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锦瑟便惊愕的发现到凤二几人都是一撩衣摆,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连气势沉着的凤仙都是如此,她被唬得骇了一跳,连连搀扶他们起来:“你们今日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吃错了药?”心里觉得定是自己方才说话太重不经过大脑思考吓到了他们,不由得也是好气又好笑,“我都说了没有要你们走,别这样……”看到这些美男子对着她跪了一地,锦瑟的小心肝着实是颤了好几颤,她却不知道,凤五的话却是意有所指,过去的他们一个个都是残花败柳之躯,尚在少年时便被流放到军营为军伎,被无数女人践踏蹂/躏,直如风中残柳几乎生无可恋,即使后来得凤仙搭救精心教养武功和各种媚态,被培养训练成了千金难得一见的名伎,却终究还是要用床榻之欢来伺候女人和达成种种目的,这些经历之下哪怕容貌越来越美身子却早已脏污不堪。但从今以后,他们会为锦瑟一个人守贞,全心全意只为侍奉她取悦她,要知道他们不单单会男子后宅技艺,更有足够的谋生手段和暗杀武功,奉锦瑟为主不单单是以她为妻主,更是要做她的侍卫她的护卫者,毕竟凤仙等人都知道锦瑟是持着西塘太女印章而来的,她本就也该是他们的主子,如今他们算计了主子,便只能用一生来赔。
锦瑟拉不动他们起来,只能无奈地看着水云卿,水云卿却是明白凤仙几人心里的苦楚,看着往日里曾把全天下的女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凤仙几人如今对锦瑟单腿跪下宣誓效忠犹如对待主上一般,他心里升起几分明悟,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往后都是自家兄弟,别让小姐为难了。”他手下暗自用力将凤仙搀扶了起来,凤仙便也顺势起身,凤二等人自然也跟着一起站直了身体,锦瑟莫名的也感觉到浑身一松,刚才片刻间她在被凤仙等人跪着效忠时竟有种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会发生某些不好的事情,而她这种预感也很快地成为了现实。
水云卿此时走到锦瑟的身边,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道:“妻主是一家之主,我虽然是正君掌管着后院,终究不过是刚入府,还要处处仰赖凤大哥他们,妻主不必太顾忌我,若是想要他们侍寝也无妨,我可不是那等小气的。”一番话说得十分通情达理,名门正君的气度更是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
锦瑟张了张口,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她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蹦了,水云卿的豁达让她松了口气,但真要她召他们侍寝似乎也有些太扯了,再说对她来讲和几个几乎算是完全陌生的男人行房,这样的事情似乎有些突破她的底限,莫名的锦瑟就有点不太愿意。
“我习惯了一个人睡。”
水云卿看到她尴尬得有些不知所以的样子,当即又是笑道:“妻主别顾虑太多,但凡大户人家哪个不是这样,夜里总要有人服侍的不是。”
锦瑟为难地看了一眼水云卿,小声地蠕诺了一句:“那我可不可以要你……那个……服侍……”话到最后简直声如蚊呐,低不可闻,脸上更是红了个通透,偏偏犹是处子的水云卿也是个面皮薄的,他假装没听到,其实就算听到了他也不好意思当着凤仙几人的面承认自己愿意和锦瑟圆房。
他只得轻咳了几声,避过凤二几人促狭和羡慕的眼神,道貌岸然地道:“用过早膳我们就要坐着马车出发上京了,妻主莫非是忘了正事?”
锦瑟这才想起来今日他们是要离开别院的,顿时被他闹了一个大脸红,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任谁都要以为她是想要男人了吧,其实她实实在在只是因为对他心有喜爱,禁不住的就想多和他呆在一起,要知道凤仙等人对她虽然十分无微不至关怀照顾,可也正是因为太关怀体贴了,反而让锦瑟无形中有了别样的压力。
此时纯情少男水公子显然还不知道,前面凤五还刚提议过可以在马车里玩“车震”,就见凤五扬唇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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