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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14~16(2 / 2)

他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可怜的盈盈刚刚才因高潮的退去而有一丝清醒,此时却欲火又生,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盈盈没想到淫贼会来这一手,在淫贼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乳头也早已变得挺立坚硬如石。盈盈知道自己的乳头又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盈盈又急又羞,在让他轻薄了好一阵子,盈盈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尚未泯灭之际,拼命挣脱,抽出双手,想要推开淫贼的身体,见淫贼并不理会,只好红着脸嗔道:“正哥哥,别,别急嘛是盈盈错了,盈盈告诉你还不行吗”

“说啊。”淫贼一边抓奶一抓“审问”盈盈。

“我我承认你那里比比我夫君强太多了他根本没法与你比”盈盈看见淫贼露出满意的淫荡笑容,赶紧接着道:“

“我丈夫武功比你强,这方面却不是你对手啦。但它也太可怕了,哪个女人受的了,更不要说处女了。”盈盈问道:“正哥哥,你的肉棒那么大,被你玩过的女人们不害怕吗”

“怎么会我玩过的女人都和你一样享受。”

盈盈觉得话题实在太淫荡了,但她的好奇心很强,忍不住娇声问道:“呸,人家才没享受呢,你那个那么大,弄得人家难过死了。为什么会她们会享受啊正哥哥,给人家讲讲你是怎么把那么多女人搞到手的嘛。”

“好啊,你坐好,我一个个讲给你听”。刘正坐在椅子上,让盈盈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脚毛好多,弄得盈盈痒痒的,她强忍着,正准备伸手握住淫贼的阴茎,没想到淫贼把腿一抬,盈盈“啊”的一声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倾,双手就搂在了淫贼的脖子上。

“呵、呵,往前坐点好。”淫贼的一双大手搂住她的水蛇腰淫笑着道。

俩人此时都是一丝不挂,盈盈底下的阴唇这时正好贴在了淫贼的大鸡巴根部,热乎乎的,一阵快感又传了上来,这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高潮才过去不久,阴户变得更加敏感的缘故吧。

盈盈红着脸瞪了淫贼一眼,但下体却舍不得离开淫贼那里。算了,反正自己已经被他奸淫过了,而且这样贴在一起挺舒服的,盈盈自我开脱的想道。

“想听我的采花故事吗”淫贼淫笑道

“想听嘛。”盈盈为了让淫贼彻底失去戒心,扭动着娇躯嗔道。

这时淫贼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双手按着盈盈跨坐在他双腿上的屁股让他俩的生殖器和胸部紧贴在一起,一边用力揉着盈盈的屁股,一边给盈盈讲他是如何在江湖上采花的。

盈盈紧紧环抱着淫贼,屁股坐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双腿圈成一圈盘紧淫贼的大腰,一对挺拨的玉乳紧贴老色狼的胸膛,认真地听着他的淫秽故事。屋内盈盈和刘正一白一黑一丝不挂地紧搂在一起无所顾及地讲着黄色淫秽的事情,淫贼淫语菲菲,盈盈不时发出撒娇般的娇笑,真是春色撩人。

淫贼把他强奸、诱奸、迷奸和副奸良家少女和少妇的许多黄色之极的采花经历娓娓道来,他的用语真是淫荡之极,听得盈盈情欲大动。盈盈发现很多女孩都是被淫贼强奸的,但最后都被他的性能力征服了,此人真是个花丛老手淫贼玩弄女人的黄色经历听得盈盈心烦意乱,盈盈双手抱着淫贼的脖子,水蛇般的细腰在淫贼的怀抱中不停扭动,淫水润滑的阴唇紧抵住粗大阴茎,密洞口一张一合象小嘴一样吮吸着鸡巴杆。一边听他淫荡的故事,一边主动和他的阴茎磨擦着。俩人生殖器的激烈磨擦给他的大鸡巴杆上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大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热挺,象很粗的大铁棍一样。

刘正干脆不再说话了,双手托住盈盈的丰满的玉臀,一边捏揉着臀肉,一边使劲内压美臀让盈盈的阴唇更加紧抵他的粗大阴茎,并张嘴含住盈盈一个跳动的奶头不停吮吸。盈盈各处性感地带均被侵犯,一丝不挂的白嫩身红潮香汗齐出,阴部不断茎挛,一阵阵淫水不停外溢。乳房和胸膛的挤压,阴毛和阴毛的磨檫,阴唇和大鸡巴的紧贴延磨,再加上俩人都光着全身一丝不挂地在弄,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盈盈,这种性游戏真是好玩,只见盈盈的动作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激烈。一时间整个密室里只剩下从俩人极为湿滑的阴部传来的滋滋的磨擦声。只听刘正说道:“盈盈妹子,你的水真多,这样好玩吗“

盈盈听他这样称呼自己,不禁迷乎地答道:“好玩“

刘正淫笑道:“来吧,让我们玩点更好玩的你不是说要在上面服侍我吗”

