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射完精的肉棒微微软了些,季乐按着江宏爽到抽搐的腿,缓缓地将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抽了出来,龟头在被操的合不上的菊穴处轻轻地戳弄着,然后猛地用力又插了进去,将抽插时挤出来的白浊顶进了穴内。
“啊啊啊……”江宏被他突然的动作刺激的尖叫了一声,被打开成M型的双腿差点挣脱季乐按着他的手,肚子微微鼓着,粗长的肉棒死死地堵着穴口,一滴精液都没漏出来。
季乐把他的一条腿按到了另一边,让他侧身躺着,随着动作,江宏后穴的甬道绕着肉棒转了半圈,几乎是瞬间,刚刚还疲软的肉棒倏然胀大了一圈,撑开了甬道的嫩肉。
江宏张着嘴难耐的喘息着,然后屁股被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巴掌,他眼睛稍稍睁大,只觉得臀肉火辣辣地痛。
“把屄夹紧,要是把喂你的精液漏出来一滴,今天我就操死你。”季乐边说着边缓缓抽出了堵在他菊穴里的肉刃。
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渐消,江宏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呻吟。体内含着的肉棒被缓缓抽了出去,带来些微的痒,等到完全抽离后,一股空虚感倏然将他笼罩。
肉棒离开菊穴,发出“啵”的一声,江宏努力控制肛门周围的肌肉,将季乐射进来的精液锁在体内,脸上带着羞耻的红晕。
季乐看着他听话的缩紧穴口,轻笑了一声,俯身一把抱起了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到了镜子,面前掰开他细白的腿。
这个姿势难以着力,江宏臀部的肌肉绷得死紧,才勉强收住精液往外涌的流势。
“瞧瞧你的模样,这么淫荡,肯定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季乐低着头,薄唇贴着他的耳廓,嗓音里满满的恶意。
江宏撇过头,死死地咬着唇,不愿意看向镜子,低垂的眸子带着一层稀薄的水光。
镜子内的人浑身赤裸着,大张着腿,股间泥泞,满身红痕青紫,红肿的后穴紧缩着,身上满是被操开的潮红,像是专门供男人泄欲的淫兽。
抱着他的人却衣冠楚楚,全身上下只露出了粗长的巨棒,直直在他身下挺立着,像是只要一个挺身,就立马能把那肉棒捅进操开的穴里,干他个天昏地暗。
江宏眼中的泪积蓄了些许,身体还燥热着,心里却满是委屈。
明明当初是自己说的“别爱上我”,现在那人只拿他当泄欲的工具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心里清楚这一点,却还是觉得委屈。
季乐见他撇着头满脸不合作的模样,心里涌上了一股无处宣泄的怒火,一把将他按在镜子上,粗长的肉棒带着怒火捅了进去,一路碾压,顶到了最深处。
沉甸甸挂在眼睫上的泪珠终于滚了下去,江宏前面贴着冰冷的镜面,后面贴着温暖的肉体,体内还有滚烫的温度将他整个人贯穿,他却只觉得冷。
冷的牙关打颤,冷的头皮发麻,冷的整个人都分崩离析,如坠冰窖。
“光靠屁眼就能被操的射出来,你说你是不是荡妇?”
一垂眸就能看到男人的巨棒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淫荡的白浊在股间被一下一下捣弄成了白沫。
“张琪钰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
巨棒不像是在搅弄他的肠道,操他的后穴,倒像是从口腔操进了他的喉咙,操进了他的胃。
“他是不是每天躲在学校厕所操你?嗯?”
不然怎么会觉得窒息,觉得反胃,觉得喉咙发胀,马上就要吐出来呢?
“你是不是离了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了?是不是不吃男人的精液就活不了?”
他是不是马上就要被肏死了?
“屁眼都被操的这么松了,还有人愿意干你吗?”
趴着这样被人干,好像条母狗啊,还是条发情的母狗。
“被人肏就这么爽吗?!啊?”
江宏昏昏沉沉的垂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滚落,顺着脸颊一路往下,滴到了季乐抱着他的手背上。
室内骤然安静了下来,季乐那张突然喋喋不休起来的嘴巴好像又突然被封印了似的,微微抿紧了,他疯狂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肉棒埋在柔软湿滑的穴内,一动也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的将涨的生疼的阴茎抽了出来,将人抱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放下来,拇指在满脸泪痕的脸颊上轻轻柔柔的抚过:“哭什么?”
江宏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哭得更凶了。
季乐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他还染着红潮的脸颊:“乖,别哭了,是我错了,不该逼你的。”
江宏别过脸不理他,渐渐停了哭,小声的打着哭嗝。
季乐找了条毯子过来将他包着抱在腿上轻声哄着,拍后背帮他顺气,江宏乖乖的坐在他腿上捧着杯子喝水,只是一会儿扭一扭一会儿蹭一蹭的,季乐只能无奈的看着他:“不要再乱动了。”
江宏也感觉到自己身下坐着的滚烫的家伙膨胀了起来,迅速涨红了脸:“对不起,我、我那里疼。”
季乐扶着他腰的手一
', ' ')('僵,垂下了眸:“抱歉。”
室内又安静了起来,气氛晦涩而凝滞。
季乐缓缓组织着措辞,有些艰难的开口。
“当时,我们分开后,我太难受了。这些天又喝了许多酒,脑子有点不清醒……我很抱歉。”
他轻轻地抿了抿泛白的唇,搭在江宏腰上的手缓缓松开垂落在沙发上。
江宏将裹着的毯子松开,两腿分开跪在季乐双腿两侧,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津液四溢。
几乎是瞬间,没人去碰的肉棒从俯卧的状态弹了起来,龟头直直的戳着江宏红肿泥泞的穴口。
季乐过去多次的旧事重提和刚刚的口不择言里,满是对张琪钰的嫉妒,江宏现在才想明白这一点。
幸好还不算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