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经纪人要求天天涂防晒霜,免得自己被晒黑了的梁西:没想到还能因为这种事情被嫌弃……
连师傅你看清楚一点啊,他是有肌肉的,他平时都有在健身房里锻炼的,不能因为他不够黑就歧视他啊!
被老师傅嫌弃了的梁西只好闷闷的回了一句:“好吧。”
只要梁西不高兴他就高兴了的陶源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呢,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看起来还没他健壮。”连师傅又将炮火对准了陶源。
因为担任主唱不怎么跳舞,所以连健身房都没去过几次的陶源:……怎么还有我的事啊!
让老师傅好一通嫌弃的几人被他的徒弟带到了后院中。
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指了指面前的大陶缸,陶缸里放着被水没过的瓷土。
“练泥没什么讲究,你们只要用一旁的棍子在缸里面搅动就可以了。”男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们量力而行,别把肌肉给伤到了。”
“这个活计简单是挺简单,但还是需要点体力的。”
“放心吧,这点小事我们一定可以的。”梁西肯定地开口道,他要用这件事向老师傅证明他的身体素质很好,不能因为肤色问题就觉得他没有锻炼过!
想到这里,梁西气势汹汹的拿过了一旁的粗木棍,开始在放满泥巴的大缸里搅动起来。
搅动了一会之后梁西的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了。
这个好像真的还挺难搅的。
陶源看见梁西那幅脸色,下意识的又嘲笑了他两句,随后自己也被缸中粘稠的泥巴给阻拦住了搅动的动作。
梁西见此立马反讽回去。
因为闲置的木棒不够,转头去向刚才那位师傅借木棒的仲白一回来就看见了像斗鸡一样拿着木棒对持着的两人。
木棒上面泥巴都甩到对方的身上去了。
“你们两人这又是怎么回事?”仲白扶额。
如果她没有闻错的话,这两人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但他们为什么总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
难不成是什么家族仇恨吗?
“呵,我和这个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伪君子没什么好说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陶源已经顾不上一旁还有摄像机了,冷眉冷眼的对梁西嘲讽道。
“我是伪君子?”梁西都快被他气笑了。
”你这个抢了我表哥代言的家伙还好意思说我是伪君子,而且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你编瞎话也编点正常的吧!”
陶源立马反驳道:“我什么时候抢你表哥代言了,你别在这里胡扯!”
气上头的陶源还晃动一下手上的木棒,木棒上粘带着的泥土瞬间甩了梁西一脸。
梁西不甘落后,连忙挥动手中的木棍,将木棍上连着的瓷土同样甩到了陶源身上。
争执间二人的火气越来越重,但好在他们还顾及着周围有摄像机,只是在口头上争执两下,向对方甩点泥巴点子而已,还没有到打起来的地步。
但光是现在这一幕就已经让仲白很头疼了。
“都给我停下!”仲白上前两步,一手一个夺下了二人手中的木棍,放回了大陶缸之中。
“你们是小学生吗,还能因为这种事情吵起来?”
做过无数次小学鸡行为的仲白此刻满脸严肃的呵斥其他人是小学生。
被仲白夺走了木棒的二人清醒了些,也明白了现在不是他们吵架的时候。
“都是队友,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开好好聊一下。”
在二人刚刚起争执时,仲白就注意到了这两人的说词有些不太对劲,倒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在撒谎,只是他们互相争吵的事情好像有哪里对不上头。
看着火气依旧没消下去的两人,仲白瞬间回忆起了当年在妖管局里她和秃鹫吵架时,局长是用什么办法惩罚她的。
她决定借用一下局长的那个办法。
“你们两个过来。”仲白拉着两个泥人走到角落里,不容反抗地将二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你们就这么握着手,然后把事情都说明白了,说明白之前不许把手放开。”仲白看着二人交握住的双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梁西和陶源满脸震惊的看着自己那只和对方握在一起的手,下意识的想要把手甩开,但却被仲白威胁的眼神给阻拦住。
他们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握着手,像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互相把头扭了过去。
“我是对某人没什么好说的了。”陶源讽刺的开口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没说过人坏话,他当年在团里面天天叫我娘娘腔的事我都还记着呢!”
“我什么时候叫你娘娘腔?”梁西立马反驳道。
“我们第一次在团里面见面的时候你就这么叫过我了!”陶源开口道,“你以为我不记得那件事了吗!”
陶源长相秀气,从小就对娘娘腔这个词深恶痛绝,没想到在成团的当天就被自己的队友给这么嘲讽了。
这件事陶源可以记一辈子。
看陶源那不似作伪的神色,梁西皱着眉在脑海中回想了半天,当初见面时他有叫过他娘娘腔吗?
好像是叫了那么一次,但是……
“我叫娘娘腔是在叫我家养的狗啊,谁叫你了!”梁西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眼神看向陶源,开口道,“你不会每一次都以为我在叫你吧?”
说着,他用另外一只空出的手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钱包来,把钱包里的照片拿到了陶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