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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苏弦余时是松了一口气的,至少还是全须全尾的……只是看着,确是瘦了太多。她知道自己儿子暴虐,却想不出到底会用什么手段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若是她知道,便能够想象得到,那薄薄的一层裙子下面,是如何的残忍。
苏弦余对上林慕关心的双眼,勉力笑了一下,然后便被林慕拉着坐在了沙发上,过大的动作牵扯到了她的伤口和身体里的玩具,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止住了脱口而出的呻吟,只是却出了一层虚汗。林慕自然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心里惊了一下,在看到她脸上的妆以后便知道,苏弦余身体的确不怎么好了,那妆想来完全是用来掩盖脸色的。
想到这里,林慕几乎想立刻将这个孩子带走,她心里还想着那个道长说的话,虽然关心苏弦余的确是出于一个母亲的私心,但是看到一个年纪还不大的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儿子忍受这样的折磨,她也的确于心不忍。
沈司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他完全是正常人的模样,只是偶尔瞥到自己的奴隶时眼中的寒意让人心惊。
“你、这些天还好吧?”林慕这话问的有些艰难,她心里知道答案,必定是不好的,但却还是问了出来,在话说出口以后,又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虚伪。她这个母亲啊,实在是做得自私又懦弱。
苏弦余现在浑身都是紧绷着的,一层又一层的虚汗冒出来,她的掌心都是湿的,只觉得双腿之间滑腻,甚至有一种淫水都流淌出来的错觉。明明穿着体面的衣服,谁知道内里却是那样的淫乱不堪……这样的认知让她几乎想要立刻逃离,只是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又一股隐秘而难堪的兴奋。
太下贱了……苏弦余咬着牙关,在接触到林慕关切的眼神时又像是突然惊醒一样,即使极力隐藏了还是让人听到了话音里的颤抖,她轻声回答:“我没事的。”
林慕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却只看到他眼中无穷无尽的坚冰,就好似那一年,刚刚被救出来的样子。他说自己对苏弦余没有感情,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明明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在意到这种程度了……爱越深,恨越深,沈司,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如果等你知道了,你已经做出了让自己不可挽回的事情,又应该怎么办?
沈司不愿意放过苏弦余,苏弦余亦不愿意放过自己,旁观者来说没有任何的办法。
林慕想要留在这里再看一看这个孩子,却敏锐地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祈求的情绪,她在祈求什么?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只会给她带来难堪或是痛苦?林慕心里一痛,轻轻皱着眉看自己的儿子:“最近容容不在家,让小鱼到家里陪我?”
沈司笑了,看不出情绪的笑,苏弦余一瞬间头皮发麻,身体里陡然涌出来的紧张和本能的恐惧让她甚至想吐,她此时就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自己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沈司却对自己的母亲说:“那要看她自己的意思了。”
林慕一怔,看向苏弦余,不无意外地听到她说:“沈太太,我想留在先生身边……”
林慕叹息一声,沈司最大的运气,应是遇见了对他百依百顺的苏弦余,可惜自己的儿子,根本不知道珍惜。她知道自己再留下去只会给苏弦余带来痛苦,虽然她不愿意想其中的原因,但还是起身告辞,在刘伯复杂的眼神中离开了庄园。
客厅早就被清场了,庄园里的佣人除了刘伯其他人都没有资格知道主人家的秘辛,但此时,刘伯情愿自己不在场。
沈司丝毫没有给苏弦余面子,抬手一个耳光将她打趴在沙发上,苏弦余亦顾不得刘伯在场,乖顺地跪到了沈司脚边。
刘伯心里巨骇,三两步退出了客厅,不愿意再给自己喜欢的小姐难堪。
“你和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勾引人的本事,嗯?”沈司声音低沉,一如既往的悦耳,即使现在声音里的寒意能够将人整个冻起来。
苏弦余眼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悲哀,只是语调却依旧柔媚而淫糜:“主人……贱奴生来就是给您玩的,只有勾引您的本事。”
沈司没有错过奴隶眼中的悲哀,当她的眼睛里面有爱意的时候,使他发怒,而现在,她眼中的悲哀却让他更加不满。不知道原因,亦不愿意深究,因此他愤怒更甚。不想要看到这个奴隶的眼里有其他的情绪,那将她变成完完全全的玩具是不是就可以了?沈司表情阴冷,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又一个残忍而疯狂的想法。
她的眼中,只需要有情欲,她的脑海里,想到的只能是男人的肉棒。她不需要思考,更不允许有什么可笑的爱情,那只会让她背叛自己……沈司这样想着,在客厅撕碎了苏弦余的衣服,将她一身苍白而伤痕累累的皮肤裸露在外面,冰冷的空气一下子席卷了她的全身,细细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她抖了抖。
现在还只是四月份,客厅里烧了壁炉,亦有暖气,只是全身赤裸的苏弦余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寒意。
“冷吗?”沈司轻声问了一句,好似是在关心。
苏弦余没有说不的权力,她垂头回答:“冷。”
沈司
', ' ')('的脸上出现了笑意,若是以前,这笑意甚至会显得缱绻,但是现在只会让苏弦余本能的出现恐惧。即使如此,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克制。克制自己的恐惧……因为主人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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