盈盈知道此时只能用最淫荡的言语令老色鬼分心,她娇羞无限地把脸埋在刘正怀中,喘着娇气呻呤着:好哥哥人家好想要嘛你躺到桌上让我自己来盈盈这会儿已经沉浸在淫欲的迷乱中了,鲜润的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唾液,她主动冲着刘正媚笑着求欢,这种淫靡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刘正的视角,也刺激着浑身热血加速窜行。

刘正用双手托住了盈盈的光屁股,可是他提着盈盈的屁股,却抱着她向旁边的大床走去,自己抱着她坐在床边。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因为那大床离桌子甚远,已经无法拿到烛台为今之计,只能让他把烛台拿过来。盈盈心生一计,嗔道:“这里光线不好嘛,你能不能把烛台拿过来,人家想看清楚你是怎么操人家的嘛。”刘正哈哈淫笑道:“圣姑此言正合我意。”说完他抱着盈盈快步走到桌到拿过烛台,然后将其放到床边的烛案上。这时顿时把大床照得通明,烛台也位于盈盈伸手可及的位置。盈盈心想,现在需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又要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但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令她忍不住又暗想,要是冲哥有他这么一个大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那巨大肉屌对准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小半根大肉屌吞入肉屄中。

“呃”盈盈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如云的秀发四散飘扬,莹白的背脊到浑圆微翘的雪臀延伸到缠绕着男人腰身的修长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微张的樱唇传来阵阵急喘,笔直修长的美腿羞涩的攀附在刘正的腰杆上,金枪不倒的大鸡巴的后半部分终于随着她的主动下坐慢慢没入盈盈羞处。刘正那火烫的巨大黑茎随着美女屁股的下坐亢奋的挤入盈盈的玉蚌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肉棒一进去,便把盈盈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强行挤开,棒身更是被玉蚌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不留一丝缝隙。盈盈只觉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间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

此时刘正与盈盈清白贞洁的肉体面对面死死抱着,下体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更可贵的是,盈盈的小穴已被他的巨大肉棒长时间奸淫,但现在仍然紧密如初,没有一丝松弛,真不愧是练过武的绝色美女。

刘正见盈盈主动求欢,浪荡妖媚之色尽现,他也不抽动阳具,只是愉快的抱着美人坐在床边,好让巨大黑茎紧紧插入穴中,得意的开口问说圣姑,被我奸淫的爽不爽老子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听到这么粗鄙淫邪的话语,盈盈的脸更是红如蔻丹,自己明明是被迫失身,如今却变成失身后主动服侍强奸犯,只羞得无地自容,但私处被大鸡巴填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传来阵阵酥麻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可真是叫人难耐,盈盈的柳腰不由得如蛇般款款摆动,刘正满面春风端坐在床边抱着盈盈,享受盈盈的服侍,饱满秀挺的硕大玉乳随着盈盈的扭摆微微颤动,两点嫣红点缀其上,刘正兴奋的双手托住怒耸娇挺的雪白双峰,手中玉乳的柔软滑腻弹性十足,口中大呼过瘾,爽感两根手指夹住盈盈那粒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乳尖一阵揉搓,刘正贪婪地享受盈盈青春迷人的少妇胴体,盈盈原本清丽娇艳如的少女般面容,如今已是无尽的少妇媚态,慧黠清秀的大眼,不同于往日的清澈,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随着越来越快的套动和高涨的情绪,两人相接之处随着不断地磨擦溢出大量黏稠热滑的密汁,盈盈浪荡的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嗯嗯哼嗯呀啊雪白丰满的双乳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刘正的肩膀上,雪白丰腴的玉臀开始没命地上下套动起来。生平头一次玩这种坐在男人身上自己主动的交合方式,让盈盈兴奋无比。

呀啊,啊好快活

扑滋扑滋的云雨声立即春溢密室,宣布又一出好戏已经开始。

啊强烈的快感不停袭来,盈盈浑身哆嗦,情欲爆发出来,肉屄禁不住不停涌出一股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极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深吸一口气,抛却一切羞耻之心,她一边没命地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正哥哥你的大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大肉棒好强哦啊呃好舒服好爽哦妹妹爽死了口中尽说着淫秽的话,雪臀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奶子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你比人家丈夫厉害多了我我好爱你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永远都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好舒服太舒服了妹妹妹妹爱死你了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睪丸。

在这张宽大的床边,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跨坐在刘正双腿上,修长的玉腿缠住男人的后腰,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高耸的雪白乳房在男人面前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激烈水声。

盈盈面对着刘正坐在他的跨间,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双手扶着刘正的肩膀,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套动了一百多下后,一双小手开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那对白嫩怒耸的丰奶。

刘正扶住了盈盈的细腰,看着自己无比粗长足有一尺多长的巨大黑茎足有三分之二一次次地被盈盈平坦小腹下的那片浓密的芳草吞没,配合着盈盈的姿势,亢奋的托着美女的屁股看她那湿滑的阴道主动一次次地套动着自己的大鸡巴,欲火高涨的盈盈,与刘正肉体交合的快感令她忘记了一切,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淫贼坏淫贼再来快啊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盈盈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下套动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刘正的巨大黑茎,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刘正粗壮的巨大黑茎洒落在胯间,床上。

