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今儿这事的内情,但您跟简公爷已经是未婚夫妻,公爷的事儿也是您的事,他没脱险之前,您最好还是不要走!”赵妈妈不赞成的压低了嗓子,“不然公爷醒来后知道了,认为您不关心他怎么办?”
而且,“您忘记上回六小姐过来弄脏寿礼的事儿了?那次咱们为什么拦不住她?不就是因为您这主子不在,表小姐到底只是客?万一您走之后,也有人强闯进来找简公爷,您说奴婢几个哪儿挡得了?到时候……”
宋宜笑悲伤的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我知道了!”
她想起前朝某位也姓宋的皇后,少年时被人批命乃是“命犯桃花”。
……呵呵,自己一定是命犯黄莲!
认命的叹了口气,宋宜笑等赵妈妈下楼去把风后,心情复杂的拉开了简虚白的腰带。
时已入夏,简虚白穿的衣物不多,绉纱罩衫、水色深衣下,就是雪白的中衣,拉开衣襟,肌理分明的胸膛便展露无疑--让宋宜笑失望的是,白玉般的胸膛好端端的,别说伤痕,简直是毫无瑕疵!
她忍住吐血的冲动,小心翼翼的将简虚白的双臂从衣袍中褪了出来。
……然后是绸裤、罗袜。
看着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的少年国公,宋宜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把他翻过去,看看伤口是不是在背部……
可怜的真弱柳扶风大家闺秀,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累出一身香汗后,终于成功的让简虚白从仰卧变成了俯卧。
悲!剧!在!于!
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伤!口!
连疑似淤痕都没有!!!
也!就!是!说!
目前唯一可能有伤口的部位……
宋宜笑奄奄一息的看向不远处的柱子:怎么办?好想撞一撞!
……抓狂半晌,她总算冷静下来,开始权衡接下来的做法。
经过激烈的天人交战,最后到底理智压过了羞耻:“救人如救火!他又是我未婚夫,在这里出了岔子,即使没人找我麻烦,我这辈子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