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疲累极了,才会打鼾。
季安安亲了亲小宝贝的额头,心脏柔柔软软的,看了一眼侧着身背对着她们睡觉的北冥少玺。
他没有同往常一样搂着她,不发一语。
季安安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划了划。
北冥少玺紧绷的背脊微僵,但丝毫未动。
季安安戳了戳……
他还在装睡。
季安安隔着丝质睡袍,在他的背上一笔一划地写字:我爱你,北冥少玺。
最后一个玺字落笔,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真的睡着了?
季安安抽回手,黑暗中一只大手死死攥着她的手腕,迅速转过身靠过来,将leo夹心饼似的笼罩在他们之间。
压低的恶狠狠的嗓音响起:“再勾引我试试?”
季安安闭上眼,北冥少玺紧绷着下颌,沉默了片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炙热的一吻。
该死,从来就拿她没有办法!
次日,昏暗的放映厅,透射仪里一张张地划过影片。
季安安伪装成佣人,站在自助餐桌边,摘下镜上系的薰衣草小瓶,左右张望了一圈,再将小瓶里的东西倒进香槟里。
每一个动作,都被切成照片,一帧一帧地放大了。
苍白的光打在北冥少玺坚毅的轮廓上。
季安安摇了摇香槟杯,突然一枚戒指落在她面前的托盘上,北冥少玺出现在她身边,与她对话。
透射仪里,季安安的脸色惊恐又慌张,吓坏了,手下意识地扶了扶放过药水的香槟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