刘正见闻名江湖的圣姑被他玩弄的如此淫荡,简直是欣喜若狂、骄傲不已,盈盈已索性将女性的矜持统统抛于脑后,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浑圆翘挺的雪白香臀也不停的旋转,上下套耸,刘正只觉大肉棒陷入火热滑腻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肉冠不断遭到强力的吸吮,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见盈盈这样的淫态,周身神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早已勃起到十寸长的巨大肉棒振奋得更加粗大起来盈盈感觉到阴道内部的极度充实,根本忍受不住,坐在他的大鸡巴上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娇躯。

刘正感受着盈盈的少妇绝美阴道与他那粗长阳具的完美磨擦与交合所带来的无以伦比的绝妙快感此时,由于盈盈是坐在刘正的巨大黑茎

chapter5

上,大量的淫水顺着他的茎身流出,把他的阴毛、小腹、跨下和大腿全弄湿了。刘正则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只是面对面地搂着盈盈的娇躯,随着盈盈主动套动的节奏加快,欣赏盈盈起伏跳动的高耸乳房,尽情地享受盈盈主动套动屁股给他的服务。他还不时用双手抱着盈盈的细腰和后背,大嘴用力轮流吸唉盈盈那一对鲜红娇艳的硬坚乳头。盈盈则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急速套动,越套越主动,越套越来劲,越套越疯狂,房间内立刻充满了盈盈那绝美的屁股不断坐在刘正胯上所发出的“啪啪”的撞击声。

而盈盈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击,销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尝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觉让盈盈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道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淫贼干得贱妾好舒服从没这么快活啊呃

受到盈盈淫言荡语的鼓舞称赞,刘正稳坐在大床上,双手紧紧握住盈盈的细腰,随着盈盈套动的节奏,双手开始上下用力拉抛盈盈的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大鸡巴更加长驱直入地进击盈盈的小穴,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有大量蜜汁喷洒喷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颤抖,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更是快活到极点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啊对再插深一点啊好爽啊贱妾好舒服啊啊啊啊

盈盈不停发出淫言浪语,把刘正听得热血沸腾,大鸡巴更粗更挺盈盈此刻完全象是一个淫妇,嫩藕般的玉臂扶着他的肩膀,竟然豁出一切拼死拼活的上下套动着屁股,盈盈那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飘舞,傲挺在胸前的怒耸玉乳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娇嫩的酥胸都发出啪啪淫荡之极的声音。娇艳的脸庞不满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呢喃自语啊噢噢快不要停噢噢那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刘正耳边不停回响,红润的柔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刘正发觉盈盈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又到了紧要关头,更是快马加鞭,便双手握着盈盈纤腰,不停上下拉抛,让她的屁股狠命套动自己的大阳具,勇猛冲刺。

盈盈感到下体深处,阵阵酥酥痒痒的暖流急剧升起,紧窄肉避疯狂的蠕动收缩,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唔我要升天了啊啊呜呜如哭泣又似欢乐的浪叫真的太销魂了,盈盈不断加快的套动撞击着,疯狂忘形地套动着沾满了蜜汁的巨大肉棒,完全忘记了她的目的是让男人射精颠狂间只见盈盈娇啼连连,浪叫不已啊要来了唔唔要升天啦啊好一声长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赶紧死命抱紧老色狼,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的攀附刘正的腰杆,纤细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花径里的圈圈肉璧不断紧箍吸啜着大龟头。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刘正见机低头吸住了她的右乳头啊,啊,啊,淫贼你好厉害贱妾上天了。啊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从上向下狂喷而出,将刘正的大龟头烫得异常舒服。极点高潮后的盈盈全身汗如雨下,无力的扒在淫贼怀里喘着娇气。

盈盈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淫贼的胸膛上,但下身的玉涡穴却没有停止工作,不停用全力吮吸着刘正的大鸡巴。

刘正抱着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万里挑一的美穴,再加上盈盈正值二十五岁性欲旺盛之年,她那压抑已久的性饥渴一但释放竟是浪态倍出。今天第二次干她时,有几次把差点把刘正逼到滨临即将泄阳的边缘,幸好他淫技超强,咬紧牙关没有让盈盈的销魂穴儿榨取精去。

他从前搞过的女子虽说都还算美貌,但不管是花季少女还是风骚少妇,只要肉棍多插得几次便泻了个一塌糊涂,就和死人差不多了。只有这个一代大侠之妻堪称敌手。经过了自己第一次长时间蹂躏后竟然很快就恢复了元气。第二次再战时,不但阴户依旧紧密如处子,而且她还能运用内力的帮助主动地扭摆着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阳具在肉穴有节奏地抛摔摇曳中几次都险些将精液射了出来。

“这是个怎样的女子啊,一般男人怎么能抵挡得住还好是我”刘正自己玩了一辈子女人,今日终于找到一个令他非常满意的,他心里一阵狂喜,但这却是别人的娘子,而她的丈夫还是武功远强于他的令狐冲。他管不了那么些了,女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吗,只要自己能给她带来高潮就不枉此生,以自己的性能力,说不定哪天这绝代佳人会爱上自己呢。

