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奈,“你可以换个好听的比喻。”
“这个更贴切一点,”朱雀王嘀咕了一句,“让我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突然想起什么了?”
男人沉默半晌才说:“这恐怕有些难。”
朱雀王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沉默了一阵才开口:“确实挺难的,特别是还被切割了记忆。”
“算了,不说这些事了,我头疼,”朱雀王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累了。”
男人一见他头疼就伸手指给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嗯,那不说了,很晚了,该回房休息了。”
朱雀王没躲开对方的手指,反而是轻轻地笑了笑,作为灵力深不可测的大妖,只要他愿意,随便捏个法就能从这儿离开回到房间里,可是他偏偏没有,反倒冲男人弯起嘴角笑:“不想动。”
“嗯?”
朱雀王眯起了眼睛,笑了笑,伸手指挠了挠男人的下颌,语气里带着笑:“雁,抱我回去。”
被他称呼为雁的男人笑了:“乐意之至。”
男人弯下腰,一只手穿过朱雀王的腰,另只手抄过他的膝盖,直接把他人抱了起来,沿着过来的走廊往回走,同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朱雀王似乎已经猜到男人会低下头吻他,也没有拒绝,反而微微笑着张开嘴,任由男人一边把他抱在怀里—边吻,还颇为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喘了口气:“我让你抱我,可没让我你亲我。”
男人却将他抱得更紧又高些,在他微红的嘴角上又低头吻了吻,声音沙哑地说:“我不管。”
“啧,以下犯上。”朱雀王浅浅地笑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着,正想要逗一逗对方时,男人却又再次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嘴唇,直接吻了一路回到了朱雀王今晚住的房间里,然后关上了门。
凤川河因为头疼睡不着,也没有什么睡意,特别是不久前他还听到朱雀王他们那一番话,卡在他的脑袋里,有些不上不下的,消化不良,完全不知道该往哪个方面去思考,只觉得头很疼。
“记忆切割……”凤川河当晚在外边发了很久的呆,并且再将这几个关键的字念了一遍又一遍。
他隐约地觉得这似乎是很重要的事,可是他想不明白具体怎么回事,而脑袋一抽一抽地疼着,他就继续在外边待了好几个小时,雨还在下。
而朱雀王被他身边那叫做雁的男人抱着抱回屋子里以后,一直就没有从他的房间里离开过。
凤川河觉得他们应该都会懂,因此他又鬼使神差地来到朱雀王所在的屋子里,里面的烛火微微摇晃着,可见屋子里的两人还没有正式入睡。
他正要抬手敲门时,耳力极好的凤川河就听到屋子里传来朱雀王的喘息声:“我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