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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壹应下顾轩背后那位神秘人的邀请来到他的公司,这位神秘人他也有所耳闻,应该是叫作顾澈的那个人,在闫壹的印象里,这人是个心狠手辣且混不吝的主,之前靠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起家,闫壹自觉无法和顾澈硬碰硬,只好迂回行事。
他大抵也知道此行的缘由,不外乎之前调教了一番顾轩,顾澈这是来给他找场子了。
按照对方所给的地址,闫壹来到了顾澈的一家隐秘公司前,他按照顾澈的要求一个人也没带,独自径直走进了幽深黑暗的公司回廊,一进去便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阴寒,顾澈公司所做的生意并不能见光,所以地址很偏僻,公司外面看着十分高大磅礴,可昏暗的色泽看上去也没什么人气的样子。
按下电梯来到顶层,闫壹走出电梯却发现顾澈公司的顶层只有一个黑漆漆的大门,闫壹思索一会儿,屈起手指敲了敲门。
空洞的声音在顶层回荡。
里面传来一道冷漠的男声:“请进。”
闫壹扭开把手推门进入。
映入眼帘的是灰扑扑的世界,空间极大,东西却很少,特殊材质的墙壁上有些看不清的东西悬挂,墙面的颜色就像是灰色的水泥筑就,却更精致,更纯净,带着某种危险压抑的色泽。
左前端是一大片落地窗,照进来的光还是无法温暖这里,灰暗阴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在落地窗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张办公桌,背后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十分高大,黑色短发只在额际垂下几缕发丝消减了几分冷硬,眉眼满是狠戾,五官硬朗,瘦削的脸颊莫名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闫壹的脸看上去虽说也是偏强势的那一挂,但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相比却是少了几分硬气,多了几分俊朗。
两人对视间都从双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偏执。
“坐。”顾澈的声音透着一股冷,像是没有感情一般。
闫壹顶着顾澈的眼神施施然坐下。
两人在对视间空间里蔓延着一股无声的对峙。
顾澈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闫壹,黑色的短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可那有些清俊的眉眼却十分锐利,这张脸原是俊朗的,只是周身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将俊朗的外貌硬生生给增添了几分冷硬。
剪裁得体的西装贴身包裹着修长又紧实健壮的身体,同色系的黑色鞋袜让他看上去更为得体又内敛,不论这个人性格或是手段,只是这么粗略一看,也能知道这人肯定不简单。
“闫总应该知道我找你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吧?”顾澈的手指在身前的沉香乌木办公桌上规律地敲打着,整个人往后微微仰着,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人。
“顾总的心思,就算不知道也得知道,我们直接来吧,顾总想要怎么补偿?我名下的产业你挑一个?”闫壹背靠沙发仰着头问道。
对顾轩做的事情已经发生,同时也不小心知道了顾轩的秘密还被那个秘密中的主角给找了过来,闫壹并不意外,只是方逸尘已经被救了出来,他也不用再顾及别人。
“你觉得我需要你的那些东西吗?我什么没有需要你的产业?”顾澈神色一冷,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闫壹。
“那顾总想怎么做?让顾轩再和我睡一次?想必您也是不肯的吧?”闫壹即使在面对这种场面也还是不愿意落于下风。
“那倒不用,严总只需要陪我玩一个小游戏,这件事就可以一笔勾销。”顾澈两手交叠摩挲了会手指,“我想严总应该不会拒绝。”
“什么游戏?”闫壹不由得坐直了身体,他觉得顾澈不会那么容易就能满足。
“24/7,严总应该对此并不陌生吧?怎么说你也是调教过那么多人的主。”
“不可能。”闫壹听到顾澈说出的那个词时就微微瞪大了眼睛。
24/7意思是24h*7天,在BDSM的文化中代表一种长期有效的,完全的权力交换,这样一种并不陌生又让闫壹觉得可怕的关系,因为此时此刻他竟然处于顾澈之下······
在这段关系中是没有休息和豁免的时间,闫壹必须全程都臣服在顾澈脚下,不能违背他的命令。
“可能还是不可能,怎么就你说了算呢?闫总来都来了,应该也没有谈判的余地了。”顾澈按下桌上的按钮,闫壹后方的墙上便出现了投影。
画面里是方逸尘那熟悉的模样,此刻他正被双手反绑着丢在地下室里,嘴里塞着一块白布,双眼紧闭。
闫壹下意识握拳愤怒地锤在了沙发上:“你——!”
“当时你就是让顾轩救这个人?”顾澈眼神泛着一股冷,“我是不在意手底下多一条人命,只是看严总舍不舍得?”
闫壹气得浑身发抖,胸前不断起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用方逸尘来威胁自己?这个软肋使得闫壹不止一次地被拿捏,他忽然很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偏偏总是让方逸尘遇到危险。
“好,你想怎么玩我?像我对待顾轩那样吗?
', ' ')('”闫壹咬着牙看向办公桌后面的那人,眼神像是淬了火。
“首先,带上这个。”顾澈从桌子下面摸出一个带着名牌吊坠的漆黑项圈走到闫壹面前。
闫壹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对顾澈动手的冲动,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不然方逸尘就会受到比自己目前所遭受的还要更惨烈的摧残。
顾澈心情很好地解开项圈套在闫壹脖子上,黑色的皮质项圈在闫壹白净修长的脖颈上显现出一种独特的魅力,项圈上的名牌吊坠泛着光,上面依稀写着——顾澈的狗。
“然后呢?”闫壹知道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头。
“24/7所需要完全的权力交换在此刻生效,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完全隶属于我,只能听我的命令,你现在不能再继续以人的身份活动,而是作为我顾澈的狗,听懂了吗?”顾澈语气略带嘲讽。
“是······主人。”闫壹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明白顾澈的这句话一出口自己就不能再忤逆他,必须完全顺从。
“狗是怎么走路的需要我教你吗?”顾澈微微抬起下巴挑了挑眉。
挑衅的眼神似是在诉说着闫壹长久以来一直进行调着教活动却连最基本的行为规范都不懂,不对,作为主人的顾澈不能说挑衅,而是赤裸裸的轻蔑。
闫壹的脸色涨红,他明明调教过数不清的人,却仍然拒绝接受自己目前所处的地位。
他缓缓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膝盖和手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适应着,维持在一个还算能接受又难以忍耐的姿势。
剪裁得体又贴身的衬衫和西裤因为闫壹的动作而将他健壮紧实的身体和流畅的肌肉线条给勾勒了出来。
这幅姿态在顾澈眼里脆弱又令人愉悦,透露着的屈辱和反差在顾澈眼底一览无余。
“闫总的这幅身体还算不错。”顾澈轻佻的语气像是在评论路边随意可见的小狗。
闫壹身体一僵,他难受地仰着头望着俯视着他的顾澈,眼底满是屈辱。
“来,去你的窝看看。”顾澈的项圈并没有配牵引绳,闫壹只能自觉地跟着顾澈的步伐,缓慢又艰难的朝着他的方向移动。
贴身的布料因为闫壹的动作而更加紧绷,他每一步都有些不稳却还是在尽力前行,闫壹告诉自己现在奋力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救另外一个人。
闫壹跟着顾澈的脚步一路爬过了落地窗前,透过大片无遮挡的落地窗前能够看到远处的城市繁华,在这一刻闫壹似乎已经离那座城市远去。
前方是一个半透明的房间,只是简单地用了半透明玻璃的材质围了一圈,顾澈将玻璃门一推,露出内里的一角。
