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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花开两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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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业山的冬天向来比别处长些,若赶巧了甚至可长达半年。冬日里山上草木萧瑟,灵兽们也大多龟缩不出或被华瑾塞在自己房里,便没了出去玩的理由。因此纵是有修为在身不惧寒冷,华瑾每年冬天必定日日赖床不起,若是赶上莫彦与他同睡,也往往要被纠缠好些时候才能起身。

今日,床榻上又是鼓鼓一团,赖床的原因却不只是因天气寒冷了。

“师兄……快些……唔……”还带着点鼻音的低泣险些盖过了黏腻的水声,教人听了面热。

“快了,只怕你受不住。”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些促狭,“现在这样,瑾儿不也喜欢得很吗?”

华瑾侧躺着,一条腿高举着被背后的莫彦抓在手里,丰美的嫩肉几乎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他乌发散乱,胡乱地贴在汗湿的脖子与面颊上,正是雨打了春睡海棠,眉眼间满是慵懒和情事过后的难掩的媚意。

莫彦缓缓地,几乎是折磨华瑾般在温热湿软的后穴里抽送。那处昨晚承欢过多,现下穴口肉嘟嘟地红肿着,穴肉却更绵软火热,无比销魂地包裹着阳具。沉稳如莫彦也不由得暗暗咬紧了牙关才能不立时泄出来。

他低下头,埋首于华瑾修长精致的脖子间轻吻,吻出了一朵又一朵旖旎的红色花朵和华瑾难耐的呻吟。

昨晚二人欢好后又睡去,醒来便又纠缠到了一起,莫彦却直到此刻方敢相信华瑾是真的向自己坦白了心迹。他忍不住扳过华瑾的脸,深深吻下去,在唇齿分开时满足地低喃:“瑾儿……”

华瑾昨夜被磋磨得厉害,当真一点力气也没了。莫彦操得他舒服,他便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收紧着穴,希望能留得那阳根更久些。可等莫彦真的操快了,他又咬着嘴唇哭得好不可怜。穴也收不住了,淌着淫水门户大开,任由火热的阳具直捣进去又出来,爽得脚指尖儿都发麻,竟不知莫彦何时射在了他身子里。

这一番缠绵后,华瑾也清醒许多,回想起这疯狂一夜的始末,不禁红了脸。后半夜时他已彻底被操开,忘却了心中烦恼,只是紧紧贴住莫彦放浪地扭动着屁股,什么淫声浪语都喊出来了。他想着这些羞到极致,想把头埋进被子里,却抵住了一片宽厚结实的胸膛,腰也被有力的手臂紧搂住了。

“师兄……”华瑾舔舔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分明已坦诚相见,连最不堪的一面都教莫彦看见了,他却怕得更厉害了。怕莫彦只是可怜他,这一遭过后就要后悔。

他叫了声“师兄”就偏着头不说话,背后的莫彦却有许多话说与他。

莫彦贴着他面颊,轻声说道:“小瑾可知,昨夜是我一生最快活的时候。”华瑾随着这话颤了颤,然后小声说:“我……我也是。”

他沉默片刻,横下心来,扑腾着要转过身子看着莫彦,却牵动了身上各处,酸软得他叫了出来。莫彦安抚地在他臀肉上摸了摸:“都怪师兄,没把握好分寸。”他运起功力,想为华瑾疏松一下筋骨,却被华瑾在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什么都忘了。

“师兄,我,我昨日所言,也句句是真。”华瑾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自出生就没了娘,爹爹也没见过几回,莫彦哥哥收留我,疼爱我,就是我最亲的人。”他想起小时候莫彦细致入微的照顾,不禁红了眼圈:“瑾儿什么都不会,事事都要仰仗你。就连此次下山历练,也闯下不小的祸,不知以后又要给师兄带来什么麻烦。”

莫彦听到此处,搂他搂得更紧了些:“我都是甘愿的。”

华瑾愤愤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师兄听我说完!”他张牙舞爪了一瞬,又泄了气:“我说心悦师兄,半点不假。只是我糊涂,至今不知从何时开始的。至于诤寰真人,我虽也仰慕他,但也并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师兄教我从心,我却根本看不明白自己的心。”

他越说越低落,却依旧硬着头皮要把话说完:“我知道我这样的,是朝秦暮楚,水性杨花,一等一的烂人。因此……因此师兄昨夜可怜我,我已心满意足了。”华瑾想像着莫彦有朝一日牵着一位美人的手来见他,强忍着胸口酸涩,“昨夜与师兄……我快活极了,就是死了也甘愿。就算师兄日后后悔了,我也绝不纠缠。”

