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下来,校服柔软的触感将他笼在其中,少年精致的眉眼蹙着,陷入一种纠结的境地。
落轻下意识扣着校服外套的拉链,开口:“越舒。”
越舒:“嗯?”
落轻问:“就是有时候你和我聊天的时候,会讨厌我...”
他本想问“会讨厌我吗”,却见越舒的视线几近是凝结在他身上,眼底墨色浓厚让他没有说出口。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越舒。
“从来没有。”
越舒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想到这些问题,但是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看着落轻有些呆愣下一秒脸上又好似带着些笑的模样,薄唇也不自觉勾出好看的弧度。
或许说,为什么会有呢。
从见落轻的第一面起,就注定了自己绝对不会讨厌落轻。
那是一种毫无根据从心底突起的念头,像是一处被发现的孤岛那般,虽然疑惑,可他并不讨厌,之后更肯定了这种依据。
“我也是。”落轻愣了下,又肯定地点了几下头。
他突然明白了,或许是因为性格,他和越舒的相处方式和其他人都不相同。而他们两个人都极易这份感情,使得相处也变得小心翼翼。
或许,两个孤独的人刚见面的时候也是这般,局促、小心翼翼却又带着欣喜。
和他此时心里又涌出的酸涩是一模一样的。
落轻心里又暗暗点了点头。
绝对是这样的,纠结了几天的问题又被他解决了。
之后存着这样想法的落轻只觉得自己和越舒的相处越发融洽,有心观察的他也发现了越舒对自己的关心。
对方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总会格外的伤心,看到他上课出神,下课总会第一时间将笔记借给他。虽然越舒并未言语什么,可行动却不会骗人。
他再一次在心里肯定了他妈的话,越舒确实是他的好朋友。
送礼物回去的当天,落轻就告诉了寇瓷,他的朋友们都很喜欢寇瓷带的礼物。
寇瓷听到后直说下次还给他们带礼物,毕竟落轻在山上待了那么多年,身边难得有那么多朋友。
除此之外,落轻讲了越舒同意和他们吃饭的事,商量之后约在了周六晚上,是一处私房菜。
菜色清淡,很受欢迎,寇承吃了几次后就在这里定了位置。
包厢内,空气里飘着茶香,房间很大,一半是红木的桌子和椅子,专供餐食;另一侧则是做了茶室模样,用于喝茶。
“老寇,别喝了。”看了眼还在稳稳喝茶的寇承,寇瓷整理了一下旗袍外的披肩,“看看我的衣服怎么样,得体吗?”
寇承无奈叹了口气,却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太太在面前转了一圈,认真夸赞道,“很漂亮,这件比出来时换的那件更显你白。你是不是有些紧张?”
虽然这么说,可他来了之后也为了缓解紧张已经喝了快一壶茶了。要不是怕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上洗手间,寇承觉得自己再喝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