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偿失。
“嘶……”尤言微微抽了一口气,身体冒出了一层又一层汗,手还在扣着男人的脑袋,眯了眯眼,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还不赖,让我满意了,下次发情期没准还可以再找你呢,我就喜欢养狗,更喜欢你们像狗一样给我跪舔的样子。”
男人想说话,又被尤言堵了回去。
门外的凤川河拧紧了眉头,注意到了阳台上没有关紧的门窗,身体突然一动,直接出现在了阳台的窗边,不过身体藏在黑暗里,屋外的人看不到他,可是他却透过风吹开的窗帘看到屋内。
凤川河僵在了原地,张了张嘴,迟迟反应不过来,如果不是因为晚风太冷,吹得他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话,他还以为这一切是一场梦。
并且还是十分荒唐的梦。
毕竟那个看起来光鲜艳丽的青年,干干净净,虽然偶尔会有些任性,不过好歹也是一个被宠坏的少爷,怎
么会是现在这副……凌乱的模样呢?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凤川河根本不会信。
凤川河的下属跟凤川河是存在一些感应联系的,所以对方在迷迷糊糊的状态里,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恍惚,呢喃了一句说:“凤,凤总……”
“你低声呢喃什么?!”尤言听不到他的话,以为是他自言自语,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他突然僵下来的动作感到非常不满,瞬间扌恩着他的脑袋,双眼依旧是一片猩红的,“废物!”
正要说什么的下属瞬间被堵得说不上话来,而尤言的腿正紧紧地夹在他的脖子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脱了—干二净,属于发情期亢奋中的尤言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毕竟屋子里的人都睡了。
尤言没有什么好害怕的,直接将跪在床边的男人拽到了床上,然后张开自己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坐在了他的脸上,喘着气说:“快,张嘴。”
属于被他催眠又操控中的男人没任何抵抗力,毕竟意识就跟死的似的,一切都随着尤言来。
因此,站在阳台悄无声息的凤川河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副让他恨不得赶紧洗眼睛的画面,看着自己的下属毫无所知地倒在床上,而尤言正跨坐在他那个下属的脸上,奋力扭动着腰。
—切的一切,凤川河看得一清二楚。
凤川河脸都绿了,一下子没忍住:“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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