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怪老头竟然是杨疯子的师兄,怎么这么巧……”等怪老头离开后,白雷瞧了一眼怪老头离开的方向,就忍不住惊奇的把头凑过来。
陈然瞪了他一眼,让他别说话,免得惹得怪老头不高兴了,他现在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在怪老头身上了。
“唉,走吧。”怪老头没让陈然和白雷多等,没过去多久,就从厢房里走出来了,也不多说,留下一句话,直接朝着屋外走去。
陈然和白雷连忙站起来跟了上去。
出了这片住宅区,白雷拦下一辆出租车,三人坐了进去,就朝着杨疯子家而去。
白雷坐在前面,陈然和怪老头坐在后面,一路之上,怪老头都没吭声,陈然暗打量了怪老头两次,发现怪老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只有两只手在动着,两手在不停的摩挲着一个黑'色'的扳指。
“你们怎么又来了……啊,正名大哥!”到了杨疯子家门口,白雷走在前面正要敲门的,院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打开门的赫然是陈阿姨,陈阿姨提着一个大筐子,筐子里盖着白'色'的棉被,还冒着热气的,似乎是热包子,传过来一股子香气,很好闻……陈阿姨打开门看到白雷吃了一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的,突然又看到了白雷身后跟着的怪老头,一下子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陈阿姨对待陈然白雷二人和对待怪老头的态度明显不同,高兴的不得了,手忙脚'乱'的把她提着的筐子放在了一边,满脸热切的招呼着怪老头将其迎进院子。
怪老头望到陈阿姨苍老的样子怔了一下,随即也没说什么,只不过脸'色'却很不好看,跟着陈阿姨进了屋,随着进屋,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陈然和白雷跟在后面,这怪老头生气起来,颇有些让人大气不敢出。
进了屋,陈然和白雷在外面等着,怪老头直接闯进了杨疯子所在的房间,而陈阿姨则欢喜的招呼着陈然和白雷,此刻她对待陈然和白雷的态度显然也和上次不一样。
经陈阿姨说起,陈然才知道怎么回事,杨疯子眼里只有古董,除了怪老头之外,其他人都不认,杨疯子变成这个样子,陈阿姨自然就想让怪老头劝劝杨疯子,两年前的时候,怪老头经常被陈阿姨叫来劝杨疯子,但劝的时间长了,无论用了什么方法,杨疯子都是一副古董在人在,古董不在人也不在的态度,怪老头一气之下,也就和杨疯子断绝了来往,对陈阿姨也避之不见,陈阿姨去求了好多次,怪老头都不见她,后来无奈之下,也就放弃了,现如今陈然能够把怪老头请来,她对陈然自然感激不尽了,虽然不一定能够劝住杨疯子,但总算是有一分希望吧。
在等待的期间,陈阿姨也和陈然白雷二人说了一下杨疯子和怪老头之间的关系,说起这个,就要先说起怪老头的父亲,杨父在天津的古玩界却是有着很大的名头,从解放前就经营一间古董店,多少年来从没走过眼,在他手里过的古物不计其数。
古玩鉴赏也份属老祖宗传下来的三十六派七十二行,而这古玩鉴赏同样又分为很多的流派,这流派的划分却有着很多道道的,有的是根据所拜的祖师爷,有的是根据收藏取向,有的是根据古玩鉴赏的方法,有的则是根据地域划分,最多的自然是按照地域划分的流派,杨父就属于天津古玩流派的元老级别人物,即便是再厉害的专家也有啄眼的时候,杨父自然不例外,走眼了一次,就让杨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但妻子身死,古董店也赔给了人家,自此之后,杨父也就金盆洗手了,并且立下杨家家法,凡是杨家子弟都不许踏入古玩一行,所以杨父并没有把他的一身本事传给怪老头,杨父呢,不忍心他的一身本事就这样随着他埋入地下,也就收养了一个孤儿,把一身的古玩本事尽数传给了这个孤儿,而这个孤儿赫然是杨正经,也就是杨疯子。
听了之后,陈然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杨疯子不认所有人,却独独认得怪老头,杨父不但收养了他,还传了他一身的本事,这份恩情却是忘不了。
“你们进来吧。”陈然和白雷等了半晌,杨疯子的房间里都没一点的动静,一直在过去了大约十多分钟后,房门才突然被打开,怪老头出现在门口,冲着陈然和白雷喊了一声。
陈然心陡然一动,精神也忍不住一振,望了白雷一眼,就站起来走向了杨疯子呆在的房间,白雷也跟在陈然的身后进入了房间里。
进入房间就看到杨疯子痴痴呆呆的坐在地上盯着手的一个物件看的,陈然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杨疯子手拿着的是一个黑'色'的扳指,赫然是怪老头在车里摩挲着的那个。
难道杨老先生用这个扳指换来了杨疯子的七只花神杯?
怪老头望着杨疯子这副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伸手一指:“唉,他这人已经无可救'药'了,以前我来的时候还能和我说说话的,现在连我都不怎么搭理了,你们看看,这七个杯子是不是你们要的?”
陈然摇头叹口气,这才望向怪老头伸手所指的方向,却见怪老头面前摆着七只杯子,赫然是花神杯。
看到陈然点头,怪老头就摇头走出了房间。
容不得细细观察,陈然直接释放出能量光圈将花神杯探测了一下,这七只花神杯的的确确的都是真正的康熙朝官窑重器。
然而,此时此刻吸引住陈然注意的却不是眼前的七只花神杯,而是杨疯子房间里的另一件物件……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