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宫人们逃命似的离开了寝殿。
“平阳,你放肆,胆敢污蔑朕的心肝儿,你是什么心思,朕难道不知道吗?还是你一直把朕当傻子看呢?嗯。”刘彻凉薄的声音带着寒意。
“平阳不敢,请陛下恕罪。她磕头如捣蒜。”
“滚出去跪在院子里反思,好自为之吧。”
刘彻嘶哑着说道。
平阳认命般退出寝殿,走到外面,跪下。
殿内的龙床上,刘彻身体的热意一股一股的,如蚂蚁爬般折磨着他的肉体,他一只手紧紧拉住阿娇的玉手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胡乱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上衣被他拉开了,露出刘彻古铜色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胸膛上热汗翻涌,汗珠顺着刘彻身体的线条往下淌着。他拉起阿娇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胸膛上摸去。
阿娇用力挣脱,将刘彻的胸膛上划出几道指甲印。
“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你抓的我好痛。”
刘彻闻言,终于放松了手劲,阿娇趁机站起来,留下刘彻一个人浑身瘫软无力的在龙床上挣扎着。
“娘娘,药煎好了。”门外传出了杨得意的声音。
阿娇如同找到救星般,急切的说道:“快些,快进来给陛下喂药。”“
喏。”
“把药碗给朕的心肝儿,都给朕滚出去,把门给朕锁上。”
“喏。”
“娘娘,陛下就麻烦您照顾了。”杨得意跪着哀求到。
阿娇想想杨得意平时对自己的态度还算可以,不情愿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