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的很美。”沈司抱起苏弦余,将她放到床上。
苏弦余双颊绯红,本来她已经脱下了婚纱,穿着旗袍去了酒席,结果酒席结束以后这男人非要她重新穿上婚纱,说是没看够。到底是没看够还是要做些不要脸的事,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虽是如此,苏弦余还是忍着羞怯把衣服给换上了。
婚纱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飞,沈司拥住她,色情地一路舔吻,微微的痒意让苏弦余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她难耐地动了动,沈司轻轻笑了,低声道:“乖,别动。”说着,拉开了她腰侧的拉链。
厚重的裙摆被拆下,随手扔在了地上,单薄的夹层隐约露出两条笔直的双腿,沈司的手从腿根而上,轻易地摸到了那张已经有些湿润的小嘴。“小鱼,你可真色情,你已经湿了。”说着,那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刺探着微张的小洞,时重时轻地摩挲着。
薄薄的内裤很快就湿润了,沈司一边吮吸着苏弦余浅浅的锁骨,一边继续玩弄着被欺负到哭泣的小穴。
“沈司……”苏弦余的声音带上了水汽,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绞紧,将沈司的手夹住了。她听到男人低低的笑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脱了下去。炽热的双手覆盖在了她湿润的小穴上,手指轻易进入了那柔软泥泞的小洞,另一只手则找到了藏起来的阴蒂,用力地揉捏着。
苏弦余细细地呻吟出来,颈子在空中崩成了弧度优美的曲线。她的肌肤上已经落了许多红色的吻痕,沈司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在她的身上落满了印子。
看着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沈司的耐心显然不像以往那样好了,他的阴茎早已硬挺起来,突出的青筋显示出他的欲望,他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了温软的小穴。苏弦余没有准备,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只是那叫声柔媚而淫糜,勾人极了。
巨大的肉棒在小穴里凶狠地进出,沈司在性事上一如既往地带着狠厉,苏弦余被撞得几乎破碎,她的身体随着顶撞起起伏伏,像是大海上的一艘小船。
胸衣和乳贴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嫣红的乳头挺立在小巧雪白的乳房上,沈司一只手就能握住那团柔软,他下手不算轻,将那乳团随意地揉捏着,苏弦余咿咿呀呀地呻吟,沈司的粗暴显然更能勾起她的性欲。
这一晚两个人都有些激动了,沈司的动作比往常粗暴,苏弦余也更加热情。她随着沈司的手挺起了胸,将自己的乳肉送到了沈司手里玩弄,身下更是紧得一塌糊涂,讨好地吮吸着那巨大的肉棒。
小穴被操得大开,嫣红的穴肉清晰可见,黏腻的汁水更是随着阴茎的进出四下喷溅,星星点点地落在床单与裙子的内衬上。
苏弦余紧紧地依附在沈司身上,她的双手在沈司的后背留下了几道抓痕,汗水浸入带给了他微微的刺痛。沈司咬住苏弦余的肩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不重的牙印。
她的乳肉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指痕,在汗水的衬托下显得尤为色情,沈司舔了舔上面的水珠,带给了苏弦余一阵颤粟。他抬起苏弦余的双腿,M型打开的造型让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小穴内进出的阴茎。
苏弦余自发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看着那肉刃在自己的穴内凶狠进出,每一次都能带出一串汁液。这场景刺激得她更加敏感,穴肉咬得死紧,几乎能感受得到肉棒上怒起的青筋。沈司被这样猛地一绞,低喘一声,浓烈的精液几乎射满了苏弦余的子宫。
汩汩的液体甬道装不下,慢慢地溢了出来,苏弦余浑身酸软,腿落了下去。沈司没有抽出自己的阴茎,将疲软的阳具依旧深埋在苏弦余的体内。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很快,沈司的肉棒就再一次硬挺起来。
苏弦余感觉自己骨头都软了,被沈司翻来覆去地操干,她只能够随波逐流,软软地被撞得七零八落。
沈司将人翻转,阴茎在苏弦余的体内搅动了一圈,刮搔着那柔软的甬道,苏弦余惊叫着,肉棒抽出又挺入,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
后入的体式更是让沈司将肉棒深深地几乎顶到了子宫,那里的小洞吮吸着他的龟头,苏弦余的小腹几乎都被顶出了形状。
这一晚的沈司就像是猛兽一般,将苏弦余操得昏昏沉沉,高潮了又高潮,最后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叫都叫不出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而沈司自己是爽了,第二天的苏弦余却跟瘫痪没有两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