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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铺满地板,洒到英俊的男人身上。陶溪和俯视季霆的脸,抬手拿了本他的医学资料,遮住他的眼睛。

“不许看我。”她也命令他。

季医生把书本拿开,抬高手臂,捏住陶溪和的下巴,食指刮了刮她的下嘴唇,又松开手,轻轻拧住另一个地方。

陶溪和理智溃散,慌乱地遮住他的眼睛。

手指刮着季霆紧实的背,看着加湿器的水雾消散在半空中,陶溪和拨开心中的迷雾,只剩下一个坚定的信念——抛开别的不说,这个男人可真是个绝佳的床伴啊。还是养成系的那种。

如果没有婚姻,没有爱情,没有任何条条框框,快乐就在一起,不快乐就分开,可以一起看电影但不一起睡觉,或者只一起睡觉但不一起起床。随性一点,散漫一点,不要纠结爱的程度和谁先爱上谁。这种关系存续期又会是多长?

让自己进入一段感情的松弛期怎么样?假设你从来不喜欢季医生……

这可真是个好命题。

爱与欲共献的浪潮中,陶溪和找回那个玩心不减的自己。

季医生拿了条薄毯盖在陶溪和身上,“去洗澡吧。”

陶溪和说了声“谢谢”,又说:“早知道这么开心,我们应该先做。做就行了,可以不说。”

“你开心就好。”季霆不再往常那样,总是羞涩地背对着她清理自己。他当着她的面把东西摘掉,扔进垃圾桶,补了一句,“早知道说那么多还不如做,我不会说。视频我收回了。”

“不要。”陶溪和还想看。

季霆拿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我不适合表白,我适合献身。”

单亲妈妈互助的项目即将上线软件跟小程序。跟技术团队开会时,陶溪和看见方幼宜一直在手机上查资料,她偷瞟过去时,屏幕切换到一个记录经期的app,上面提示方幼宜的大姨妈推迟了一周。

她们俩的大姨妈都不太准,但推迟最多不会超过一周。她们互相交流过避孕手段,相对来说,铁了心做丁克的陶溪和跟季医生要更自觉一些,属于严防死守。另一对,偶尔在可控的情况下,会追求一点刺激和新奇体验。

“要不要验孕棒?我可以帮你去买。”散会后,陶溪和自告奋勇道。

方幼宜想了想,点一下头:“保密。”保密的意思就是先不要告诉她大哥。

陶溪和买了三种,拿给方幼宜后,守在洗手间门外等。她心情并不轻松,她还没做好当姑姑的准备,也深知方幼宜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十分钟后,方幼宜从里面出来,如释重负地朝陶溪和扬一下下巴:“虚惊一场。”

“那就好。”陶溪和揽住她的肩膀,笑道:“下次可千万别在没有安全套的地方吵架。”

这场“虚惊”的确是源于一次激烈的争执。争执到最后,陶洲和把方幼宜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身体让她服软。

这几乎是这大半年来,他们俩解决矛盾的最有效途径。

其实是在逃避,但谁也不想承认。他们爱对方的身体,胜过爱理智。

那天方幼宜去探班,意外得知陶洲和跟姜莱的团队达成某项合作。陶洲和那次去西雅图出差半个月,姜莱在她的社交平台po过三次西雅图的照片并标记定位,显示他们俩在同一个场所出没。

于是方幼宜试探性地问了句,正沉迷工作的陶洲和给她的反馈是——“你跟孟君宁朝夕相处,我说什么了?”

矛盾一触即发,吵到最后,陶洲和甚至问方幼宜有没有跟孟君宁上过床。

“上过。”

陶洲和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小气的男人,这一刻,偏偏异常小心眼。他竟然问她细节。

方幼宜和盘托出她跟孟君宁的过往,放狠话道:“其实跟你交往之前的性经历,我没必要坦白的,但既然你想听,那我肯定成全你。”

陶洲和佯装淡定,只说了两个字——难怪。

见这人阴阳怪气,方幼宜不饶人道:“我跟他最多就是一次性炮.友,可我是单相思,他爱的是溪和,后来我们俩再也没有越界过。比起你跟姜莱又是前任又是床伴这种混乱且长期的关系,我坦荡的多。我跟你恋爱后,姜莱进出过多少次你的房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俩上过几次床?你们俩在西雅图的时候住在同一个酒店,说没发生点什么我都不信。”

直到没有任何禁锢地挺进熟悉的领地,陶洲和才回答方幼宜的疑问,他说:“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我跟她的床伴关系,我们的确在分手后拉扯过一年多的时间,当时我是抱着可以复合的心态去处理那段关系的,最后失败,关系就定义成你说的这样了。现在我跟她只是合作伙伴,如果你的疑心是你自发的,你大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如果是她给你制造的烟雾弹,合同我还没签,我不介意丢掉这个客户。”

结束之后,方幼宜试图跟这个总是头头是道的男人交心:“我宁可你不要把爱我挂在嘴边,多用心跟我交流,而不是身体。溪和说季医生吝啬说爱,理性有余,感性不足,可季医生做的每一件事在我看来都是爱她的体现。而我们俩的相处是空洞的,我越来越感受不到温度,我甚至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仅仅是身体吗?你会缺女人?”

陶洲和从来不跟女人谈心,他觉得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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