想到这里,他不觉志得意满,突然大鸡巴一阵悸动,感觉到玉涡穴强有力的吮吸,双手伸出用力抚摸美女那香汗淋漓的高耸丰乳,大鸡巴在穴中用力掀动,在盈盈的耳边急促的呼叫起来:“圣姑~~,圣姑~~,你的玉涡穴吸得太厉害,我,我控制不住了,要,要射了~~”喊叫间,竟真的将下体的肉棒猛的紧缩了几下。

盈盈听到这话醒了过来,自己就快要成功了赶紧抖擞精神又用屁股上下套动大鸡巴:“快,快射吧求你了”

“可是,还好我忍得住,还能再操你二个时辰。”盈盈闻听,只吓得魂飞魄散,一双俏目猛的睁开,自己的翘屁股用尽全力向上抬想离开男人的大肉棒,但苦于绵软无力,毫不奏效:“流氓┅┅你┅┅你已经┅┅从傍晚到深夜┅┅还想怎么样┅┅喔┅┅求求你┅┅饶了我┅┅喔

“圣姑~~,我射不出来,除非你求我射精求我射在你的骚穴里”刘正奸笑着,他的精关本收放自如,但故意这样说,就是想看闻名武林的圣姑在他棍下的丑态,

“不行,我今天是刚好危险期一定会怀孕的,我,我尽量满足你,求你,你,你拔出来射吧”盈盈几乎是在哭喊。

盈盈刚说完危险期,却感到淫贼的大鸡巴猛烈的抖动起来只听他说道:“可是~~~,可是,我拔出来就射不出来了~~”。

“请请拨出来射~~~”盈盈竭尽最后的力气在淫贼的身下徒劳的扭动着。淫贼的胳膊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扣住盈盈的双肩,下身不住向上耸动,下体从美女屁股下面疯狂的抽插着,

头压在她的脖颈上,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无法连贯的喘息道:“快~~快,求我射入你体内~~~不然干操死你┅┅没事,只要你求我,我就射给你。”

盈盈泪水一下子洴了出来,被他奸淫也就罢了,还要求这个淫贼射入体内,可是,如果不求他,不知道还会被玩弄多久,盈盈楚楚可怜再次用双手向后抱着淫贼的后背,吐出淫荡无比的娇呼:“好吧┅┅好淫贼┅┅人家求你了┅┅求你射吧┅┅”刘正兴奋无比,大鸡巴从下向上猛抽了两百多下,他无法遏止狂涌的抽搐,把盈盈干得大声呻吟着:“我求┅┅求你射吧┅┅我真得吃不消了┅┅快射┅┅射进妹儿小穴里啊┅┅”淫贼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求我求我快”盈盈现在只想让他尽快射精结束这场强暴,盈盈再也顾不得什么怀孕了,只想着用最淫荡的声音刺激他射精,盈盈突然想到了办法,她左手抱紧男人的后背,右手伸到下身不停抓捏男人的肥大睾丸,同时用最淫荡的声音高声浪叫着:“射,射进妹妹子宫里吧┅┅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让我怀孕┅┅我┅┅我给你生个儿子啊~~~”

刘正兴奋的插得更快了,他边插边叫道:“对为我生儿子你不是没生小孩吗,我送你丈夫一个。”巨大的刺激和征服的快感,将刘正抽上了颠峰,最后时刻,他感觉自己的睾丸在盈盈的抓捏下几乎要爆炸了,再也不想把守精关,他疯狂的在盈盈体内又恶狠狠的抽插的一百多下,龟头突然膨胀,大龟头一下下抵入盈盈子官内,剧烈颤抖着。

盈盈知道时候到了,她一边屁股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拼命套动,一边左手抱紧男人后背,让丰乳与男人的胸膛挤压在一起,右手伸到屁股下抓捏男人的硕大睾丸,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右手不停抓捏睾丸,丰乳用力摩擦男人的胸膛,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我给你生儿子儿子啊

此时刘正的大龟头在盈盈子宫内开始膨胀,盈盈知道刘正这次真得要射了,右手放弃捏睾丸,修长双腿死死盘住男人的后腰,双手拼命抱紧男人的后背,自己的肥臀则向下紧顶着,激动地浪叫着:“好哥哥快快射进来嘛快快抓着妹儿奶子妹儿求你了射射吧妹儿给你怀个孩子”说完香唇主动热吻住男人的大嘴,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疯狂缠绕在一起

见盈盈淫荡到这个地步,刘正大咙一声,双手用力向前抓捏住美女浑圆的雪臀,大鸡巴向上再耸动十多下后,突然向上猛顶,紧顶子宫花心的巨大龟头涨大到极限,无法再控制住精关了,下身哆嗦着艰难地把大龟头顶紧嫩穴花心,大量滚烫的精液立时飞快地喷射而出,一股股又浓又烫的阳精象高压水注般立即灌满了少妇阴户。此时大肉屌正深深插入盈盈肉屄,一阵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不停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盈盈本想乘淫贼射精之机去抓住青铜烛台,但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叫,盈盈脸都被操得肉紧变形了,根本顾不上最初的目的,肥美的娇躯同时也是一阵痉挛,也同时泻出了大量的阴精。她双手向后死命抱住了刘正结实的后背,圆圆的翘臀向下坐紧紧顶着对方,淫荡的肉穴贪婪地吮吸着阴茎,似要榨干每一滴精液才算满意。待淫贼长达20几秒种的射精结束之后,她全身象散了架一样软软地倒在刘正怀中,坐在淫贼跨间的她屁股仍然向下令小穴夹着刚射完精的大肉棒,头无力地趴在男人肩头,一头靓丽黝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好个“我见由怜”的玉女春宫图。刘正双手怀抱着盈盈,身体象一滩烂泥般向床下倒去,大鸡巴从下面仍紧顶着翘臀。

