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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的肉棒上,那是一根尚未发育完全的鸡巴,但是也已经足够硬,而且足够大。它顺着我的阴户插进去,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那是我的淫水正满溢出去发出的声音。
当鸡巴插满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嗔叫,这是没办法控制的事情,但是我却被自己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我必须要保持安静,不能发出什么动静。
因为我的老公正坐在客厅里酣睡,他刚刚喝完酒回来,一身的臭味。
“好爽啊。”他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我蹲坐着,用屁股左右扭动,好让他的鸡巴先熟悉一下里面的环境。
接着,他的舌头竟然舔起我耳朵来。这一下又让我忍不住叫出一声,同时让我整个人酥麻地倒在他身上,几乎是抱紧了他,小穴也不受控制地抽动。
我们两个人的阴毛交错在一起,几乎贴紧到重合的地步,它们紧紧相连,当中的微生物群也开始了迁移和交换。
但是这些交换都比不上我阴穴内部和他体液的交换,那是炽热的,滚烫的,并且伴随我这几天增多的白带而滚滚流淌。
他色气地看着我说:“下面流出来了噢。”
“还不是怪你。”我斥责他。
我不得不承认,这根鸡巴是我骑过的之中弧度最大的一只,它好像一把伊斯兰弯刀那样插进我身体里,然后勾紧我的穴内肌肉。
我每每上下骑行几次,都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休息。
当然,这个鸡巴能够让我性欲如此勃发,还有一个我不能忽略的因素:
严格来说这是我儿子的鸡巴——但请您不要着急谴责我,是继子而已。
他今年大概也已经十六岁了,我不是很清楚,因为在今天晚上之前我跟他也没有很熟。
至于究竟是我诱惑的他还是他诱惑的我,我想您读到后面的话自己就会有结论的。
但这个问题现在一点也不重要。
他的鸡巴已经插进去了。
我正蹲坐在他身上,用奶子和我的全部肌肤贴紧他的身体。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粘连,一边接吻一边激烈地让他的弯鸡巴抽插我的小穴。
而我的小穴正往外冒着从未有过的淫水,它滴落到床单上,他的腿上,沾满了他的阴毛,也沾满了我的阴毛。
啪唧啪唧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亮了,他越操越勇,直把我干得没了力气。
未经过我同意,他就把我身体翻转过来,让我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床上摇晃着尾巴,等待他肉棒的插入。
我的脚趾绷紧了,蜷曲在一起。
年轻真好,我心里想着。
但是我嘴上说出来的是:“你快要把我操死了……”
后入使得他的鸡巴弯度发挥得更加“无微不至”。
那钩子一样的肉棒简直要把我的小穴给挑起来,勾出来,就像是鬣狗掏出猎物的肠子一样把我折磨死。
我被操得感觉浑身发麻,那是一种我不知道多少年没体会过的感觉。
他像是抓缰绳一样粗暴地抓起我的头发,让我疼痛,让我发出惨叫。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频率已经到了我承受范围的边缘,而且他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我感觉到淫水正在顺着我的阴蒂往下被甩来甩去的,低头一看,果然差不了多少,床单上犹如泼墨画一样写意。
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或许是太久没有被这样鲜活旺盛的性欲给占有过,以至于下腹竟然被操得隐隐作痛。
我怀疑他的弯刀真把我的小穴给喇开了一个口子。
这意味着细菌感染和许多妇科问题,但当时我只觉得爽,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爽。
我喜欢他掐我,我喜欢在做爱中感受疼痛,我更喜欢他粗暴地对待我,好像我是一条贱狗一样。
“掐我……掐我……”
我的奶子被他抓住,他真是个笨小孩,指甲都抠进去了也不知道收手。
