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2)

<h1>第16节</h1>

这般明晃晃地明知故问,还叫何菁如何答话?她扭捏着艰难吐字:“我觉得……今晚我会好些,不会再如昨晚那么不济了。”

那种事是维系夫妻感情的一大关键,纵使不考虑报答他好意的因素,也不容忽视。经过今日被他撑腰一事,何菁深觉自己又多喜欢了他一点,想来再到了床上,或许表现也会好些,应该足以完成这项艰巨任务。

“其实,我只是胆怯,又不是不喜欢你,即使又像昨晚上那样,你……大可不必那么……那么客气。”她又没反抗,只要他再主动些,事儿也就成了,只是叫何菁自己说出这话毕竟难堪,她脸都红了个透,眼神瑟缩不敢看他。

他总是客套下去,都让她不由得又要怀疑是他本身有问题,借故推脱了。真是,他到底有没有问题啊……

邵良宸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阵,忽起身绕过炕桌,挨着她坐下,揽着她的腰,凑近她耳畔缓缓轻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怀疑——我不行?”

第27章 时运难料

何菁顿时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没有,自然没有!”这事儿可绝不能承认。

“真没有?”邵良宸不依不饶,搂住她腰肢的手臂也加了些力量,防她跳起逃走,“你从没怀疑过,我真是皇上的男宠,根本不好女色,娶你进门就是为了放个女人在家装点门面,即使说喜欢你是真心言之,身子其实也是不行的?”

他几乎把她曾经疑心过的内容罗列了个齐整,何菁满脸涨红,坚辞不认:“没有,外人的那些胡言,我才没信过呢!再说,见你昨晚那样子,也绝不像是。”说完又发觉,这话似乎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那昨晚之前呢?肯定是怀疑过咯?

邵良宸慧黠地转着眼珠:“那可能是我装的呀,你想想,寻常男人有几个到了那份上还能有定力悬崖勒马的?我坚持多等些日子也无妨,说不定就是托词,实际就是我不行而已。”

如此一说,何菁都有些被他说动了,难道是真的?似乎男人的性取向确实往往与相貌相关联,他生得女相,说不定染色体就是xxy,是天生的gay,如此说来,自己只能是无性婚姻了?

似乎松了口气,同时也很有些遗憾。心理抗拒只是暂时的,往长远里看,她也想生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呢。

邵良宸看出她竟信了,忍不住“噗嗤”一笑,压下脸来,含住了她的樱唇。何菁冷不防被他吻上来,另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大力摩挲,甚至还探到胸脯上来揉捏,她满心不解,只僵着身子听之任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邵良宸搂着她肆意亲热了一番,忽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了上去。

此时尚且不到中秋,天气微微凉爽,他只穿着两层料子轻薄的纨裤,何菁被他捉着手按上去,很清晰地感觉出衣料之下那蓬勃昂扬的形状,她顿时浑身都是一热,头顶几乎冒了烟。

“觉出来了?”他轻声问。

“嗯,嗯……”何菁极力想要缩手,奈何他不放。

“这下放心了吧?”

“嗯。”何菁蜷缩得好似虾米,心里又打起鼓来,他是不是现在就想……

“所以说,我不是不行,也不是不想,只是觉得这事确实没什么可急,过些日子,等你我多熟络了些,总有水到渠成的时候。”邵良宸心下暗暗怅然,努力让自己先不去想皇帝所说的十天半月,“你我会做天长日久的夫妻,何必急这几天?”

何菁心头一片温暖,一被他松开手,就搂住了他的肩膀,依在他怀里:“嗯,我都听你的就是。”

本是温情一刻,她却才过了几秒钟便倏然站起:“我去叫他们备热水,咱们洗漱歇着吧。”

“哦……”邵良宸也发觉她这利落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推想经过方才被他捉着手摸了那里,她羞涩紧张也是正常,想不出还能有其它什么缘故。

何菁踅身往外走,努力让自己的姿态保持自然。她对自己这具身子都无可理解,对那种事似乎怕得要命,可生理上却又响应得十分积极,方才被他这一撩拨,身下就湿了一片,凉丝丝的十分难受,急需换洗,一刻都难以忍耐。

昨晚在床上也是这样,一边抖如筛糠一边水泽一片……何菁十分懊恼,若是夏天穿得薄些,怕是都要透出裙子外来了,这算是个哪门子病态反应啊!