不知过了过长时间,盈盈终于幽幽转醒,那大鸡巴此时仍坚持在她穴内,体内强大的充实感令她内心又起骚动,但她强行忍了下来。她知道自己错过了刚才淫贼射精时最好的刺杀机会,但趴在刘正身上,见刘正此刻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心想这也不失为的好机会,稍纵即逝。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将香舌送上,下体主动继续摆动雪臀,着力套弄着仍然半硬着的巨大肉屌,丰乳来回摩擦着男人多毛的胸膛,同时右手缓缓伸向青铜烛台,套动了好一会儿,见刘正并没有睁开眼,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可是就在这时,那大鸡巴在自己体内再次硬挺起来,引得盈盈又涌出了春水,她见刘正面露淫笑,知道他正迷着眼在享受自己的服务,她怕刘正睁开眼,低头狂吻着男人,疯狂主动套动已经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咕叽,咕叽”的交合声令盈盈心烦意乱,加上这种紧张的场面令盈盈感觉到说不出的刺激,下体的淫液竟然越流流多,她忍不住套动得越来越快,香舌与男人舌头早已疯狂纠缠在一起。

刘正此时躺在床上,突然用双手搬开盈盈的两片肥臀,耸动着屁股从盈盈后方用力抽插起来,没想到刘正这么快就恢复活力,抽在下体的大鸡巴似乎比先前还要粗硬,从没体验过这种交合姿势的盈盈一时不知所措,一下两下,直到男人抽插了一千多下盈盈迟迟下不了动手的决心,自己反而动情的迎合耸动着肥臀,引得两人的交合越来越舒服,而内心的强烈欲火与理智的激烈挣扎使盈盈感觉自己的高潮又快到了,她抵着头与刘正激情热吻,右手仍紧握青铜烛台,左手却忍不住向后去捏男人肥大的睾丸,当她捏住男人的睾丸时,突然想到刚才他射入自己体内的大量精液,心中起了一丝恶心,她咬紧牙关,一边忍住体内濒临高潮的强烈煎熬,一边用左手疯狂捏揉男人的睾丸突然间,盈盈感觉到体内的大龟头再次剧烈膨胀,也知道这是刘正再次射精的前兆,她心中一阵狂喜

第十五章江湖生死

刘正躺在床上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主动吻过来时,他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着肥白的屁股,大鸡巴前后耸动,尽情享受与盈盈肉穴交合的快感,趴在他身上的那对丰满乳房的挤压让他感到无比舒适,在这近半个时辰的交欢时间里两人的热吻也一直没有停过这次刘正的高潮却来得比想象中快,当盈盈疯狂捏他的睾丸好一会儿后,他搬开盈盈的屁股,大鸡巴深深从屁股后顶于子宫内,大量阳精终于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如高压水注般浇灌着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他正享受着射精时的极度欢畅,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近。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着他不停蠕动,骚穴紧紧包着淫贼的巨大鸡巴,子宫花心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淫贼的大龟头不停吮吸,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体内被大量滚烫的阳精烫得阵阵痉挛,双目也被欲望的火焰烧得通红,她大口喘着娇气,强行压制住高潮丢精的冲动,复仇的火焰终于战胜了自己的欲火,淫贼,去死吧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大鸡巴向上一挺,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抛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于力大,当时那大肉屌因刘正跨部猛得上挺狠狠插入子宫内,同时却因盈盈身体的飞出很快与阴户脱离,这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喷出,竟然出现了一次激烈无比的喷潮,一股股热烫的阴精如同尿溅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刘正的肉棒上啊盈盈忍不住尖声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达到了被刘正玩弄三个时辰以来最痛快淋漓的一次肉欲的绝顶高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极限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现,随着娇躯不停的颤抖,男人的大量阳精呈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之后大量透明的阴精象冒泡泡一般不断从骚穴中涌出,屁股一面的地上顿时出现了一大滩阴精,看来盈盈已被此贼干到脱阴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为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盈盈雪白的肉体,厉声道:贱人,我让你如此之爽,竟敢暗算于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在地上大口喘着娇气,她被干到脱阴后身体慵懒无比,面泛潮红,尚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达到多次高潮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十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着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着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滚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武功已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看来此女仍存有不少内力,怪不得她能经受得住自己长时间的抽插。此刻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复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脏停止跳动,气息全无,体温下降,处于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复正常。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即使让这淫贼误认为她香消玉殒了,他会怎么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打定主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松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事,上报教主,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守在大花园外的那两个小子怎么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主意,于是穿好衣服。此时已到了他们事先约好的让刘正把玩任盈盈三个时辰,即六个小时的时限,便出门到花园外唤那吴风李玉进来。两人还以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边走还边夸刘正道:“副堂主真是神勇无比啊,果然操了那大美人三个多时辰,小的真是自愧不如在外面站得腿脚都酸了。”两人一进屋,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面面相觑,吴风咽了口唾液,道:刘副堂主,发生什么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两人闻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着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吴风也道:这这该怎么办,堂主回来我们怎么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系,凭我在神教的资历,还没人敢拿我怎么样,不过你们嘛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主不仅极度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喽啰的性命最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蒙蔽,起了色心,酿成如此后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主,我们兄弟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着刘正点头附和,彷佛他是两人的救命稻草。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迹,给这贱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抛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为何这贱人恢复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刘正不耐烦道:好了,少啰嗦,你们快去办事吧。两人领命而去。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着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花园,穿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活动,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着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为崎岖,想来是很少有人经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浃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主为何不让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吴风叹息道:师弟,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要我陪你受苦。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丰满,我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体上隔着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东西,你以为每次都能那么侥幸,若是碰到今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叹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为今天要艳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我们无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李玉抬头望去,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他可以看到对面苍茫中的远山,果然是一处断崖。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过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郁郁,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里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现。李玉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眠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吴风不耐烦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快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几眼。吴风见他痴痴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弟,你这脾气应该改一改了,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着,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珑挺拔,樱唇娇艳欲滴,斑斑树影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快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谧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珑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四地揉搓起来。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弟,你疯了吗她已经死了。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百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欲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陪你。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于,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着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于,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于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于她的家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苏,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于,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尽量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么对死人还有那么大的兴趣,适可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么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亵自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幸,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有其它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阵恶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那是什么,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了那淫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着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痴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沟中,他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阳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荡,特别是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着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弄,强烈的淫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彻底沉醉于肉欲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不料一股腥骚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干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咽了下去,心中一阵恶心,不禁柳眉紧蹙,心想:“这小贼比那刘正可是差得太远,那刘正自己用尽心机都很难让其射精,这小贼却片刻之间便即射出。”

