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的没错。”君玠收起脸上带着的玩世不恭的笑意,脸上带着几分自嘲说道:“那个东西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君玠说罢拍了拍手,对进门的小厮吩咐了几句,一会几个小厮端着笔墨纸砚摆在长欢面前的桌上。
端王叔亲启。长欢提笔在信封上写下。
“呵,没想到陛下的字还挺亲民的。”君玠看着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笑道。
被戳到痛处的长欢把笔一扔,瞪着君玠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
“咳,这个其实,不是不好的话......陛下亲民是百姓之福嘛......”君玠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圆着场,长欢依旧瞪着他不为所动。
另一边,君玹捡起长欢仍在一边的毛笔,走到她面前。长欢看着他高大的身材和结实的体魄。一会他要是威胁自己,自己马上屈从有些丢面子。要不干脆现在接过笔权当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
还没等长欢拿定主意,笔就被君玹递到她面前。
“写,”君玹声音冷冷的说道:“写完了带你去喝牛乳。”
“哈?”长欢不解,这算是什么贿赂诱惑?骗小孩子的吗?虽然不能理解眼前这个人的脑回路。不过长欢还是接过了他手中的笔,毕竟他现在说的也算是利诱不是威逼。台阶搭的虽然奇怪了些,但好歹能放上脚,她就顺势而为好了。
按照两人的要求长欢很快将信写好,他们在信中要的东西像是短笛之类的乐器,长欢回忆了下对这个东西完全没有印象。可能先帝死后被母后当做不重要的东西一起扔到了库房里。现在只能希望皇叔能快点找到,把自己换回去了。长欢无奈的想到。
晚上,长欢打了个哈欠看向坐在椅子上闭目练功的君玹和看着医书的君玠。
“那个啥......我准备睡觉了,你们俩......”
“哦,这样啊。”君玠放下书坐到床边脱下外衣,拍了怕身边的位置,“陛下睡吧,我陪您一起。”
“你滚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长欢强忍了一天的憋屈,这一刻再也忍不下去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向君玠扔了过去,结果被君玠轻松接到。好吧,长欢觉得自己其实还能忍下去,自己贵为一国之君能屈能伸才能当个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