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元元说:“爸,不许再说这种话,树大招风,我家就算诚信经营壮大,都会有很多人眼红。从前,我从没意识到这个层面,现在我不能再思想那么简单了,我要自己试着经营公司,我接受挑战。”
另一边,韩藤回到家后却马上拨通电话,问:“堂姐,钟家那小儿子出事了,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吧?”
电话那头传来冷哼,说:“他自己好骗,怨不得别人。”
韩藤眼里泪水隐隐打转,声音变得哽咽,说:“我说过,既然你让我回国,我会查明一切再对付钟家。你直接害*一个人还让一个年轻人关在牢 里,堂姐,你太残*了!做得太过分了!这不是我要的复仇。你必须收手!你越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害别人,就越是把我往外推!我恨破坏我们家庭的人,但我也绝不能原谅你的所作所为!钟元元的遭遇越是惨,只会越让我想补偿她,你懂不懂啊!?别让我的心远离你,好吗!?”韩藤近乎咆哮地呐喊,良久,他听到电话那头死灰般的寂静,调整语气说:“你不能再轻举妄动,你得到了一时畅快,但很容易发生纰漏露出马脚。”
电话那头这才发出声音,只是似在轻微颤抖,也透露出说话主人的不安:“还不是因为周术豪这个变故,如果他直接和钟元元分手,我再按计划介绍你给钟元元,你接近她后找到当年案件的文件,我们走法律途径解决。谁叫他突生变故不肯分手还引出范楚璇独自出门。我本也没想过会那么轻易得手,但或许这就是天意,上苍让我手刃仇人。”
韩藤的脸色一点也不好,追问:“那她弟呢?你对小孩子究竟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说:“就找了个*君 子大美女接近他,果然男人都一个样,甭管年纪多轻,钟永腾很快跟着外国人沉*,也一起吸。食。*品。了。”
韩藤听完她的话,脸色变得很严肃,说:“他们说他还未成年,他也是孤身一人漂泊在外,你怎么忍心对这种未成年的孩子下手!?你让他年纪轻轻就走上吸*的道路,姐,我知道你想报仇的心,但孩子是无辜的。我知道现在我说这一切都晚了,但今天我被邀请去钟家用餐了,父女俩很相信我,还让我去钟元元即将成立的工作室工作。后续我会和他们钟家走得越来越近,自然会找到机会查明当年烂尾楼的事故,但任何事不能太急,姐你都等了那么久了,难道不能再等等吗?”
电话那头显然很吃惊,声音都带着不确定,问:“你说真的?你竟然到钟永诚家里一起吃饭?钟永诚还让你去钟元元即将成立的公司上班?钟元元那种头脑简单的。傻。瓜。也能成立公司?”
韩藤听着她一连串的发问,说:“你所有的不相信都会很快相信的,因为你们明天去吊唁钟元元妈妈葬礼时,我们将会‘第一次’碰面。现在你能收手了吗?姐,答应我,不要在没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设计陷害他人,万一真相不是他们的话,你会后悔的。而且,我还是那句话——钟元元的遭遇越是惨,只会越让我想补偿她!”
电话那头发狂似的说:“不会的,我不会冤枉错人的!还有你说什么?你明天也去吊唁范楚璇?你这么快获得钟家认可了?”但韩藤已经挂了电话。
韩藤心情凝重地在屋里踱步,不禁想起自己刚去韩国时的种种不适应,那个叫“阿腾”的孩子是不是也是在异国他乡格外孤独才会慢慢*食。*品。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