这是顾澈的调教场所,里面所有的道具一应俱全,地上有些地方已经有过使用的痕迹被清理干净,闫壹左右看了一遍,在另一边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硕大的铁笼。
漆黑的笼子里摊着一条黑色的毯子,里面放置了几个餐盘,乍一看就像是真正的狗笼一般,闫壹忽而明白了顾澈让自己戴项圈的意义,他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当狗一样对待。
闫壹的手臂和膝盖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他不能拒绝,只能含痛忍下这份痛苦。
顾澈走到漆黑的铁笼旁打开笼子,对着门口的闫壹招了招手,就像是逗弄真正的狗一样:“快进来吧。”
闫壹努力忽略顾澈嘲弄的眼神,一步一步慢慢挪向顾澈的方向。
直到真正用手掌和膝盖爬进了那个漆黑的铁笼里,闫壹才发觉自己是自愿进去的,像是没有任何犹豫般,这一切都是为了方逸尘。
爬行了一路膝盖早已感觉到痛楚,好在铁笼里黑色的毛毯还算是柔软,稍稍缓解了闫壹的不适。
他调转方向看向铁笼外的顾澈,对方却将铁笼锁上。
“先适应一下吧,我的贱狗。”顾澈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闫壹充耳不闻,等完全看不到顾澈的身影之后,他不动神色地打量周围,然后动手拧了一下铁笼的结构发现纹丝不动,这铁笼十分结实,即使闫壹本身力气很大也奈何不得。
铁笼很大,闫壹站起身来也是差不多刚好够,平躺下来也是如此,闫壹不会感到逼仄和压抑,但是这样的环境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十分屈辱的,他默默咽下快要冲出喉头的愤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七天以后他就可以解放了。
闫壹无聊地躺在黑色毛毯上,这和他穿的衣服和项圈倒是很般配,餐盆是不锈钢的冰冷颜色,看上去和这里的空间一样带给人压抑的感觉,没有一丝黑白灰之外的色彩。
墙上的道具也满是黑色,黑色的长软鞭子,长长短短大大小小,黑色的麻绳,黑色的假阳具和情趣玩具,就连中间的多功能躺椅也是黑色。
闫壹料想到自己这七天也是黑色的。
他虽然想不通顾澈为什么要为了顾轩来这么对待自己,但是通过刚才短暂的相处,他也知道了顾澈觉得不是一个好相处的良善之人,他说得出做得到,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惹怒他。
闫壹就这么想着顾澈的事情,没
', ' ')('发觉已经到了傍晚的时间,这里看不到天空也没有计时设备,他只能紧绷着神经不让自己崩溃。
顾澈举着一个很大的盘子走到关着闫壹的狗笼旁,微微和硬质地板碰撞所发出的轻轻哒声,是顾澈踩着的那双黑色皮鞋所发出来的声音,这声音让闫壹一阵胸闷,只见顾澈蹲下身体凑近欣赏了一番闫壹此刻的姿态,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闫壹来时所穿着的剪裁得体又贴身的黑色布料上满是褶皱的痕迹,黑色的发丝也变得乱七八糟,神色间满是疲倦。
这是别人不曾看到过的闫壹的模样。
顾澈将盘子里的食物透过铁笼中间的缝隙倒在了餐盆里,看不出颜色的粉色糊糊散发着一股腥黏的味道。
另一个餐盆里也被倒入了饮用水,除此之外顾澈还倒入了一些磨牙饼干,还是骨头形状的。
这些东西都一一昭示着眼前的事物就是给狗准备的。
“怎么样?闫总还满不满意?”
闫壹低着头不敢看向顾澈,他的眼里满是怒火,牙关紧咬差点把舌尖咬破,他只觉喉头一股腥甜。
“还不吃吗?”顾澈将手伸进铁笼一把按向闫壹的后脑勺,将他的脸盖在了粉色糊糊上面。
俊朗的脸颊上沾满了粉色糊糊,看上去很是狼狈。
“不喜欢吃吗?不喜欢吃我就······”顾澈还未说完,就被闫壹打断。
“主人,闫壹······闫壹喜欢。”声音很嘶哑也很很低,闫壹似乎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嗓子给弄伤了。
他屈辱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凑到餐盆边上,伸出舌尖舔向粉色糊糊,腥黏的味道立刻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
闫壹的眼神几乎快要泣血,他何曾受到过这种羞辱,之前他也曾像顾澈对自己这样一般调教过那么多人,如今却像是比他们还要低贱,他感觉自己的感官都快要麻痹,他逼着自己咽下嘴里的粉色糊糊,腥黏的味道一路顺着食道溜进胃里传到心里。
他觉得一阵恶心,立时就干呕一声。
顾澈危险地眯起眼睛声音发冷:“这么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食物?”
闫壹摇摇头:“我只是还没有习惯······”
顾澈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结,他轻哼一声丢下闫壹离开。
闫壹松了口气无力地躺在毛毯上,闭着眼睛休息。
腥黏的味道开始在这个空间里扩散,连闫壹身上都是这种味道,他再不喜欢也被强制性地沾染上了这种味道。
这才是第一天,闫壹就有些坚持不下去了,明明身体上并没有很痛苦,但是心里却快要千疮百孔,短短一天之内他从以前无比风光的地位直接坠落至深渊。
不过他并不后悔,因为还有方逸尘在等着他。
闫壹心底最深的地方一阵柔软,像是给了他一点坚持的力量让他没有那么难过。
他吃了饼干喝了点水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顾澈来到狗笼边的时候闫壹还没醒,他眉头深锁嘴唇毫无血色。
顾澈直接狠狠一脚踢向铁笼,被如此大的力气所撞击,铁笼的震动十分之大并且发出巨大的声响将闫壹惊醒。
闫壹睁开眼睛发现是顾澈连忙用膝盖和手掌撑地,静静等待顾澈的指示。
“你倒是睡得很香,竟然比主人还起得迟。”
闫壹不敢回答,默默低着头。
顾澈看着闫壹的样子心里十分畅快,他也不是没有听过闫壹的名号和事迹,闫壹在H市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能想到他能有今天?还是自愿的,只为了一个男人。
真是太好笑了,顾澈眼里划过一丝轻蔑。
顾澈固然是想给顾轩找回场子,自己的人被欺负了,那对方肯定要付出代价,但是他更想知道像闫壹这样的人物落到自己手里那是怎样的滋味,现在看来还不错。
闫壹不知道顾澈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他悄悄用余光打量顾澈周身的细?节,暗自思考顾澈来这里的目的。
“知道这个吗?”顾澈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顾澈受伤拎着一个带子固定的铁制品,规律的交错在一起,看上去和关着闫壹的铁笼有些像。
那是······
“······止咬器。”闫壹声音低低的。
顾澈打开关着闫壹的铁笼,将黑色的止咬器丢到了闫壹面前。
“戴上。”
闫壹顺从地捡起毛毯上的止咬器。
黑色的皮质扣着开口逐渐扩大的梯形钢制笼,只留下一边可供穿戴的区域,里面贴心地缝上了一块柔软的皮质小方块让闫壹可以搭在鼻梁上。
闫壹从善如流地将这个止咬器扣在了自己的下巴上,然后将锁扣在脑后。
不轻不重的分量让闫壹还能够忍受,只是有一股怪异感,这的确是给犬类使用的,用在他身上却有一股侮辱的意味,顾澈是故意在他身上套上犬类的部件。
“不错。”顾澈看向穿戴
', ' ')('好止咬器的闫壹,黑色的小笼几乎是笼罩了闫壹的半张脸,从下巴,下颌线,到鼻梁。
惨白的灯光打在闫壹的脸上,透过止咬器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落下一道道错杂的阴影。
“走吧,贱狗。”顾澈转身朝办公桌走去。
充满侮辱的指代词传到闫壹耳朵里有些刺耳,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角趴着往前走了两步有些不适应,又调整了姿势,这才尽量加速跟上顾澈的步伐。
顾澈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不时写写画画,他让闫壹就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办公桌下,他的脚尖几乎碰到了闫壹的膝盖。
沉香乌木桌下满是木质的味道,闫壹的脑袋再往上抬起就会碰到乌木桌底,他只好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屈起保持一定的角度和高度。
顾澈没有对他发布额外的指令他便不能动。
明明之前的闫壹也是这样意气风发地坐在办公椅上处理各项事务,谁能想到有一天闫壹会像只狗一样趴在别人的办公桌下呢?
