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个月,曼珍游山玩水似的,下从西山的普陀寺请了位高僧下山,又在余老板的周游下,神秘兮兮地联系另外几位医药界的老板。
所有人,包括苏四少,以及吴敬颐,都在等待观测着,看她到底兴风作浪着,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谋略来。
曼珍派人监视吴敬颐,吴敬颐自然也派人监视金曼珍。各自都像一条冬眠的蛇,等待时机伸出獠牙伺机猎捕对方。
五月份最后一天,八九点钟的光景,金玉森得了暗线正要外出,楼梯上忽而想起皮鞋沓沓的声音,他也就随意仰头一看,忽而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曼珍换上一件黑色翻领的衬衫,长下摆塞进高腰格纹长裤腰内,黑长发披肩脚下配一双短马靴,外面套一件线条硬朗中性薄西装。
曼珍无意撇过来的目光隐隐发冷光,
黑的浓黑,白的雪白,红的有很有点秘密质感。这强烈的色彩反差,令金玉森品了又品,忽而不急着出门了,歪着身子撑着沙发扶手,优哉游哉的抽雪茄:“这是去哪里干仗?”
曼珍从楼上下来,没料他还在家。纤长手指拂开肩头的长发,曼珍的红唇边荡开一丝笑意,俏皮又挑衅:“要你管!”
说着她已经越过门槛出去了。
保镖队伍和温碧君护送着她到了颐和饭店门口,颐和饭店正跟万怡公司同一条街道。不过在大堂里坐了片刻,身量颀长气场强烈的吴某人随即听风而至。
曼珍丝毫不奇怪,然而还是要作出吃惊烦闷的模样,起身欲走,敬颐轻易拽住她的手腕往座位上带:“来了就来了,急着走干什么,就这么见不得我?”
把曼珍压到座位上,吴敬颐朝天打了个响指,大堂经理拔腿冲过来:“老板,有什么吩咐?”
原来这里也被他收购了。
敬颐的手仍旧搭在曼珍的右肩上,缓缓按压,腰背弯下来,拿脸对着她,目光却是往她唇上落,精心涂抹过得唇就是不一样,带着冷淡又勾人的气息,:“想喝点什么?”
曼珍啪的一声,响亮拍开他的手,挪挪屁股坐了进去,吴敬颐并不介意,转头对大堂经理道:“来瓶红酒,再上点果碟零嘴。”
长方桌瞬间摆得满满当当,那经理很有眼色,甚至还端来一瓶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作点缀。
曼珍看不出玫瑰的美,只想拿玫瑰的刺去扎对面人的脸。
敬颐在对面坐下,自顾自饮了一杯,阴沉的黑眸跟钩子一样往曼珍这里抛,刮住一片是一片。
他见曼珍长久的不言语,也不拿睁眼瞧他,忽的换到曼珍身边的座位,在桌下紧扣了她的手,又顺着指缝插了进去。
曼珍怒不可遏,两眼烧着火光,然而手背上的温度和力度烫的她音调不稳:“吴先生,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
吴敬颐脸面沉静阴郁,话语和动作却是没脸没皮,薄唇靠近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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