两人分别洗漱之后,终于聚在床上。何菁先一步过来铺好了被褥,邵良宸于中衣之外披了件石青色中单,过来坐到床边,见她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便道:“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何菁朝他跟前凑了凑,笑得很狗腿:“你能不能……那个,扮一次女装给我看看啊?”

邵良宸木了脸,她还真是对他有信心了,不再战战兢兢怕惹他生气。就是为了不想在她面前太女气,他这两晚洗漱完松了发髻,也将长发于脑后束成一束,不敢披着。听她提出这个要求,他索性一把解下发带,一副任其宰割的模样问她:“你看我这样还用扮么?”

黑缎子似的长发披散下来,略显凌乱地趁在白皙的脸颊边,细眉秀眼,齿白唇红,当真是怎么看都更像个美女,也就在眉棱等细处残留着一点少得可怜的阳刚之气。这模样得馋死多少好男风的公子哥儿啊!

她似乎很有些“惊艳”,被自家女人用这种眼神盯着,邵良宸只觉毛骨悚然,暗中企盼她千万别再要求他摆些搔首弄姿的姿态出来给她看。

“涂点胭脂好不好?”何菁两眼放光地问。

邵良宸气结,强拉着她躺下来:“睡吧睡吧,你不困我也困了。”

昨夜彻夜未眠,他是真的疲累了,一躺下就闭了眼再不想动。

床头燃着长明灯火,映着他温润如玉的面颊,在他曲线优美的鼻端唇畔勾上一道柔和的亮边,浓黑纤长的睫毛令何菁都心有羡慕。

不得不说,这厮的相貌实在是挺养眼的,她还是撞了大运了,不管现在的人如何看,至少她挺满意。想起晚间被他强迫摸的那里,那尺寸似乎……

不能再想了,不然又要换亵裤了。唉!

临到此时,已是何菁搬离夏奶奶家的第十一天末尾。无论是何菁还是何云,都已大体熟悉了东莞侯府的新生活,对这里开始有了些家的感觉。

在东单那一带认识他们姐弟的人看来,却是这姐弟二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见了,连夏奶奶都说不清他们究竟去了哪里,只知道是姐姐嫁了个人家,连弟弟一并接走了。

周围邻里不免对此议论纷纷,猜测种种。依着市井小民的普遍习惯,总会尽力将别人往坏里揣测,何菁在多数人口中都不是被拐了就是被卖了,他们有他们的逻辑:若非落了个见不得人的结局,又为何藏头露尾、不肯实说呢?

但眼看着人家走前还清了欠夏奶奶与程大夫的银子,似乎还多留了礼物,又不像是下场惨淡,于是人们猜测,何菁是被个富户买走了,只因从前一直坚定不愿与人做妾,这一回打了脸,才不肯对人明说。

至少莲姑对这猜测深信不疑,还感叹了一番何菁时运不济,真不如像她一样勾上一位老公的好。

她从那翰林丈夫家里回来,并未带回多点资财,满心想着在家住不了几天,那个看上她的宦官便会来接她过府,没想到宦官尚未等来,却等来一个噩耗——家人嫌她败坏门风,怕影响弟妹的前程与婚事,更怕等把她嫁了没两年再跑回来丢人,于是一了百了,竟把她卖了。

彼时家人卖儿卖女只要走清了文书章程就合理合法,没人可以反对,被卖的儿女也在其列。莲姑没胆寻死,又无法逃走,哭闹了一顿之后只得认命。

这日她被牙婆带离家门,领到一座陌生的中等宅邸,进了一间屋子,怯生生地拜见了买她来的新主子。见到新主子是个二十几岁的男子,相貌还算清秀周正,莲姑惶恐的心才放下了大半,挤出笑容福了一礼:“孙爷好。”

这间屋子空荡荡的,仅有一桌一椅。孙景文摇着折扇,半靠半坐在八仙桌边沿,打量了她一番,问道:“你嫁过人?”

“是。”莲姑脸色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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