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对闫壹来说是一种苦难的煎熬,空气里只有顾澈的文件翻动声音,闫壹的思绪也跟着放空。
顾澈不时瞄了一眼闫壹,确认他没有多余的小动作。
其实熬了一天闫壹以后,他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那种和顾澈平起平坐的心性再去和顾澈对抗,对止咬器也不怎么抵触,这让顾澈有些意兴阑珊,止咬器本来就是代表着需要限制佩戴者的力量,但顾澈并没有在闫壹身上感觉到很强烈的反抗情绪。
在闫壹嘴前的止咬器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摆设罢了,和黑色的项圈一起倒是和谐统一,凌乱的发丝和褶皱的正装已经撑不起闫壹的气质,这是一只没有精心打理的狗狗。
顾澈思考着闫壹还能怎么被玩弄,今天是第二天。
第一天佩戴了项圈,入住狗窝,填食,第二天佩戴了止咬器。
那就训练狗狗规范吧。
顾澈将文件丢到一边,带着闫壹来道落地窗前。
此刻有些温暖的阳光透过灰色的玻璃洒下了片片白光。
落地窗前有两只沙发,中间隔着一个小茶几,顾澈在右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狗狗也坐。”顾澈指了指茶几前的小地毯。
狗狗是不能坐沙发的,只能坐地上。
顾澈双腿交叠,修长又强壮的双腿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捏着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闫壹。
闫壹被眼前的光刺激到,眼睛被迫眯起,连顾澈的脸都有些模糊。
狗狗要怎么坐?闫壹从未想过自己要做这样的事,在顾澈面前听从他屈辱的指令。
“不想坐那就训练其他的,撒尿会不会?贱狗撒尿?”顾澈敲了敲落地窗。
“就尿在这里吧。”
顾澈想让闫壹像狗一样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平举着撒开腿,并露出自己的狗屌像是野狗标记领地一般随地大小便。
“怎么?你是没腿还是没有狗鸡巴?”
闫壹不能想象那样的画面,光是顾澈的目光就足够将他摧毁。
更别说他如果真的照做的话,他毫无隐私的低贱形象就会暴露在毫无遮挡的落地窗前,即使这里附近并不繁华,底下的人也看不清上面的景象,但是这样子的环境还是会有潜在的可能性将闫壹最不愿意露出的模样暴露出去,万一有人看到了呢?谁能想象在H市有名有姓的闫壹会做出这样的事露出这样的姿态…
光是这样的想象就足够将闫壹惹怒。
顾澈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将他侮辱至此。
怒火中烧,带着强烈的痛恨让闫壹近乎失去理智,他从来没有这么耻辱过。
闫壹猛得站起身,愣了一瞬,这才向顾澈的方向扑了过去,直接将顾澈撞到落地窗前,然后发出了清脆的一声。
他所佩戴的止咬器也和顾澈的脖颈相撞,这时止咬器倒是起了作用,将两人隔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想来闫壹应该不会像狗一样用嘴巴当做武器来撕咬顾澈的血肉。
顾澈后面只是一层薄薄的钢化玻璃,紧挨着身后看上去就是一无所有,天空和大地仿佛轻轻一跃就能抵达,闫壹直面这样的高度连对面的高楼大厦都看不清楚,这令他的身体有些发软,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闫壹闭上眼睛,压制顾澈的力道微微一卸,转瞬间就被顾澈一个抬手给制止住,顾澈轻易地两人的身位调转,闫壹的止咬器磕在玻璃上,发出令人牙疼的清脆撞击声。
脸颊贴着钢化玻璃表面,闫壹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仿佛行走在空中的感觉,周围除了站立的地方以及和顾澈接触的地方,其余之处如同漫步云端,闫壹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恐惧,只要顾澈一个用力,他很可能就这么跌落下去……
“放开我……”闫壹近乎干裂的嘴唇艰难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严总做狗就是这么做的?攻击主人?嗯?”顾澈的问句不住像是敲打在闫壹那无力又愤恨的心上。
', ' ')('闫壹恨不得当时带着一堆人过来和顾澈直面火拼,只是就算这样到时候也会被顾澈黑轻易地干掉吧,人家本来就是做这一行的,不可能对自己毫无准备。
“主人······对不起······贱狗知错了。”闫壹声音虽轻但还是无法控制情绪,他咬牙切齿地将这句话撕裂成一个一个含着憎恶与耻辱的字句。
“知错能改就是好狗狗,现在就小小地惩罚一下吧。”顾澈看着反抗过后失去气势的闫壹,眼底泛着一些愉悦的光。
闫壹此刻就像一只真正的狗狗般戴着项圈和止咬器,被顾澈遛着在办公室里爬行了一圈,甚至还去了这一层的其他地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闫壹的手掌和膝盖都有些红肿到几乎快要破皮。
顾澈让闫壹在刚才落地窗前的小毯子上趴好,他从调教室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松散着的细鞭和一个用来SP的小板子。
闫壹看着顾澈拿来的道具,心里划过一丝抵触。
那些东西他都是用在别人身上的,甚至他当初用过的玩具要比顾澈此刻拿着的还要大还要粗。
看顾澈的样子似乎是要对自己使用,闫壹眼神一暗,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以前被打过吗?看你这样应该是没有。“
“那我很荣幸,没想到还有调教闫总的一天。”
“闫总玩过这么多人,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被人玩的一天?”顾澈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唇,手中的鞭子和木板握得更紧。
他对在闫壹的的身体上造成痛楚与伤痕并没有兴趣,所以他用的工具都是很轻柔的那种,他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玩弄和调教闫壹,看他明明很抵触却不得不承受这种屈辱,那种样子真的很让人······
SP全名叫SPANK,是BDSM里的一种玩法,就是俗称的打屁股,可用工具很多,手掌,木板或其他材质的板子都可以,鞭子就更不用说,都是能够在生理或心理上造成伤害的工具。
