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笑的辰心和板着脸似乎是在忍笑的嘲风陪同下,同来的两人沿途滴着水,狼狈的踏入了白辰安幼时在十八部族独居的木屋。
蹦跳着的小孩子善解人意的捧来了干净的细麻长袍,在绿藤搭的案几上整整齐齐的放好后,就欢快的跑了出去。
背对背的两人只顾着生气,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各自取了放在近处的那一件,默不作声的换衣服。
换好之后,两人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僵硬的抬起头,望了一眼对方,随即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在临昼伸指沾了湿衣上的水迹开始画符之时,白辰安也跟着飞快的念出了一长串的咒语。
一炷香的工夫,画符文的那个早已画得手指微微发麻,念咒语的那个也同时念到嘴角略略抽筋。
只是穿在身上的袍子,不合身的却依旧是不合身。而那换下来的湿衣,似乎也没有听从命令,重新变回干燥的意思。
烦恼的跨出一步,因着衣摆实在太长,再度险些绊倒的白辰安和穿着太短的袍子光脚站着,有几分可笑的东皇无奈的对视了片刻。
「我们还是互换一下衣裳吧!」颓丧的同时开口。
彼此交换了身上所穿的长袍之后,站在一处的两人看起来,总算是衣着整齐了许多,只是临昼的神情却依旧有些古怪。
看他这个样子,明显是在嫌弃什么,白辰安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的开口,「你对我姐姐亲手织的衣裳究竟有什么不满?」
「没,既然是辰心亲手织出来的,孤王怎么可能有什么不满。」
临昼留恋的抚着身上的袍子,像是在想像着美丽的纤纤素手持着针线,在布料中穿梭裁剪的场景。
陶醉过后,他非常遗憾的摇了摇头,「只可惜这好好的美人儿织出来的袍子,就这么沾上了乳臭未干的气息。」
后知后觉的某人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乳臭未干的气息指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白辰安是也。
「你给我脱下来,穿回你的湿衣裳,我还担心穿你穿过的袍子会有什么花柳病呢?」白辰安拉了拉身上的袍子,不甘心的扑了过去。
出乎他意料的,东皇却丝毫没有闪开的意思。
他站在那儿动也不动,到人撞到他身上,便好整以暇的接住,伸手就开始拉扯怀中人的衣袍,「既然都觉得不干净,不如一块儿脱下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上下其手。
白辰安大惊之下,莫名的想起了五年前被调戏的往事,霎时脸色一黑,乌云罩顶。
奋力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某人的魔爪下逃了出来,半边衣襟早已被扯下了肩头。
恨恨的将它又拉了回去,正要开骂,木屋外头却传来了姐姐的叫唤,「辰安,好了没?族长和长老们都已到了。」
「好了,马上就来。」白了一眼双手环胸,显然是在看他笑话的东皇,白辰安整了整神色,若无其事的走出了门去。
临昼眨了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他身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跟着跨过了门槛。
在屋外的辰心看来,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人不但衣着整齐,神情沉稳,而且步伐从容,不禁令她有些欣慰,「小弟终究是长大了,有些大人的样子了。」
林中最大的木屋中放着一张椭圆木桌,十八部
分卷阅读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