发泄后的李玉终于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师兄,你怎么了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一枚钢镖,已然气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么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棍淫龙刘正,他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于无奈,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刘正冷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敌手,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失色,人去哪里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愈,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这色魔武功一般,但床技之强,阳具之雄伟天下少有,自己适才已经食髓知味,难以自拔,一旦再落入他的手足,恐怕要终身臣服于他的跨下。此时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一定让你日日欲死欲仙,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一想到一旦被那斯抓住将与其日夜交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么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着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着面前过不十几米远处的盈盈,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条不可踰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冲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此时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眼前一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看着盈盈娇美无比的胴体就倒在自己眼前却无法得到,刘正长叹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转身便离去,却听背后有一女子叹了一口气道:“你铁棍淫龙玩过无数女人,没想到这般如花似玉的绝色,你却轻易放过”。

刘正一听大吃一惊,谷中那女子之声不是别人,正是东方不败,他赶紧转身跪倒在地道:“不知圣教主在此,死罪,死罪”

却听东方不败娇笑一声:“你奉法旨,不入此谷,足见衷心,何罪之有。此谷中人与我有大恩,故下旨任何人不得入内。今日你奸淫任盈盈之事,我也尽数瞧见,此女乃天下绝色,我便赐与你如何。”

刘正一听大喜,说话的声音都已发颤:“多谢教主厚爱,属下纵然粉身碎骨,难报教主大恩。”

东方不败笑道:“但此女还暂由我带去,在将此女赐你之前,你需替我办两件事。”

刘正正色道:“莫说两件,便是一万件事,也替教主办了。”

东方不败道:“第一件事,你需化名尤八,如此这般,定能将那黄蓉能驯服日前玉真子已经按计划与那小龙女日益亲近,黄蓉这边,就看你的了。”

刘正只听道喜上眉梢,连连磕头听称谢。

东方不败又道:“这第二件事嘛,你那床上本事,本教主今日也想享用一番”说完,东方不败已经脱去上衣,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第十六章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飘逸,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鄙伎俩,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这左剑清实为魔教采花高手“玉面淫狼”的化名,小龙女听信了左剑清的花言巧语,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名义上是为避开魔教的眼线,实乃“玉面淫狼”设下的圈套,以图寻找机会奸淫小龙女。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清早已疲惫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美人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持得住,于是道:“师父,慢慢一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赶上来,不禁暗暗自责,心急赶路,居然忘了他还是个青年,虽是郭大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二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片刻如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动,淫心又起,但他深知要得到如此美女需急不得,忙道:“听师父吩咐,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于是道:“清儿,你真的无妨吗天色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一个客栈。”

美人师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呕出血来不可,本想说句软话,但是一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日还多,不必这么辛苦赶路吧”

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虽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耽搁才好。”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怜爱,左剑清心中又是一荡,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此绝色美女的肉体,只是现在还要让她更加信任自己,便道:“师父,我们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险且不说,诺大的扬州,找一个方林不啻大海捞针啊。”

