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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露出一个显得有些阴冷的微笑,他披了件浴袍下床:“贱货,跟着我。”
沈司没有多余的指令,苏弦余却自发地跪到了地上,然后赤裸地跟在沈司后面爬行。沈司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停下,苏弦余跟了进去,这是一间调教室。
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皮鞭,藤条,木棍,橡胶棍……应有尽有,架子上则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房间中央还有铁架子,天花板上有绳子垂下,苏弦余看着这个房间,腿更软了。
沈司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吊在了空中,苏弦余不知怎的想到了鲁迅的《孔乙己》,瞬间有点想笑。不过沈司并没有给她回忆课文的时间,而是从墙上随手抽了一根鞭子,在空中试了试手感以后,利落的一鞭便甩上了苏弦余的屁股。没有预期的疼痛让她头皮一紧,尖锐的疼痛猛然炸开,苏弦余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缓过来,第二鞭又倏然而至,将她的半声尖叫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鞭子亲吻上苏弦余雪白的臀瓣,在她的臀尖压下一条惨白的印子,很快又红肿高起。可怜苏弦余刚刚长出来嫩肉的屁股再一次被打得红痕交错,她的脚尖堪堪点地,臀部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腿不自觉地颤着。
大约过了二十几鞭,沈司停了下来,他欣赏似的看着苏弦余的屁股,那上面有刚才才落下的新鲜鞭痕,也有之前被手打出的青紫,交错在一起成了一种凌虐的美感。沈司的扔下了鞭子,一手抚上那散发着热意的臀部,揉捏的手又渐渐变重,苏弦余轻浅的呻吟溢出了口。
一开始鞭子落下的疼痛是尖锐的,现在 ……主人的手在她的臀上抚摸,带来的疼痛有一些沉闷,但是一想到那是主人的手 ……不可抑止的兴奋又传来了。本来就是受虐的体质,现在更是情动,初经人事的小穴已经足够淫荡,彻底臣服在了主人的气息里。她的小穴,湿润无比,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之间的热意。
沈司冷眼看着自己的小奴隶意乱情迷中带着痛苦的表情,手从她的屁股来到了她的乳房,或许是因为之前暴力的玩弄,本来不大的奶子此时已经肿胀了快有一倍。嫣红的乳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直挺挺地立着,看上去敏感又淫荡。
“小奴隶,你的乳头真是淫荡呢,你看,它硬的像是石头一样。”沈司的声音带着戏谑,依旧是如同大提琴一般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此时说着这样羞辱的话语,也还是让苏弦余动情到不行。完了啊 …… 主人为什么会对她有这样的吸引力 ……
“主人 …… 奴的乳头 ……乳头好痒啊 ……”苏弦余欲眼迷蒙,顺着自己的心意将浪荡下贱的求爱说出了口,“主人,您捏捏它好不好,拧烂它吧,求您拧烂奴下贱的乳头!”她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了一起,试图缓解一下自己下体的瘙痒,她也想自己揉一揉那渴望疼爱的乳头,但是此时被紧缚着的双手并不能让她给已经硬到石子一般的乳头止痒。
沈司满意于自己这个奴隶的淫贱与直白,真是坦率得可爱。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那嫣红得仿佛要滴血的乳头上,紧紧地拧住了。圆润的乳头被生生捏扁了,泛白而后变形,苏弦余觉得自己的乳头就快掉下来了,求饶的话语不自觉地说出了口:“主人,您、您轻一点、啊——”沈司冷笑一声,猛地将乳头转了将近三百六十度,引起了苏弦余的一声淫荡的尖叫。
“要坏掉了——!奴的乳头——!啊——!”苏弦余喘息着、呻吟着,乳头上传来的尖锐而持续的疼痛让她头皮发麻,但是淫荡的小穴却流着水,诚实地展现了这具身体是多么的下贱而渴望疼痛与暴力。
玩了一会儿,沈司终于放开了那可怜的乳头,而后去架子上去了一对铁制的夹子下来,一共三只夹子,中间有铁链连接着,用在什么地方不言而喻。夹子上的尖齿在灯光下散发着熠熠寒光,苏弦余恐惧着,但是也期待着。她看着沈司将铁夹子靠近自己,轻笑着,甚至显得有些嗜血:“小骚货,这就给你的贱乳头止痒。”尖锐的铁齿毫不留情地咬住了苏弦余的乳头,本就饱受摧残的乳头立刻就破了皮,血珠渗了出来,苏弦余倒吸了一口气,没有给她太多和缓的时间,第二只夹子也咬了上去。
接着,沈司将她的阴唇拨开,将那个小小的阴核拉了出来,在苏弦余下意识的抗拒中,不由分说地夹住了那可怜的阴蒂。苏弦余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那可怜的地方平常即使用手指碰触都会有强烈的反应,更何况现在直接被铁夹子夹住?她的全身因为疼痛而紧绷,身体划出了一道优美的线条。沈司看着她宛如在欣赏自己的作品,而后他拉动夹子上连着的铁链,显然没有留手,苏弦余的乳房被拉扯到变形,乳头一直被拉出了有十几厘米,而后又猛地被放松弹回,身下的阴蒂同样受到了牵连,那铁链稍微动一动都能给苏弦余头皮发麻的快感与痛苦,现在被这样凌虐,早就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苏弦余带着疼痛的浪叫一阵高过一阵,沈司饶有兴致,总是有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这奴隶的叫声着实淫荡。玩够了铁链,那可怜的乳房都快要变形了,他才放过了苏弦余可怜的奶子,转而捡起了地上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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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皮鞭用力地挥向了苏弦余早已肿胀的乳房,第一鞭划过了乳晕,留下一道血痕,接下来每一鞭都整齐地排在乳房上,让那两个本来白皙可爱的的奶子变得红肿骇人,交错的红痕让她的乳房像一幅被撕裂的画。苏弦余疼得已经几乎叫不出来,她声音变得嘶哑,但是下体的淫液却流的汹涌,显示着主人似乎也没有那么痛苦。
啪!猛的一鞭落在了夹着铁夹的乳头上,那铁夹颤了几颤,却没有掉下来,沈司又用了几分力道,挥手打上,这一次,铁夹终于掉了下来,乳头处也被划出了几道伤口,细密的伤口浅浅地留下了几滴血,另一边的乳头也得到了同样的对待。苏弦余绞着双腿,觉得自己的下体瘙痒得厉害,她望向沈司,眼里写满了渴望。沈司用鞭柄捅进了苏弦余泥泞的下体,嘴里嗤笑:“怎么?骚逼痒了?”
“主人…贱奴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给贱奴止痒…”淫声浪语张口就来,好似一个下贱的妓子。
沈司看着淫荡的奴隶,她的小穴因为刚才的虐待已经淫水泛滥,小小的阴核因为被铁夹子夹着此时已经肿大了不止一倍,铁链的重量将阴核往下拉着,使它直直地裸露在了外面。沈司的眼中闪过一道恶劣的笑意,伸手将那夹子硬生生地拔了下来。
苏弦余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下面的淫液却是流的更凶了。沈司拧了一把那显得已经肥大不少的阴唇,轻嗤了一声:“水可真多。”而后,苏弦余被放了下来,沈司拍了拍她的屁股,她便乖巧地撑着自己酸软的腿跪趴在了地上,像是一条母狗一样等待着交媾。沈司握住她的腰,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性器插进了那泥泞不堪的小穴。被插入的一瞬间,苏弦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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