之前的闫壹只觉得这种玩法很可笑,打屁股算什么调教手段?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被顾澈这样对待。
顾澈是在看不起他吗?还是在玩过家家,这种玩笑般的调教却更让人觉得耻辱难耐。
坐在之前沙发上的顾澈正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闫壹,似乎在思考自己要在闫壹身上何处落点。
闫壹双腿分开至稍宽的距离让膝盖和手臂撑在地上,紧实又有些挺翘的屁股以一定的角度抬起,腿部和臀部的肌肉正被贴身的西裤所包裹着勾勒出流畅的线条,上身的衬衫将健壮的身体掩盖,只露出脖颈处的的黑色项圈。
顾澈随心所欲地摔着鞭子,细软的鞭子末端打在闫壹的的尾椎处,突如其来的痛觉让闫壹不自觉地缩着身子,这完全是身体下意识的行为。
称不上痛,鞭子本身的材质就很软加上顾澈的力道并不算大,闫壹还能够忍受,只是他完全不知道顾澈究竟会用鞭子抽打他的哪个部位,未知的袭击总会让身体下意识地防备。
时刻紧绷的身体,不知道下一次的鞭打又会是怎样的力道,又会落在闫壹身上何处,这对闫壹的精神来说是十分难捱的,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心里却对顾澈的愤恨进一步加深,他心底默默想着,以后一定要将今天的屈辱如数奉还在顾澈的身上,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屈辱地玩弄以及鞭笞过。
顾澈又一次抽打在闫壹的后脖颈处,闫壹克制着,只微微颤动一下。
这样的反应让顾澈很不满意,他将整个鞭子丢在闫壹身上,黑色的鞭子顺着闫壹紧实的腰际掉落在地上。
“到这里来。”顾澈指了指自己的脚边。
闫壹抬头看了一眼,忍下眼底的愤怒,一步一步爬到了顾澈的脚边。
“再近一点。”顾澈直接伸腿,用自己的脚尖指引着紧绷着身体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闫壹。
闫壹被迫横着跪趴在顾澈的脚下。
他的头朝向落地窗,顾澈的两只脚分别抵住了闫壹的腹部与胸膛,黑色高级皮质带着稍微有些坚硬的鞋尖刚好戳弄在他的肌肤之上,他的上身时刻都能感受到顾澈加铸在他身上的力道。
最柔软最无害的地方被顾澈所掌握,让闫壹没来由地感觉到不安,落地窗灰蒙蒙地玻璃上倒映着他模糊的脸,黑色的止咬器丑陋地覆在他的面上,他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般躺在顾澈脚边,他的眼里隐约冒着一团火,喉头都要被自己的愤怒给烧干了。
“你知道错了吗?”顾澈拿着一块柔软又厚重的木板在手上把玩。
“······知道。”闫壹还是没有忍住反抗顾澈,他无法忍受顾澈在他身上附加的耻辱。
“知道就好,惩罚不能少。”顾澈将手上的木板拍向闫壹的臀部。
得益于闫壹平时的锻炼,他的屁股形状虽然不是很翘,但是该有的形状还是有的,看上去稍微有些紧实的肉感。
木板拍在闫壹的屁股时,那紧实的臀肉轻不可闻地颤动一下,此刻的闫壹就像是犯了错误而被家长惩罚的小
', ' ')('朋友一样,这被异样对待的玩弄让闫壹无可抑制地升起一股脑怒。
“怎么?觉得轻了?”顾澈丢开木板,直接抄起左手,用力地拍打闫壹的屁股上。
顾澈的手掌修长而又宽厚,克制了几分力气拍打在闫壹身上时发出了“啪”的一声,引得闫壹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声响。
闫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块火红的烙铁所沾染,明明不是很痛,却仿佛有一种耻辱般的疼痛顺着皮下的神经蔓延。
顾澈的手掌一击脱离,但是留下的触感却还停留在闫壹的屁股上。
闫壹的脸颊渐渐染上恼怒的羞愤。
顾澈又是趁着闫壹不注意,左掌提起又拍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掌掴让闫壹猝不及防,他身体下意识地往前一伸却还是无法逃脱顾澈的手掌。
闫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屁股有一天也会遭到惩罚性的拍打,这个部位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掌掌掴无异于扇在他的自尊心上。
他更加恼怒,却也无能无力,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顾澈下一次的惩罚是什么时候?会用多大的力气?
闫壹默默想象着顾澈即将到来的“打屁股”。
顾澈最后一下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力气,拍在闫壹屁股上发出的声音顺着他的身体,仿佛都震慑了到闫壹的心神。
屁股在略微酥麻的麻痹感中仅剩一点点感知,他微乎其微又十分清晰地感觉到顾澈的手掌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热度,在他的臀部极其挑衅般地抚弄,让闫壹的身体都有些不适,从未有人对着闫壹的屁股作出这种事情······哪怕有人有这样的想法都会被他给折磨逼疯,可现在他不仅不能反抗,还只能趴着默默忍受,闫壹双手不自觉握拳微微颤抖。
“行了,自己爬到笼子里吧,明天早起自己戴止咬器。”顾澈拍了几下闫壹的屁股,见闫壹再没有特别的反应这才起身离开。
闫壹像是失去力气一般全身躺在地上,他看向落地窗前的失去颜色的天空突兀地想起了方逸尘,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虽然心情还有些忐忑,但闫壹觉得像顾澈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出尔反尔。
休息了一会儿,闫壹平复好心情然后爬回了调教室的狗笼,他不确定周围有没有监控将他的动作全部记录下来给顾澈看到,他最好不要忤逆顾澈的命令。
顾澈在的时候,闫壹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有多抵触,但现在他只剩一个人待在这偌大的屋子里,这才感到自己对顾澈俯首称臣的动作到底有多低贱······
他以前喜欢调教玩弄别人,可那是别人趴在自己脚下,自己可是很享受很愉悦的,可轮闫壹被玩弄的时候,他光是想象了那样的画面都有些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闫壹将止咬器摘下挂在铁笼上,简单地吃了些餐盆里的食物。
他悄悄脱下自己身上已经褶皱的衣物,扭头看向自己身后,发现尾椎和臀部都泛着些红痕。
即使肌肤上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楚,可都被打了,哪里会不痛呢?