但是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掐我的奶子也是掐,掐我的脖子也是掐。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因为我感觉一股暖流正在他下面酝酿。
他明显也紧绷起来,显然做好了发射的准备。
“不能……射进去……”我说,“会怀孕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我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很期待他射进去。
我想要他的全部精液,全部都灌入我的小穴里……
然而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让我厌恶的动静。
“人呢。人呢!”我的好丈夫醒了,他正在不耐烦地找我。
“等一下!”我卯足了劲才憋出这么一句。
而他的射精进程被自己的老爸给吓停了,脸上很是不满。
“我要出去找你爸了。”我跟他说,同时准备要把他的鸡巴退出来。
结果他却趁我不注意,退到一半又满满地插了进去。
我轻轻啊了一声后问他这
', ' ')('是做什么。
他却不搭理我,稚嫩的脸上摆出了自作聪明的蠢样,让我想起他客厅里的父亲。
我被他半拉半拽地推到了房门口,他的鸡巴仍插在我后面,导致我只好弯着腰,狼狈地光着脚在地上走。
抽插又重新开始了,我用手拍打他,让他住手。
但其实我感觉刺激,我感觉性欲旺盛到快要流出来了,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因此我正配合着他。
“你在哪里啊?”我老公在外面徒劳地喊着,听起来他仍然没有离开那张沙发。
“把头伸出去……”他的好儿子这么建议我说道。
于是我把房门打开,伸出头回答说:“干嘛啊?”
我的身体因为被操而晃动着,这意味着我的头也在前后摇晃,看起来应该非常有喜感。
但是客厅里这个肥猪并没有看向我,他只是搔了搔肚皮,声音洪亮地打了一个哈欠,那气势好似喝死夏侯杰的张飞。
相比之下,他的儿子虽然没有帅到哪里去,却也显得如同玉盘珍馐那样诱人了。
“煮水啊,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知道了……”他儿子也是个坏胚,一轮到我说话他就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刚要叫出来,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惊恐地看向沙发,他的五感究竟是本来就迟钝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才变迟钝的,竟然对这样的动静都没有反应。
随着那根弯刀鸡巴在我的小穴里抽插得越来越快,我脑海也被逐渐放空。
他肆无忌惮地伸出手来抓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用捏碎瓜子的力气拧我的乳头。
我的粗重喘息声和客厅里那重新渐入酣睡的呼声相对。
终于,我踮起脚来,整个人绷得死死的,小穴和乳头传导的性兴奋达到了顶峰,它们就快让我高潮了。
仿佛是得到了我小穴的许可,他的鸡巴又重新滚烫起来。
“我……要射了……”他说。
“射进来……全部射进来……”我给他最终许可。
他听罢,显得更加兴奋,抽插得更加猛烈,把我的水直拉出来带到地上。
那根鸡巴激烈抽插,鼓得好像囤积了半辈子等待着今天的爆发。
而我则感觉到一阵触电般的爽,浑身肌肉都被这爽感调动起来,它们绷直然后不受控制地收缩。
由于是站着被操,我的肌肉更加紧绷,它们如临大敌地对抗着让它们丧失力气的性冲动,脚丫甚至还得踮起来好服务于那根操得我欲仙欲死的鸡巴。
紧接着我感觉到小穴里被几股连续的热流击中,它们迅入我温暖湿润的腔体,然后占领并填满了那里。
他满满地插到了尽头,然后实实在在地射了进去。
精液混合我的淫水,溢出来,滴落到地上。
我瘫坐到地上,赤裸淫荡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老公的视线中——假如他睁开眼来看的话。
他的儿子这个时候才恢复理智,连忙把我往房间里拽。
我任由他拖拽我,经过门口那一滩白色精水混合物,然后靠坐在墙上。
喘着粗气,我用手掏了掏我下面,除了一大坨一大坨的精液以外,就只看到了里面漂浮的血丝。
就是这个晚上让我怀上的,我心里无比清楚。
在我和我闺蜜的口中,他们父子俩一个叫儿子哥,一个叫安禄山哥。
