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苏顺冲了过来,一脚踢中掌柜右肩,让他连退数步。
苏顺扶着梁思,道:“撤退!”
梁思原本在客栈就受了不小的伤,着连日以来又积劳忧郁过多,现在又中了一刀,血腥味冲鼻,让他一刻有了反胃昏睡的感觉。
梁思勉强靠在苏顺身上,苏顺急道:“头,你没事吧?”
梁思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哑:“先回北镇抚司。”
苏顺点头。
赶到北镇抚司,苏顺将大夫请了过来,就看到梁思坐在床边,只是简单给自己包了个扎,穿着单衣,似乎在沉思。
苏顺不满道:“头,你刚受了伤,连一件外衣都不披,都不会好好休息下照顾自己?”
梁思摇头道:“无碍。”
苏顺嘟囔:“我是管不了你,御史大人要是回来知道你这样,我看你如何交代?”
大夫给梁思重新上了药包扎,嘱托要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曹炎彬端了刚煮熟的药汤过来,道:“这福运赌场竟敢明目张胆的伤害朝廷命官,可要上报上面?”
梁思接过药汤,一饮而尽,摇了摇头,目中有些迟疑:“今天那掌柜刀法有些奇怪……”
曹炎彬道:“怎么奇怪?”
梁思抬眼:“你们可还记得他们怎样使刀?”
苏顺抽出绣春刀:“拳脚猫功夫,他们的刀法不是劈就是砍,全无技巧。”
苏顺甩了几刀。
梁思目光一跳,道:“当天,我与宏茂在客栈的时候遇到的那一批歹徒也是如此使刀。”
苏顺和曹炎彬转身,惊讶。
梁思目光沉了沉,道:“派几个人密切注意福运赌场。”
苏顺和曹炎彬点头。
当晚,福运赌场中出现一个人,面容凶狠,眼放寒光,他一路低着头,只是副本本分分的样子,当他推开门,便面露原形。
“让你们这段时间安分点,你们又去强抢民女!”
“老大,兄弟有些忍不住而已。”
“今日来的那批锦衣卫怎么样?”
“也没什么,动起手来也不如我们,老大,我看我们不如向九千岁提议一下,让兄弟们干脆充了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