闫壹躺在黑色的毛毯上,皱眉睡去,只是没睡多久又挣扎着醒了过来。
他不知道时间,只觉得身体还是很疲惫,而更多的是心里疲累。
闫壹很快吃完餐盆里的早餐,戴上止咬器等待顾澈的到来。
顾澈看到闫壹的表现挑了挑眉,像是有些惊讶闫壹的上道,他也没有多说话,招了招手将闫壹带到了办公桌下。
闫壹再次面朝顾澈的下半身,膝盖碰到了顾澈的黑色皮鞋,双手也是撑在顾澈的脚边。
这时,忽有人敲门进来,似乎是和顾澈关心很亲近的人,没有多打招呼便来到了顾澈办公桌前。
“阿澈,这是方逸尘的体检报告,这里······”是顾轩的声音。
他们为什么要给方逸尘做体检?闫壹稳住心神仔细听他们说的话。
“知道了。”顾澈拿起文件看了看,闫壹只能听到纸张翻页的声音,他心里有些焦灼,迫切地想要知道方逸尘的消息。
闫壹回头看了一眼,只能看到顾轩的腿,他往顾澈的方向缩了缩。
唯独自己这幅样子不能被顾轩看到,哪怕当初他为了方逸尘被顾轩上过一回那也只不过是当成被狗咬了,但是现在自己这么低贱的模样,自己都不想看,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尤其是知道自己以前事情的人,顾轩首当其冲。
闫壹没有发现的是,顾轩离开的时候往办公桌下多看了两眼。
等顾轩离开,闫壹从顾澈和办公桌之间的缝隙间探出脑袋,下巴抵在顾澈的大腿上,面前恰好是顾澈的裆部,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角度。
闫壹费力地抬起头看向顾澈,之前冷俊的面容现在看上去有些很是憔悴,但仍旧带着一股不服输的气势。
闫壹张了张干燥的嘴巴:“顾······”
顾澈看了一眼闫壹,闫壹立马改口。
“主人······方逸尘的体检报告是······”
', ' ')('“没什么,我不仅好吃好喝供着他还给他做体检,你完全不用担心。”
“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做我的狗。”顾澈轻蔑地笑着说。
闫壹听到顾澈在狗这个字眼上加重的音节,面色难堪地低下头。
现在的他确实没有资格和顾澈谈判,他只能为了方逸尘继续屈服于顾澈。
顾澈一天都没有对闫壹下达额外的指令,一个下午的时间仿佛就是把闫壹当成一个单纯的狗,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这种无视让闫壹省心的同时又感觉到一股羞辱,哪怕顾澈什么都没做,只是让闫壹待在这里就是一种折辱。
等这可笑的24/7游戏结束,他一定要将顾澈······
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天,这几天顾澈也在持续地玩弄着闫壹,无非是把他当狗玩。
今天是第六天,顾澈难得没有叫醒闫壹,任由他睡到傍晚才起,这几天确实耗费了闫壹大量心神,顾澈对他的调教也越来越过分。
闫壹醒来后就被顾澈带到了浴室里洗漱,然后换上了一身精致的正装,剪裁十分贴合闫壹的身材,将他的肌肉线条都完美得勾勒出来,连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就像是回到了闫壹以前的样子。
顾澈看了看闫壹此刻的模样,矜贵的姿态就像是即将出席某场宴会。
“不错,现在可以好好玩玩你了。”
闫壹本能地感觉到顾澈今晚似乎很不一样。
顾澈今天也是盛装出席,精致剪裁的布料柔顺地贴合着他的身体,连袖扣都是用宝石精心点缀。
他在落地窗前准备了一张黑色的沙发,并且难得地给闫壹的黑色项圈系上了牵引绳,黑色缎带的边缘落在闫壹的脖颈处给他增添了一丝更想要狠狠凌辱他的魅力。
闫壹经过了这些天的调教,眉眼间的的锐气早已不像刚来时的那么强烈,冷漠的脸像是在无声反抗者顾澈的折磨。
他脸色微微泛着白,唇色也不似以往的红润,整个人看着跟以往没什么两样,可内里却还是有什么被改变了。
顾澈将闫壹带到落地窗前趴好,看着闫壹修长的脊背,让顾澈有一种想把闫壹的脊背当作垫脚的冲动。
与黑色沙发所配套的茶几上立着一只高脚杯和一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流淌,顾澈捏着高脚杯摇晃似乎将杯壁也给染上了薄薄的红。
“至少目前为止,我对你这只狗很满意。”说完,顾澈将酒杯里的暗红色液体倾盖在闫壹的脑袋上。
暗红色的液体带着醉人的气息顺着闫壹清俊眉眼和俊朗的脸颊不断往下流动,一瞬间便将闫壹这精致的一身给弄的满是狼狈。
“狗血淋头,哦不对,狗头淋’血‘,赏你的。”顾澈开了一个冷漠的玩笑。
闫壹闭着眼睛来躲避即将流入眼眶的红酒,仍有那些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肌肤流淌,黏腻异常。对于顾澈的玩笑他的耳朵也只是听听就过,还剩一天······
黑色的西装外套一块一块变深,白色的衬衫也被染上暗红,紧紧贴着闫壹的肌肤,让闫壹十分难受。
顾澈又不知到从哪里摸出一把精致的折叠刀,在手上转来转去耍了几个花刀。
他捏着刀刃拍了拍闫壹的俊脸:“严总以前的狗有没有给严总舔过鞋?没有的话给我舔舔?”