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跟我的智囊团毫不掩饰地讲出了这个事实,我这个时候极其需要建议,因为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们几个月不见我,突然被我丢了这么一个重磅炸弹,也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闺蜜知道我和安禄山哥从恋爱到结婚的过程,当年他还不叫安禄山,就像安禄山当年也还是一个忠臣。
那个时候我们是相爱的,我对他毫无二心,尽管我知道他曾离过婚,甚至还抚养着一个孩子。
在那个时候,我只觉得他独自抚养儿子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情。
在那个时候,他的鸡巴并不比自己儿子弱半点,我好几次被他操得语无伦次,在床上胡言乱语。
这个世界的荒诞和无情嘲笑着我们所有人,一些看起来亘古不变的事实往往因为微不足道的事情发生剧烈的改变。
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这个微不足道的事情叫做出轨。
婚后的一天晚上,在他洗澡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他手机屏幕弹出的消息。
一条臭气横流的,把我从幻想的甜蜜彻底拽到阴曹地府里的,恶心的消息。
这个瞬间让我以后无数个夜晚都感到后悔,我多么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
我又多么希望这个王八蛋能够从始至终,严严实实地把这个事情掩藏好。
有一阵子,我根本不责怪他出轨,我只责怪他让我发现。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知道这个事情,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
', ' ')('但是这个事情很快就完整地传达到了我闺蜜的耳中,我总是把所有事情都一丝不差地告诉她。
“忍着吧。”她说。
“啊?”
“我这么给你算一笔账。”她翘起二郎腿来,挑着脚上的毛绒拖鞋,“你之前工作的时候,一年赚多少?”
“二十多万?”我记不清了,总之不算多。
“那你老公现在给你多少钱?”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了,但是这个逻辑让我心里感到痛苦。
我从来没有想把我的老公当作at,我的期望只是跟一个我喜欢的人度过余生,他有没有钱帅不帅都无所谓。
原本我以为这样的期望已经足够低了,但事实上我这个期望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切实际,痴人说梦,开国际玩笑。
“他大概只是把我拿来当作应付家里人的挡箭牌吧。”我意识到我很可能只是他用来填补自己享乐生活的一个工具。
有了我,他才能名正言顺地借工作之名出去吃喝嫖赌。
甚至他跟我的所谓恋爱,又何尝不是他开罐头刷战绩拿出去炫耀的战利品。
我没有从他丑陋的外表里看穿他丑陋的内心,我当时竟然还觉得他长得老实。
那些恋爱回忆在当时越甜蜜,我现在就越觉得反胃。
“反正你现在手机里既然拍了他出轨的证据,你就存着吧,万一用得上再用。”闺蜜继续说。
“但是我个人建议还是别跟他做了。”她严肃地看着我。
“为什么?”
她指了指盘中的菜花,“谁知道,不好说噢。”
好吧,这盘菜花我是吃不下去了。
于是我开启了漫长的隐忍,迎接了别人口中习以为常的婚姻生活。
那天,他儿子刚满十三岁。我勉强参与了庆生派对,现在小孩子都闹哄哄的,都喜欢挤到萨莉亚、必胜客或者是麦当劳一类的地方开生日派对。
但是这个小孩却显得很沉静,他瘦巴巴的,整天埋头在自己的房间里打游戏或者读书。他不愿意跟我说话,即便是他父亲也很难跟他讲得上几句话。
生日派对那天,他父亲不解风情地给他强塞到必胜客里,尽管我没有去,但是从他们回来的样子看,恐怕并没有多开心。
在家里,这帮小孩因为我的在场也放不太开。于是我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放出来之后,也就识趣地自己走了。
那天晚上我又是和闺蜜一起过的,那天在场的还有我们的一个共友,一个很有趣的男大学生,主要负责逗我开心。
我跟他认识不久,但是得益于他远离我的所有朋友,又是我闺蜜的学弟,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我的许多破事。
我们就称他军师弟弟吧。
