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摆了摆手道:“能有什么大事,你还是好好养着自己先,回去吧。”
夏侯菱这才喏了一声,和陆萦沁一起告退了。另一边,夏修轩的心中,却远远没有那么平静。
他大婚不过短短数日,已很享受够妻子的柔情蜜意,也享受够了周围的使臣,当朝的大臣对他的谄媚和试探。
夏皇正当壮年,为人阴沉又多疑,谁也无法准确料到他什么时候立太子,什么时候愿意立太子。
虽然夏皇在他成亲之后,好似是愈发地器重他了,但帝王心就和女人心一样,永远深不可测,谁知道夏皇心里真正的想法呢?
谁也无法揣度清楚,因为一个帝王要的,就是别人无法揣度他。夏修轩坐在窗前,他的妻子正对着铜镜梳妆,把她乌油油的长发盘成一个大髻。
夏修轩既有点微妙的不耐烦,又带着一点欣赏,看着娄雨梦柔柔地梳着鬓发,并吩咐丫鬟取一枝梅花来,别在她的鬓角,并转过来问他好不好看。
夏修轩想起娄雨梦在大婚的夜晚羞红的脸颊,和现在好像又有一点不同了,变成了一只鲜美多汁的,只有他尝过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