闫壹睁开眼,眼里满是杀气:“你别得寸进尺。”
“我怎么得寸进尺了,贱狗就要有贱狗的样子。”顾澈将刀刃放在闫壹的脖颈处,“你知道吗,那天方逸尘的体检报告写的是他怀孕了,很神奇对不对?竟然真的有能够怀孕的双性人。”
说完,将一张检测报告丢在闫壹面前。
闫壹难以置信地捡起,发现确实如顾澈所说。
方逸尘竟然坏了自己的孩子,他怎么能······闫壹又惊又喜,可是现在方逸尘还在顾澈手里。
“现在你知道怎么怎么做了吗?”顾澈笑地十分恶劣。
闫壹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脑袋,头痛欲裂。
他总是没能保护好方逸尘,让方逸尘涉险。
方逸尘就像上天给他的礼物,他是那么喜欢他包括自己全部的感情,方逸尘也回报了自己的全部,甚至还为自己怀上了孩子。
闫壹何其有幸得到了方逸尘,可他想起了《断头皇后》里的一句话: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也许闫壹现在面临的就是要他付出代价的场面。
顾澈看到闫壹动摇了,一扯手中黑色的缎带将闫壹拉到了自己的脚边。
闫壹看着眼前男人的双腿,他西裤的边缘直直垂坠在脚踝边,露出一截黑色的布料来,底下是一双安静的皮鞋,暗暗映衬着些许微光。
他跪趴在地上,有些喘不过气,一身的黑色衣物像是一套战袍,又像是一具枷锁,他不由得挺直了脊背。
顾澈将自己的右脚伸到闫壹的面前。
眼前的皮鞋非漆
', ' ')('面非哑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独特的韵感,系着的绳带像是缠绕在武器上的装饰品。
武器直直戳到他的嘴边,这样一看又像是某种器官的延伸。
他有些犹豫,接着费力地伸出舌尖,在漆黑的鞋头轻点。
坚硬的高级皮质所制成的皮鞋尖做工精致,闫壹的舌尖只能在上面流下浅浅一丝湿润的痕迹。
闫壹的鼻尖隐隐传来凶猛动物表皮所烘制而成经历了时间的洗礼最后酿成的皮革味道,强势的力量感不容拒绝,甚至还带着一些冷冽的木质味道。
顾澈似乎是不满意闫壹这么轻柔的浅尝辄止,直接抬脚将自己的鞋底压在了闫壹的下巴和唇上。
闫壹还未收回去的舌尖被迫和唇畔一起被顾澈的鞋底所抵着。
人身上最下位的足部与最敏感的唇部所接触,闫壹此刻只觉凌辱异常。
顾澈看着闫壹眼里的怒火和屈辱很是愉悦,闫壹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样不断剜着顾澈,可也无济于事。
曾经不可一世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闫壹,此刻却在顾澈脚下被迫舔舐着自己的鞋子,黑色皮鞋和闫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画面让顾澈心里极为畅快。
顾澈的右脚转而踩在闫壹的脖颈处,直接将他掀翻在冰冷的地板上,顾澈将自己的脸凑到闫壹眼前,手上动作不停,右手捏着的刀刃在闫壹身上不断划弄着,锋利的刀尖顷刻间就将闫壹的衣服给切割成四分五裂的状态,露出了闫壹被布料掩盖的紧实肉体。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闫壹闻到了顾澈身上略带烟草气息的恶劣味道,丝丝缕缕将他缠绕。
顾澈身上所具带的霸道和强势与闫壹本身的气势毫不相融,此刻几乎就要发生碰撞,但是闫壹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明明将刀夺下威胁顾澈就好了,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闫壹忽然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他大口喘着气。
顾澈也放过了闫壹,回到了座位上。
他继续用鞋尖肆意地踩着闫壹被划破衣物的身体。
闫壹清晰地感觉到顾澈的右脚上那肆意的黑色皮鞋尖触碰着自己肌肤,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脸颊旁边。
原来这处的景象竟然是这样,以闫壹此刻眼睛所能看到的高度,恰好就是顾澈的西裤和黑色皮鞋之间,所露出的被黑色细密棉袜所包裹着的脚踝。
紧贴着肌肤的黑袜将顾澈的脚踝清晰地勾勒出来,底下便是踩着黑色皮鞋的边缘。
这就是闫壹转头一眼就看到了的。
只要他伸出自己的舌头,就能碰到顾澈的黑色皮鞋。
他颤抖着将自己的舌伸出,慢慢地贴在了顾澈那黑色皮鞋之上,然后轻微地舔舐,舌面所接触到的地方,都流下闫壹的津液。
过程是屈辱又难以忍受的,也是不得不做的,闫壹舔舐着顾澈的黑色皮鞋时,脑海里满是方逸尘的画面。
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在此刻发狂到和顾澈同归于尽。
顾澈享受着闫壹屈辱又痛苦地在自己脚下舔舐着自己的黑色皮鞋,看着深红色的舌尖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水光,这也算名副其实地将闫壹踩在脚下。
“够了,鞋子已经很干净了,现在来舔这个。”顾澈轻轻用脚后跟抵住闫壹的肩膀,然后借力将自己的右脚从黑色皮鞋里抽了出来,直接踩在了闫壹的胸膛上。
闫壹看着顾澈那黑色绵密布料所包裹着的右脚不断划过自己的肌肤,有一种屈辱的感觉像是长出了无数只触须,一寸一寸随着他情感的脉络不断蔓延,一寸又一寸从里到外将他痛苦的内心给裹挟。
只能咬着牙将喉头的腥甜咽下。
闫壹的白色的衬衫已经破烂松垮,黑色的西裤几乎算是无法在包裹着他的下半身,微风不断穿过破烂布料的缝隙钻入,引起闫壹不时地颤抖。
顾澈穿着黑色袜子的右脚又从闫壹的脖颈处往下划动,闫壹能感觉到仿佛禁锢着一丝情欲的布料包裹着的足尖在他的胸前的乳头处不断轻碾,那触感十分难耐,却又像入了骨。
他无法逃离。
胸前的足尖似乎是玩够了,只虚虚地放在上面,将闫壹的胸膛当成一个垫脚。
“没想到这只狗用来垫脚倒是不错。”
顾澈足心的温度与闫壹的肌肤接触,两人的体温在这一刻趋向于同步。
闫壹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顾澈感受到了闫壹肌肉下蕴含着的力量。
果然还是要玩弄这样的人物才有意思,顾澈眼前浮现出闫壹之前出现在杂志的形象和采访时的画面,再一一与地上的闫壹重合。
这让顾澈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右脚,像是虚空踏在闫壹冷俊的脸上方,闫壹眼前的光被遮挡,他清晰地看见了顾澈右脚足弓和足底的弧度,黑色的布料将光线全部吸收,只露出了黑色的弧度以显示着顾澈右脚的形状。
闫壹大气都不敢出,愣愣地看着犹如黑色的云朵浮在他的上方。
顾澈轻轻将自己的脚后跟抵在闫壹的锁骨下方,让自己
', ' ')('的足尖刚好停留在闫壹的唇边,一点点向嘴角试探。
“真是有些舍不得这张脸,该怎么办呢?闫总。”顾澈总是在这样让闫壹难堪甚至耻辱到难以忍受的时刻就用闫壹被人所尊称的名号来羞辱他,每喊一次,闫壹心里就对闫总这个称谓更加抵触一分。
细密的黑色棉质布料的触感在闫壹的嘴角往上挪动,闫壹紧紧咬着唇,无声地与顾澈对视。
顾澈也不说话,似乎时享受此刻的宁静,只是在空气中做了做嘴形,顾澈说的是,方逸尘,你的孩子。
闫壹知道顾澈的意思,只是他的唇畔似乎有千斤重,他以极慢的速度将嘴张开,即使他再不愿意,心里却几乎快要涌出想要将顾澈掀翻在地的冲动,可是他也不得不为方逸尘和自己考虑。
