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珍隐约间,察觉有水痕进了里衣,忽然间,那些余留的惧怕、逃避和浅得不行的恨意,已经彻底的消散掉。她缓
慢地伸出手,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拨弄着敬颐鬓边的白发:“哥哥,你还好吗,过得好不好?”
吴先生猛然抬起头,隐约的灯光下是曼珍含笑的容颜,她还是这么年轻,而他似乎已经老了。血液倒流着战栗,他
挺起腰身,双手捧住曼珍柔滑湿润的脸蛋:“我老不老?”
曼珍摇头:“怎么会。”
敬颐低语着请求:“哥哥能亲你一下么?”
从未见过他如此的低姿态,高高在上的冷厉性格,怎么能跪在她的脚底下作请求?
曼珍要拉他起来,敬颐执拗地问她:“我可以吻你吗?”
曼珍的心脏重新骤跳起来,咚咚咚,咚咚,疯狂跳动时自己已经点了头,甚至倾身过去印下柔情一吻:“这样可以
了吧。”
敬颐顺着曼珍牵引的力道起身,但是没有完全起来,到了半途中直接压了上去,两人跌进棉絮,嘴唇自一接上,便
是延绵不绝的柔情辗转。
神魂颠倒中,幽室里满是各自的喘息声,敬颐再等不及,又怕惊扰了她,衣服没来得及脱,手指迅捷地勾下裙摆下
的内裤,嘴唇重重的吸吻中,他已经悄悄地放出来涨的巨大的阳具,对准了水之潺潺的洞穴,轻缓得往内一挤。
曼珍还未回神中,只觉穴口酸麻胀痛,不由得嘤声喘息:“别、别痛”
热汗从敬颐的额头上滴下来,他撑起手臂,仔仔细细的看她,看她娇喘的粉红脸,看她眼里的光芒,听她美妙的声
音道:“哥哥,别再进来了嗯!”
敬颐彻底的贯穿进去,幸福澎湃凶猛而至,早知幸福是这样的感觉,为何当初他要走那么多的弯路。
“抱住我,曼珍,抱住我,再紧一点。”
曼珍干渴的瘫在床上,两条腿被人架到肩膀上,花穴朝天打开,吃力地承载着对方又慢又重的抽插,水声愈发的响
亮。她困难地撑住哥哥的胸口,呢喃辗转中,被他磨得泄了一通。
敬颐沉重的压在她的身上,耳边一阵阵的喘息声,没过两分钟,耳垂被他喊住,瘙痒的不行,他还在断断续续的
说:“我爱你,曼珍,我好爱您,我不能再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
穴内的东西再次膨胀起来,敬颐起身,三下五除二的脱干净两人的衣服,猛地将曼珍提着转了个身,两只大手从后
包住乳房大力揉弄,曼珍吃力的撑在窗棂上,臀部高高的贴在他的腹部,乳尖刺痛中,肉棒狠狠的往内一凿,花穴
被凿得彻底打开,阴核在囊袋的撞击中发涨发痒。
隔壁突然传来小吴叫唤的声音,曼珍突然发出冷汗:“行了,嗯嗯哥哥,小吴醒了啊!”
敬颐盖住她的嘴,掐着她的腰肢迅猛的往下腹撞击:“快了,再坚持一下。”
最后两分钟,那里时时插进肉棒,每一下都能要去她的命,吴敬颐跟个发狂的野兽一样,拼劲了力气,精关骤然一
松,彻彻底底的喷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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