鲁地摆弄,老师的狰狞巨大肉棒在他的股缝间不断地进出,即使他看不见那场景,也能在自己大脑中想象出一副最淫靡的画面。
肿胀狰狞地巨物顶端挤开来不及闭合的菊穴,然后整根没入,然后又全根离去,而他只能尽力把屁股高高翘起,可还是拦不住泽法老师如此粗暴地挺腰冲撞。
老师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像换了个人?一点也没有之前温柔的影子。
猛烈的快感在波鲁萨利诺的菊穴里如潮水一般涌现,他的腰被牢牢地禁锢在老师的宽厚大手之中。
刚才就是这双手狠狠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想到这里,泽法老师的腰腹撞击波鲁萨利诺臀畔的那股触感让他更加敏感。
泽法推倒波鲁萨利诺,把他的双腿抬高然后用力分开。
这个姿势能够让泽法清楚地看到波鲁萨利诺的小小菊穴是如何被自己的硕大狰狞肉棒给狠狠操弄。
泽法已经很清楚怎么做才能让他这个学生感觉到舒服。
只要让自己的硕大肉棒猛地进出操弄,接着次次碾压那敏感的一点,波鲁萨利诺的身体就会不自觉抖动。
波鲁萨利诺也明白自己老师用他那根滚烫的武器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点。
他被这样无耻地玩弄,连菊穴都开始迎合起老师的挺腰节奏。
波鲁萨利诺在平时的学习生活里并不算是一个好学生,可是和老师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却意外的十分优秀且有天赋。
也许他和老师就是这么地相配。
泽法似乎并不满足,又将波鲁萨利诺给顶到墙壁上,波鲁萨利诺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墙壁承受来自背后的冲撞。
波鲁萨利诺优美的脊背线条在阳光下泛着光,连带着下面两人的结合处,那里的颜色都变得粉嫩起来。
菊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无论是吞还是吐,有些红肿的菊穴口都被泽法老师巨大的狰狞肉棒给塞得满满的,泽法双手覆上那圆润饱满的臀部用力一捏,多重快感让波鲁萨利诺整个下半身都有些感觉不到自己的知觉,因为已经完全被泽法老师所掌控。
泽法老师真的像变了一个人,平日里的温和克制全是假象,不断在自己身体里毫无保留地狠狠操弄的那人才是老师真正的本性。
也许泽法老师已经压抑了许久。
波鲁萨利诺的臀畔被迫紧紧挨着泽法老师的的下腹部,而自己的肉棒却紧贴着冰凉的墙壁,丝毫动弹不得,这时泽法老师还不停地用力挺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埋在他的菊穴深处,还用顶端不断碾压着那一点,波鲁萨利诺觉得自己像是要憋坏了一般。
好难受,好想······
“哈啊······”波鲁萨利诺的粗喘全部喷洒在墙面,水雾团成一片。
他并不想让自己在泽法老师的冲撞下发出不堪的呻吟,因为他发出那些令人难堪的声音时,他的菊穴内壁软肉也不断地痉挛扭动,心也跳得很快,可泽法老师却像是像是故意似的,再次狠狠贯穿,就像一杆长枪,狠狠穿刺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让他最敏感的部分承受老师的炙热。
“怎么不叫了?老师觉得很好听。”
重重抽插也无法让波鲁萨利诺发出泽法想要的声音,于是泽法故意抬起他的一条腿,让自己能够更加深入他的菊穴,波鲁萨利诺整个下体全部暴露出来,菊穴也因此扩大了进入的角度,泽法的小腹直接与波鲁萨利诺的臀畔相撞,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
泽法还变换着角度,让自己的肉棒顶端戳弄着波鲁萨利诺敏感的内壁软肉,阵阵痉挛般的快感淹没了波鲁萨林诺的整个身体。
这还不够,泽法直接抱着波鲁萨利诺的大腿,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抱着操弄,就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样,浮在空中的不安让波鲁萨利诺的菊穴下意识紧缩着,他肉棒也不断流着水,渐渐往下滑至会阴部,然后没入被泽法老师大力冲撞的菊穴口,激起细碎的水花。
狰狞肿胀的巨物一点也不怜惜被自己贯穿的菊穴,泽法就着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他抬起波鲁萨利诺的饱满臀部和紧实的腰肢,让自己满是淫液的硕大肉棒抽离菊穴,然后猛地一松手,波鲁萨利诺重重落下,刚好
', ' ')('落在泽法老师肿胀狰狞的巨物上,就像一把肉刃瞬间穿刺进波鲁萨利诺那湿软紧窒的菊穴。
这几乎绝顶的快感让他浑身战栗,从菊穴深处顺着尾椎蔓延至全身,他快被自己的老师给操疯了。