拿捏人的软肋,让人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意而“自愿”去做某事,那种挣扎的状态最令人着迷,闫壹此刻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澈心情很好地看着闫壹的眼神,然后将自己的足尖伸到闫壹的唇间搅弄。
闫壹似乎还带着些克制,但随着顾澈右脚的动作却变得越来越松动。
“好好舔。”顾澈舔了舔自己的唇,像是在品尝闫壹此刻的心情。
闫壹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机械地将自己的舌尖贴向顾澈在自己唇间搅弄的足尖。
舌面戳碰到了顾澈的脚底,细密的棉质布料那粗糙的触感顷刻间便传到了闫壹的脑子里,这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触感,毕竟是用舌头来感触。
顾澈那穿着黑色棉袜的右脚上还带着淡淡的皮革味道,混着冷冽的木质气息,还有顾澈那身为人类的活着的味道,最浓烈的就是顾澈张扬又霸道的气息······不断地在闫壹鼻尖缭绕。
舌自然是尝不出什么味道的,舌面自带的湿润全部被布料所吸收,只有粗糙的触感,顶多能尝出一点咸味。
气息和味道并不让人难以忍受,只是闫壹对于顾澈用这种方式来玩弄自己感到十分的耻辱和愤怒,他竟然在给顾澈舔舐他的脚底,就像是一只贱狗一样······
闫壹深色的舌慢慢顺着顾澈的足底弧度不断地移动,一种柔软又有韧性的触感细细麻麻地在顾澈脚底蠕动,听说足部有一个区域连接着大脑中的某一个快感区域,顾澈被闫壹所舔弄以后感觉有一定的道理。
顾澈的的左脚也没闲着,他十分自然放在闫壹的连旁边,不断地用鞋尖描绘着闫壹的下颌线。
闫壹相当于被顾澈的双脚给包围了,右边是顾澈的黑色皮鞋,左边是顾澈的右脚,两面夹击,充斥着黑色皮革和黑色布料的味道。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舌面因为顾澈右脚上的布料而变的有些干涸,闫壹不得不停止了舔舐顾澈右脚的举动。
顾澈似乎也腻了,将右脚收回踩在了闫壹的裆部,男人最敏感又最脆弱的地方。
闫壹还没做出干呕的动作,又被顾澈的脚给踩得浑身一抖。
“看不出来严总还挺有料的。”顾澈的足底感受到一大块软肉的存在。
之前由于顾澈手上玩着刀,直接将闫壹的衣服都给划破,现在闫壹的下半身除了内裤几乎再无别的布料遮挡。
顾澈伸手将闫壹的皮带抽离,随意将裆部的布料给丢开,露出包裹着闫壹肉棒的白色内裤来,从凸起和弧度来看,即使还软着也确实很有料。
顾澈十分恶趣味地用刀刃拍了拍闫壹还未勃起的肉棒,引得内裤凸起的部分一阵抖动。
闫壹最脆弱敏感的男性象征被顾澈肆意地玩弄,他身体下意识地紧绷着。
顾澈伸出刀尖,围着闫壹内裤突出来的部分边缘开始随意的划弄着,闫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开始变得破烂,露出了内里的一些景象。
闫壹身体下意识地微微颤抖,他咬着牙不出声,但眼睛却不敢离开顾澈的手,他不知道顾澈这个疯子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别怕,不会把你的大家伙给剁掉的,毕竟你还要回家操你家的小可爱对吧?”
顾澈回到沙发上又开始用脚玩弄闫壹,这次踩的地方就是闫壹内裤最凸起的部位。
他用足底轻拍着闫壹的还未勃起的肉棒,软软的肉块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移动,很快便从破烂的白色布料中露头。
闫壹的肉棒被动地和顾澈的右脚亲密接触,黑色绵密布料和自己已经快要破烂的白色内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自己的肉棒前端和柱身也感受到了顾澈右脚上那黑色布料的粗糙质感。
闫壹的肉棒在顾澈的动作下隐约有一些抬头的趋势。
闫壹努力克制忽略那异样的触感,可是还是没能阻止自己肉棒的异动。
顾澈惊讶地看着闫壹的肉棒在自己脚下慢慢变大变硬,直直往顾澈的脚底顶弄。
“不是吧闫总,你被男人踩鸡巴竟然会硬啊,你是个变态?哦不,闫总是一只贱狗。”
闫壹被顾澈的话语和脚底的动作给刺激到脸上挂不住,他偏过头看向自己的腿间。
', ' ')('只是这样更加不好受,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顾澈的脚下挺立,顾澈的脚很大,刚好能将自己的肉棒从顶端到蛋蛋都覆盖住,从头到尾都被顾澈踩着,粗糙的触感还一直在滑动,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肉棒,闫壹想了想自己的肉棒确实没经历过这种事,对它来说是也一种新的刺激,但这种场合挺立却让闫壹十分难堪。
顾澈的右脚时而抬起时而重重的踩踏,闫壹的下腹部和腹肌都被顾澈的右脚关照到,他的肉棒夹在自己的腹部和顾澈的脚底之间不断挤弄着,甚至还在轻微地跳动。
“看来严总确实是一只贱狗,被我踩的爽吗?”顾澈自然也是感觉到了闫壹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脚下挺立顶弄跳动。
而在两人都看不到的角落里,顾轩正观赏着这出对之前的自己来说完全不曾想过的一幕。
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强势的让自己着迷的闫壹,竟然在顾澈的脚下露出这样低贱的姿态。
其实那天他给顾澈送文件的时候就看到了闫壹戴着项圈跪趴在顾澈的办公桌下,他假装自己没看到,却又趁闫壹不注意的时候多看了两眼,此后他总会在别的角落里看着闫壹被调教,看着曾经因为气势和手段让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的人物如今又被别人调教,顾轩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顾澈不知道顾轩在偷看,他只是忽然想到自己这样做似乎让闫壹爽了,这个事情却让顾澈不爽,他狠狠用力踩下,用自己的足底转着圈研磨着闫壹的粗壮肉棒龟头。
闫壹痛苦出声:“······嘶——”
这幅模样似乎取悦了顾澈,顾澈将右脚抬起,用脚的边缘拨弄了几下肉棒柱身边缘,看着闫壹的粗大修长肉棒被自己的脚肆意玩弄拨动而止不住地左摇右晃,顾澈笑出了声。
就算闫壹再怎么厉害,还不是屈辱地在自己面前挺着鸡巴被自己的脚玩弄?
他也不过是被自己玩弄的贱狗罢了。
“起来,跪在我面前。”顾澈拉了拉手中的黑色缎带。
闫壹被缎带的力道拉扯着脖子被迫起身。
他双膝跪地直起上身,肉棒紧贴着自己的腹部。
顾澈抬起还穿着黑色皮鞋的左脚踩了上去。
比被细密布料包裹着的右脚更加粗糙更加坚硬的触感让闫壹的肉棒十分不适。
顾澈根本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折磨闫壹,顾澈时不时的用坚硬的鞋尖拨弄闫壹肉棒顶端,或者用皮鞋的边缘踩踏,又或者是用脚后跟挂着闫壹的肉棒柱身,让它在顾澈的脚踝上摩擦。
最后一种方式倒是让闫壹最舒服,甚至肉棒很自觉地划弄。
“这样吧,我看你的狗鸡巴也很想爽,你舔一下我的皮鞋,我踩你一下,怎么样?”顾澈明晃晃地告诉闫壹,无论他怎么玩弄,等待闫壹的无非是更加耻辱地对待,但是他可以选择稍微好一点的方式。
“我······”闫壹的不字还未出口,就被顾澈的动作给打断。
顾澈的足尖顺着闫壹肉棒顶端向下滑动,在他的冠状沟处顶弄,这动作让闫壹不住从喉咙里闷哼出声。
“怎么,我伺候你委屈了?”