不得不说,那天晚上他的幽默风趣使得我有点动摇,让我又憧憬起年轻的肉体,一时间我甚至想偷偷把他拉到厕所里给他口交。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我忍不住幻想那会有多爽。
我可以蹲在他脚边,把双腿敞开,露出我的骚穴,一边抚摸他的腹肌一边含住他多汁的肉棒。
让他看到我淫荡骚气的一面,让他用那温柔善谈的舌头舔我,然后嘲笑我,辱骂我。
他会成为极少数看到我贱样的男人,尽管我在他面前永远是一个姐姐的样子。
我想含着满满一嘴他的精液跟他接吻。
把他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之后,我想依偎在他身上听他讲笑话。
我实在是太色情了,毕竟憋了好几年,请您担待。
反正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三个人对彼此都太熟悉了,我们之间做爱简直如同乱伦。
比我跟儿子哥做爱还更像乱伦。
跟无比熟悉亲切的人做爱,真是会让人心里头别扭拧巴至极。
而不是我和儿子哥那种仅限名义上的,只让人感觉禁忌和刺激的快感。
这种幻想我还是想想就好了。
军师弟弟的话总能让我感觉舒坦很多,他喜欢用一些语出惊人但是又在情理之中的话来安慰我。
他是我智囊团里的重要人物,比儿子哥更像我的亲人。
当然了,另一个重要人物就是我闺蜜。
这个智囊团一共就两个人,求精不求多嘛。
所以我更加不能承受失去他的风险了。
我心里总是觉得他跟儿子哥有点像,但是说不出哪里像,可能是他们都很喜欢读书吧。
我对聪明的人总是带有滤镜,不知道算不算所谓的智性恋。
而安禄山哥在另一边也终于开启了他的进化,一个男人进入四十岁大关之后的改变永远让我瞠目结舌。
我有些时候质问自己,是不是因为我不再给他碰,所以才导致了他的发胖以及自甘堕落。
但是这样的自我怀疑根本没有机会站住脚跟,因为每当我在他脱下的外套上闻到那股明显不属于这个家庭的浓重香水味时,我就知道他这根鸡巴
', ' ')('是肯定没有消停过的。
有天晚上,他甚至半开玩笑地对我说:“我们干脆也搞个开放式婚姻好了,反正你也不让我碰。”
我淡淡地回了句:“好啊。”
开放式婚姻,我开你妈的挖掘机把你的鸡巴砍掉。
与之相反,我在欲望最强烈的几年里,却跟守活寡一样空窗等候,只能在洗澡的时候用喷头来让自己爽一下,甚至连玩具都不敢买。
因为我怕被他的儿子发现。
真是可悲又可笑啊,说到头还是我自己自找的。
总而言之,安禄山哥既然已经几年没碰过我了,我现在突然怀孕,我就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
“要不亮牌吧。”军师弟弟说,他已经静静在旁边听了很久,我甚至开始害怕他是不是在内心里鄙视起我了。
“亮牌?”
“你就告诉你老公,你怀了他儿子的种。”弟弟抱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看看他什么反应。”
“哇靠,真的太炸裂了。”我闺蜜放下腿来,她显然对这个馊主意很感兴趣。
我拍他脑袋,就像大姐训斥小弟一样说:“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啊。”军师弟弟认真地跟我说,同时揉了揉头发。
我可能确实用力太大了。
他的脸还是挺耐看的,发型很合适,眉毛浓浓的,虽然鼻子有点塌,但也好过安禄山哥一家。
我一想到他们家的dna正在我肚子里混合,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他不是说要开放式婚姻吗。”
“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啊。”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军师弟弟下一句话会说什么。
“算了。”他突然话锋一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万一真跟你鱼死网破……”
接着他问:“不过你们到底是怎么做起来的,我靠,我真的嫉妒他。”
我闺蜜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啊对啊,你们做了几次啊?”
“喂,别什么都瞎嫉妒啊。”我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听着却很开心。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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