波鲁萨利诺真的受不了了,他哭喊着哀求着泽法老师停下来,可是变得粗暴的老师一点也没听进去,反而还加快动作,连挺腰的力度和频率都大了好几倍。
“波鲁,老师好喜欢你······”
泽法从波鲁萨利诺背后紧紧抱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摩挲,腰腹的动作不停,胯下的动作依旧是不停,一下又一下地往那最深的地方挺进。
“呜呜······老师······慢一点······”
泽法听见波鲁萨利诺带了点哭音的哀求,终于还是软下心来,稍稍放慢了速度,然而力度还是不减。
“波鲁乖,老师慢下来了。”
泽法宠溺地说道,然后将唇凑到波鲁萨利诺的后脖颈,落下一串轻盈的吻。
老师真是败在你身上了。
“波鲁喜欢老师吗?”
“喜欢······”
波鲁萨利诺有些懵,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
泽法一个激动,还在波鲁萨利诺体内的肉棒更加胀大,他抱着他的腰,再次狠狠往上一挺,他感觉自己都肉棒快要在波鲁萨利诺身体里炸开。
“老师,你······”波鲁萨利诺感受到老师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炙热变得更加硕大,连忙出声。
“老师干你干得舒服吗?”
波鲁萨利诺瞪大双眼,没想到老师竟然还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很震惊老师会说这种话?以后天天说给波鲁听好不好?”
波鲁萨利诺脸红得发烫。
“再问一遍,老师干你干得舒服吗?”
“······舒服······”波鲁萨利诺最后咬着舌尖吐出了这个词。
泽法得到满意的回答,挺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只是老师速度一慢,波鲁萨利诺又觉得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老师的每一次挺腰,都能勾起他深刻的情欲。
泽法感叹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不像自己?
对着自己的学生污言秽语,做着这种不应该的事情。
可是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泽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把自己埋进那仿佛能让自己灵魂安息的地方,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大肆地抽插着。
这是他最不温柔的模样。
一阵比一阵更快的抽插频率,让波鲁萨利诺的声音也根本压抑不住。
他转过身与老师紧紧相拥,喉咙里也不断呜咽出声,与此同时他的菊穴几乎快要失去了知觉。
泽法狰狞肿胀的的肉棒所蕴含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涨,几乎无法压抑。
泽法抓着波鲁萨利诺的屁股上自己所留下的红痕,然后狠狠按向自己的下身,肉棒顶端像是要炸开一般,在波鲁萨利诺湿软紧致的菊穴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爆出滚烫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那股炙热带着惊天动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眼前像是闪过漫天白光,无法思考任由他的老师将他带到了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也让波鲁萨利诺的肉棒也跟着射出了一股一股白色的灼华,又顺着腹部往下缓缓流动。
狰狞肿胀的肉棒还在跳动,泽法艰难地从波鲁萨利诺的菊穴口抽离,菊穴口还在做最后的挽留,不忍心地发出了“啵”的一声,泽法在波鲁萨利诺体内所留下的白灼也顺着还未合拢的菊穴慢慢流出,与波鲁萨利诺的灼华交融在一起。
看上去分外淫靡,可又像是永不磨灭不分彼此的印迹一般。
“波鲁萨利诺同学,今晚继续来老师的卧室补习功课。”泽法喘着气,盯着波鲁萨利诺的眼睛满是宠溺。
“好的,老师。”波鲁萨利诺眼里满是憧憬。
无声的情愫早已弥漫开来,或许从波鲁萨利诺第一次登上这艘军舰开始,又或是泽法第一次见到波鲁萨利诺的那天算起,两人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波鲁萨利诺想着,他一定会取得更辉煌的成就,好站在泽法老师的身边,与他比肩。
泽法想着,我期待着那么一天。
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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