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又揉着太阳穴。
真的很疼。
可是她也是无辜的，他不舍得将一切怪责于她，也不舍得看到她难过。
小丫头这些年，过得比他还可怜。
谁他妈不是受害者呢！
席衍之冷笑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过好了日子，他不能残忍的！
深吸了一口气，他很快调整了情绪。
转头，看向了那在不远处望穿秋眼的江凌。
笑了一下。
当初看中江凌的时候，只是觉得他能力出众。
但是后来才发现，这个人，忠心无比。
他招了招手。
江凌于是如蒙大赦一般，飞跑而来。
“总裁！”
“推我回去。”
“是！”江凌应道。
他陪着总裁在这里几个小时，那是担心了好几个小时。
他真怕总裁一个想不开直接就跳海啊！
“江凌，夫人中午想带我一起去吃甜点。”
“甜点？总裁您好像不爱吃呢？”
“谁说我不爱吃呢！”席衍之面不改色地否认：“夫人爱吃的东西，我都爱吃。”
江凌：“……”
这狗粮，他默默地吃了。
心里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总裁好像，开始恢复了呢？
就算是表面的，也总好过刚才那一种阴欲沉沉的模样。
沉默的时候，席衍之就又开口了：
“她应该是看出了我的心情不好。”
江凌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