左剑清一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心事,她江湖经验有限,对手又是阴险狡诈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任务难比登天,不禁叹息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扬州之后如何寻找”

左剑清凝神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主持,清儿和他曾有一面之缘,我们可以请丐帮帮忙打探,虽然魔教势大,可是丐帮弟子无处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们的拿手本事,应该会有收获。”

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动,又道:“我在扬州有一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小龙女自幼孤单,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自结识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杨过,她在扬州也有亲密信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温暖之意,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左剑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只是一丝的微笑,却让他体会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他以前虽然玩女人无数,但没有一个及得上此女。几日前他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亲,美人的小嘴把他那粗大活儿服侍得舒舒服服,从没有过的畅快淋漓。他本想趁热打铁奸淫了小龙女,可那是飞来艳福,随后的日子小龙女对他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冰冷的性情,加上自己武功玩不如她,让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只能耐心寻觅机会。他身来就天赋禀异,床技超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通过口交让他射精,但那日却经小龙女半个时辰的耐心吹萧后一泄如注,那缠绵的滋味让他回味悠远,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小龙女清丽的面容如绽放的莲花,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情,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想到那樱桃小嘴曾含过自己的巨型肉棒,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为什么自己不早于杨过认识此女见到左剑清的痴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你怎么了”左剑清缓过神来,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定当拜会。”

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了结识曼娘的经过,其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闺房之事,但却向左剑清讲诉了曼娘惨遭失身一事,左剑清知道那是他的同僚“铁棍淫龙”刘正所为,他在日月神教与刘正齐名,正想与刘正比个高低,听了假装唏嘘不已,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方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虽然行小路,也难免碰到些陌生路人,为了不暴露行踪,两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脚步声渐近,一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舒服。左剑清叮嘱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遇到路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踪,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清斜后侧,刚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人继续前行,忽听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左剑清回过头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时自会看到客栈。”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言罢转身离去。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我们小心为妙。”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礼,不似奸恶之辈。”

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一脸不解之意,他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虽然武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阅历却如同白纸一张,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行走江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小龙女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绝情谷中被公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内心留下了痛苦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凶险,人心叵测,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寻常女子那般重,只要过儿真心待他好,其它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事情过去八年了,当年给过她伤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过儿隐居山中,相伴终老,却怎知此番收左剑清为徒,无异于引狼入室,正一步步落入这“玉面淫狼”所设下的圈套。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范之心颇重,想来这青年跟随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计。想到黄蓉,她内心虽然不喜,却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转于江湖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黄蓉当年对她和过儿的一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又来破坏他们夫妇清静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剑清身体冲天而起,跃上了一棵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枝头,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师出高徒,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器,她哪知左剑清这身轻功根本不是郭靖所教。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苍翠茂密,如波涛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到尽头,他剑眉一皱,跃下古树,假装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一时半刻是无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过夜了。”

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无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嚣嘈杂的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内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饥饿了,师父请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龙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琐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他听之任之。同为师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场景竟然再现,虽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感动,心中不禁对眼前的青年产生了似曾相识的依赖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等待,也觉腹中微微饥饿,她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饥,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一些,饥饿之感立消。过了片刻,仍不见左剑清回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阵,小龙女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美目顾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机会方便一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起丝衣的下摆,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完全被树木挡住,刚待蹲下,又觉不妥,继续行了几丈,来到一棵大树后面。小龙女被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虽然明知四下无人,心中却难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浓密的杂草轻骚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口气,正准备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一凛,下意识回过头去,她目力所及,隐约见到一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似乎是野兔,这才放下心来,再不迟疑,微微用力,一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却不知几丈之外,一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回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没有回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说谎,若是左剑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闲适的感觉。她独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绪万千,从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话,何等的温馨惬意,如今一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实在非她所愿,她心地纯静,不善于俗世的应对,更惶恐于世间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克服困扰的勇气,过儿可以为她放弃外面的繁华世界,她自然也应该为过儿作些改变。

一路上她机缘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遇到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一见如故,结为好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这个徒弟,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到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似想象般困难,不禁放开了一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一声轻唤:“师父,清儿回来了。”她转过头,见到左剑清用衣衫兜了许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一热,在这一瞬时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那个顽劣又惹人喜爱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那边的小溪里面早已洗得干净,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他那热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过来,尝了一口,虽然有些许青涩,倒也不失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儿辛苦了。”得到美人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树木环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着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清爽,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一路上对她悉心照料,小龙女心下感动,想到虽然收了他做徒弟,却不曾传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寻找方林要紧,等过些时日,事情安定下来,为师再指点你武功。”

左剑清假意说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一般,不学武功也无妨。”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他重情重义,所言非虚,于是道:“你的根基不错,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不过本门武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待见到过儿,让他代我传你武功如何”

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学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过,“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他闻言再无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039;}

小龙女见状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另投旁门。”左剑清一愣,道:“师父不必担心,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传授我武功,我师娘只会高兴,万万不会阻拦。