华瑾强装出一副豁达模样,看得莫彦怒火中烧又怜爱非常,把他往上提溜了提溜,手指抬起他的脸,直视着华瑾说:“瑾儿,你听好。师兄昨晚并非可怜你,也绝不会后悔。”他将华瑾贴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他耳后,认真道:“瑾儿说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心悦我,我亦是如此。当年第一次见你,我就隐隐明白日后要与你有许多纠葛,却也没想过会对你生出这种心思。”

莫彦苦笑道:“瑾儿以为,我不曾觉得自己龌龊么?你出落得如此美丽,性子又好,若不是困于我这山上,不知多少人要倾心于你。自你下山,我便终日惶惶。看到你信里写到诤寰真人,心中反倒镇定下来。我劝你从心,虽不是违心之言,却也痛得厉害。”

他抓着华瑾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温柔道:“瑾儿从小就爱使这一招,让师兄听你的真心话。今日瑾儿也听听师兄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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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心悦你,想要你做我道侣。除你之外,师兄心里再无旁人,也不会有旁人。无论今后发生何事,我只愿你开心,绝不后悔。”

华瑾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认真凝视着莫彦:“我也绝不后悔。”

眼与眼相对,唇与唇也贴到了一起。分明刚才二人也赤裸着肢体相缠,却觉得哪一刻都不如现在快活,灵肉结合,方知何为彻骨销魂。

他二人在帐中情意绵绵,舍不得分开,却不知急坏了等在书房的摘星逐水。

逐水看着在廊上团团转的摘星,忍不住出声:“你别转了,转得我头都晕了。”

摘星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哎呀,也不知道君上那边怎么样了,你居然还坐得住。”她其实也转累了,一屁股坐在逐水身边,“我们怂恿君上色诱小主人,可不会是弄巧成拙吧?”

逐水无奈地说:“你现在倒谨慎起来了,又有什么用呢。”她拉起摘星的手轻轻摇晃,“你我二人在君上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自然看得清他心尖上的人是谁。小主人虽一直对情爱之事懵懵懂懂,近日不也为了君上魂不守舍么。我看我们山上,是好事将近。”

摘星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只盼着君上和小主人之后一直和美,不要再横生什么枝节就好。”

三尺山上,亦是银装素裹。

“宝慧尊者?”诤寰真人依旧是冷若冰霜的模样,只是消瘦了许多,更显得他俊容棱角分明,格外冷峭。

雾里灯点了点头:“是啊,巨业山上的宝慧尊者。谁能想到你山上的小杂役,居然是蕴水境的魔尊。他虽名声不显,却是月尊的心肝宝贝。月尊把他藏得严严实实,就连魔修中亦无几人见过,查得我好辛苦。”

云非名手指摩挲着雾里灯拿来的一叠纸,怔怔出了神。那样天真烂漫的少年,竟是本领高强的魔尊么。

也是,他眸中泛起冷意,若不是本领如此高强,如何将自己骗得团团转,又如何躲藏得如此容易,百年间连个踪影也无。

他想起当日从秘境中醒来,身边已空无一人,唯有那修为深不可测的神秘男子。他笑嘻嘻地为自己讲解了华瑾所修功法,点明他并非埋伏在正道中的魔修内奸。又细细说了华瑾如何喜欢他,离开时如何伤心难过,如何不舍。

想来是骗自己的,云非名想。若华瑾真的不舍难过,又为何不肯等自己醒来,甚至乔装改扮,令自己找寻不着,当真是一场春梦无痕。

就算并非内奸,对自己恐怕也是一时兴起,逗弄着玩罢了。

从秘境中出来后他回到三尺山,心灰意冷。本想就这么算了,却无论如何挥不去梦中一张俏脸,一具雪白柔软的身子,软着声音撒娇的少年。自己下山去找,亦托了雾里灯四处打探,总算在今日得了确切的消息。

“非名啊,不是我说。事已至此,你还真的要找小瑾吗?”雾里灯逗弄着怀里的云虎崽,瞥了一眼云非名。“他说不定还误会着你要杀他,不然也不会一直躲着你。我听说月尊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想要再见一面怕是不易。”

云非名面容沉静,垂眸看着纸上华瑾的名字,半晌终于启唇。

“有些话,还是得问清楚。不然……”他指尖用力,纸上起了道道折痕,“教我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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