闫壹听出了顾澈语气里的不善,他只好按顾澈说的做。
他双手捧起顾澈的左脚递到自己嘴边,而顾澈的右脚也再次踩上了闫壹的肉棒。
他闭着眼伸出舌,顺着顾澈的黑色皮鞋边缘舔舐,熟悉的皮革味道和木质气息再次袭来,而顾澈的右脚不断地玩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两种感知夺走了闫壹的注意力,让他尚且还能忍受。
顾澈的右脚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有温度,有触感,还十分精准地用脚的各个部位肆意玩弄着肉棒的敏感地带,不一会儿闫壹的肉棒顶端便分泌出了淫液,濡湿了顾澈的足尖。
黑色的绵密布料上连着一道银丝,顾澈看着自己的脚气笑了。
“看不出来啊闫总。”顾澈抬脚将足尖沾染的淫液顺着闫壹的乳头打着圈。
闫壹为了让顾澈息怒,强迫自己顺着鞋尖不断往下舔弄,最终绕着顾澈左脚舔舐着他的脚踝。
柔顺的头颅紧靠着顾澈的小腿,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
闫壹这幅示弱的模样让顾澈心情好了一些。
“那我勉为其难玩一下你的狗鸡巴。”
顾澈用足底在闫壹的肉棒顶端打着圈,不断摩擦的刺激让闫壹的腰肢一软,险些上身向前倾倒。
他不想继续下去,因为他感觉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顾澈强硬的抽出被闫壹捧着舔舐的左脚,转而踩向闫壹的肉棒,两只脚虽然有些微的不一样,但是都各自发挥自己的专长,或坚硬或柔软地折磨着闫壹的肉棒。
闫壹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抖动。
顾澈的鞋底几乎将闫壹的肉棒和腹部踩出一道道红痕。
被顾澈的鞋底踩着身为闫壹的脆弱又敏感的男性象征这一认知几乎是在闫壹的内心烙上耻辱的烙印,可是肉棒却
', ' ')('不顾闫壹的想法,在顾澈的脚下自在顶弄的很欢。
闫壹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一颤一颤,顶端不停流出透明的淫液,水润的光泽在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淫靡。
顾澈将自己的鞋尖往闫壹的腰际一戳,闫壹一时不稳直接倒在地上。
闫壹仰起头看向端坐在沙发上的那人,逆着光的脸有些看不真切,他嘶哑着发出最后一点声音:“不要......”
因为顾澈的右脚还在玩弄着肉棒,淫靡的银丝不断拉扯着,就像是在拉扯着闫壹为数不多的自尊心。
顾澈看着仰躺在地上的闫壹:“可是你这里说很想要。”
“我......”
“闭嘴。”顾澈抬起右脚,往地上那人冷俊的脸上踩去,以足底封唇,将他未说尽的话语悉数咽在喉底。
他发不出声音的喘息,慢慢濡湿唇前那仿佛带着禁忌的黑色,冷俊的脸上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布料,与顾澈的足底肌肉纠缠厮磨。
闫壹没有发出一丝呜咽,任由那些看不见的呼出来的水汽浸湿顾澈的袜底,无声的情绪化为了一丝丝凉意。
在角落里的顾轩忽然发现这样的闫壹似乎比以前更是多出了另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他愣愣地看着闫壹被顾澈用脚玩弄的下贱模样,听着闫壹无法抑制又痛苦的喘息幻想自己也对闫壹这么做。
顾轩呼吸开始急促,顾澈对闫壹的调教发掘出了闫壹的另一幅模样,这幅模样更令顾轩着迷。
他突然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气氛逐渐变得最为浓烈的两人不知道一旁偷看着的顾轩的心情,仍旧上演着专属于两人的戏码。
顾澈稍微用了些力气踢向了闫壹的会阴处,鞋尖碾着闫壹的蛋蛋,一阵痛楚伴随着酥麻随着闫壹的尾椎逆流而上。
闫壹的肉棒似乎涨得难受,顾澈的脚尖稍微一碰,就忍不住在跳动,顶端的淫液因为没有顾澈足底的玩弄,而在腹部流淌。
有那么一瞬间,闫壹觉得头顶的灯光似乎给了一个顾澈看到自己丑态的舞台,而他即使不愿意,也在按照着顾澈的剧本表演。
眼下剧本已经快到尾声,办公桌后白色的时钟哒哒哒地将指针划到了午夜十二点。
顾澈微笑着用双脚将闫壹的双腿分开,让闫壹把最隐私最私密最不容亵玩的部位毫不保留地暴露在顾澈面前。
他伸出右脚覆上闫壹的下体,近乎是不断地戳着闫壹的敏感点,而左脚继续踩着闫壹的俊脸。
闫壹一时间无法动弹,也无法看到周围的情况,他的视野他的身体他的肉棒全部都在顾澈的掌控之下。
他只能无力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从根部不断地积累着快感,被顾澈毫无预兆地刺激着其他部位的敏感地带。
痛苦屈辱和快感不断交织,令闫壹十分难过。
顾澈心满意足地看着闫壹的自制力溃不成军,闫壹喘着气,无意识地将呼吸喷洒在顾澈的足底,一阵湿热传来。
而肉棒也在顾澈的右脚玩弄之下,跳得越来越快,淫液流的越来越多,腹部和肉棒上满是红痕。
闫壹在顾澈的控制之下轻微地扭动身体,似乎抗拒着某种时刻的来临。
“是不是快到了?”顾澈嘴角的幅度加大,他更加肆意地踩弄着闫壹的肉棒。
闫壹紧绷的神经几乎快要崩断,他下意识咬住了放置在自己嘴边那顾澈的脚后跟。
而他的身体一缩,被顾澈踩在脚下的肉棒一阵抽搐抖动,一阵浓烈炙热的精液涌出,全部都被顾澈的脚底所阻挡,挡不住的就顺着腰际留下。
闫壹大口喘着气,双眼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澈看了看闫壹心神俱损无力躺倒在地板上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右脚上满是闫壹射出的精液,白色粘腻的液体不断向下流动,他伸手抓住袜子的边缘将其拖下,然后丢在了闫壹的脸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闫壹冷俊的脸上多了一只带着自己精液的黑色袜子,他偏过头,袜子便掉到了地上,只是还有一些精液留在了他的脸上,与地上的袜子之间还连着几道银丝。
顾轩跌落在角落里,他身体一软,下体却止不住的高昂,他竟然对闫壹这幅模样难以自拔到,甚至再给一点刺激顾轩就能射出来,他一定是疯了。
顾澈摩挲着手指,看着闫壹这幅惊心动魄的模样忽然升起一股不想将24/7结束的心情,顾澈的生活长久以来都很无趣,却在调教闫壹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些许不一样的愉悦滋味。
或许他需要想个办法将闫壹在他身边留久一点,再久一点。
闫壹身体稍微恢复了些力气,只是残留的精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还有袜子上混着淡淡的酒气和顾澈的气息,这些东西组成的味道像一张网扑在了闫壹身上,那种让他难堪的味道却在他脸上经久不散。
他不知道另外的两人对自己的想法,他只知道现在十二点一过,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 ' ')('他很快就能解脱了,希望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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