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传授他的弟子武功,应该不算违背什么礼教吧,可是她总是觉得黄蓉什么事情都会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黄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作声,继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这些晚辈更是呵护有加。”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虽然对她好,可是心里最终还是向着黄蓉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一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于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过为师百倍。”温和的话语中没有半分责怪的语气,左剑清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在月光下愈加恬静美丽,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他玩过无数女人,此番为了小龙女已有多日没有开荤,此时美女就在当前,让他狠不得立刻上去将其奸淫,情不自禁产生表明心迹的冲动。

他挪动身体来到小龙女身侧,假装有些慌张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我师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他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假装目光变得坚定,“就算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小龙女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欢喜,却又觉得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言语似乎也有些过火,连忙转过头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一样,都是你的长辈,并无分别。”

左剑清低头瞧见小龙女那怒耸的一对玉乳不住起伏,引得他阴茎大动,再也忍受不了,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师父,你还不明白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让我时刻不能忘怀。“

黑暗笼罩着整个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混乱,突然的肌肤接触,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天真得以为这青年心地纯良,那天的事她们都没有错,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虽然对他有好感,对年纪辈分的观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毕竟只有过儿一人,不会和他再发生出轨的事情。

小龙女看着他炽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还以为他情窦初开,难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势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039;

左剑清道:“师父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清儿终生难忘,师父那小嘴弄得清儿舒适无比,如此快乐之事,我们何不再尝试一次”小龙女听他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说嗯”话音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紧紧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虽然恼他,却又不忍心运功来抵挡,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不过气来。

左剑清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缩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龙女一支丰满的乳房,“嗯”小龙女娇躯颤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觉,她开始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紧紧揽住小龙女,一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于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渐渐迷乱,不多久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一对白嫩的丰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这“玉面淫狼”如见珍宝,几乎要流出口水,连忙喘息着伸手握住,大力揉搓。

“啊不要”小龙女羞辱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清穴道一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小龙女平复了一下心情,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想到他如此难缠,若解开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罢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穴。”

过了一会儿,小龙女见清儿似乎已经“睡着”,挪动左剑清身体,让他靠在树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条,系在两棵树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条为床,以求加强身体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天真得以为“清儿”已经睡着,所以毫无顾忌地睡在他斜上方的藤条上,屁股躺在藤条上,侧身就可以看到左剑清。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青年的所作所为看似胡闹,但她以为那都出于对她的爱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于是双腿缠着藤条,翻过身来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赶路。”

此时她眼角馀光向下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左剑清一夜奔波,衣裤受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巨物竟然露了出来

小龙女乍见之下,心头大羞,慌忙别过头去;但被那巨大之物吸引,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上次虽然已经为清儿口交过,但当时为情欲所迷,并未详细观察,如今见清儿已被自己点了穴道未醒,她一时心血来潮,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极大;一对黑色的雄性睾丸沉甸甸地吊在跨间。她暗将过儿的阳物与之相比,

觉得简直远远不如,未勃起时也比过儿完全勃起时的阳物大了两倍有余她俏脸羞红,暗怪自

己无聊,怎么拿“徒弟”的活儿与自己的过儿比较。

正当小龙女偷偷端详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半翘了起来,竟有八

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在大片乌黑的阴毛中挺立的黑茎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仿佛因为小龙女的注视而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过儿阴茎较短小,又时常为练功忽略床事,如今见及左剑清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她不自禁的花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寂静的夜变得更加黑暗。小龙女思绪万千,秀眼瞧着清儿的超大阳具,良久无法入眠,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她今年27岁,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学会享受鱼水之欢,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虽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刚才她没有点住左剑清的穴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又想到清儿那异于常人的超大男根,足有杨过的数倍,如果让那活儿插入下体,叫她如何承受她不敢再想。其实这青年颇为惹人怜惜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他做越轨之事,她虽然不屑于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一而终,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儿不起,万不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原来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龙女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一麻,一股电流涌遍全身,她差点呼了出来。

此时假装熟睡的左剑清,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师父┅┅你好漂亮啊┅┅比仙女还漂亮┅┅清儿好想┅┅她想与你┅┅做一次┅┅师父┅┅你想不想与清儿做啊┅┅一定很舒服的┅┅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黑色阳具终于全部直立起来,长达九寸,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龟头也胀得越来越大,小龙女见他那活儿此时已充分勃起,这异于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壮无比,其狰狞之状,实在太可怕了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荡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也难为了小龙女,这半年来未与丈夫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此时她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季动,春水汹涌,热潮滚滚。她啊的娇呼一声,她禁不住快要从藤条上掉下来,浑身燥热难耐。

熟悉的刺激让小龙女躁痒难忍,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了,身体又无端被左剑清挑弄了两次,压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发出来,她低头最后看了一眼藤条下那左剑清巨大男根,伸手拉起左剑清的衣侧将那高高上翘的雄伟肉棒轻轻盖住,想来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双足踏藤,丰臀轻轻扭动起来,让粗藤紧勒在阴沟中滑动。

不一刻,小龙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悸动的身体,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紧紧咬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双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她哪里知道,此时被点中穴道却假装熟睡的“玉面淫狼”左剑清正迷着眼欣赏这激情无比的一幕,要不是他穴道被封,早就冲上前去将小龙女揽在怀中lt;dd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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