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归想,她还是客客气气地请人进来了,并且倒上了茶。
身边的人习惯性想要试毒,夏侯菱摆了摆手,示意不必了,而后便一饮而尽道:“若是连陆姑娘都信不过了,那这世间,未免也太悲哀了。”
陆萦沁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同我打什么机锋。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
夏侯菱点了点头,正要压低声音,一叙详情,夏瑾渊却旁若无人地走了过来,在一张小马扎上坐下了。
虽然看起来很精神,但和以往还是差别太大了,夏侯菱吃了一惊,不由道:“世子这是……”
陆萦沁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笑道:“能有什么大事,不过是一点小毛病罢了,你放心,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好起来了。”
最关心他的人是你,又同我有什么干系,只是这状况实在是有点可惜,看来是不能指望他了。
夏侯菱脑子一转,当即把夏瑾渊排除在外,同时也十分知情识趣,准备将最近的情况都说个清楚。
“你假死遁逃以后,父皇也是做了一些适当的封赏,我心里知道底细,也不愿意去陆府凑热闹,并不太清楚详细情况,但听说陆大人悲痛万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