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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好痛快,如果这是庄周梦蝶,她愿意沉溺在此时此刻。
她放开喉咙,樱桃小嘴微张,舌尖儿舔着唇,使劲挺起雪白的胸脯,让乳儿被吃得更爽。甚至还觉得不够,模拟起被肏的姿态,配合胯部一下一下顶过去。
“好来福,用力点,再快点,肏死我吧!”
姜离用黄莺般娇嫩的嗓音,像个淫娃荡妇一样叫着春,她摇动着胯部,主动去顶粗糙的手指,骚穴的汁水噗呲噗呲地流。
全然沉浸在这场不彻底的床事中。
这具身体金枝玉叶贵不可言又如何,她只想做自己,享受当下。
什么王朝国事,跟她一个妓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到今日,算是初尝欲望的妙了。
好爽啊啊啊!
来福一下顶到了她的小穴深处,塞满了,被填满了,好胀。
小狗甚至还知道插的时候,中指同时要照顾到珠珠。姜离爽得一直在流水,底下像是发大水般的,又痒又痛快!
“嗯啊,要到啦——”姜离将手死死插进小狗的发里,把他的脸埋进胸口,一阵白光闪过,她到达了高潮。
小穴里射出一股澄澈的水,和温热的汤池水混合在一起,那股教人癫狂的爽感余韵未消,酥麻扩大四周。
姜离睁开迷离的眼眸,望向这场床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很上道的乖小狗。
小狗虽然手很粗糙,衣服底下不见天日的肌肤,却白得很,跟她这具身子不相上下,骨架匀称,身板只比她略大只一点。
露在池面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动不动,只有红通通的白皙耳朵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姜离自诩大方,自己爽到了怎么让另一人毫无所得呢?
她用居高临下之势扯着小太监的长发,将他的脸拉开几寸的距离。看着来福的眼神还是低低的,只盯着水面,不敢看别处。
姜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近乎挑逗的神情,逼得来福不得不面对被他蹂躏得红肿,全是痕迹和口水的双乳。
乳儿上面,像红梅似的乳珠这会还是充血状态,颤颤巍巍挺立着。
两人双目对视,姜离看着来福漆黑的眼珠里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影,她看着来福又羞想躲开又不敢躲开的视线。
怎么都吃了他的乳,操了她的穴,小太监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被欲望控制的情色呢?
除了羞涩,眼神居然还很清明?
姜离恼了,这显得刚刚又扭又插,叫得跟淫娃似的的自己好骚,好下贱。
凭什么呢?
她越是恼,脑子反而愈清醒,面色丝毫不变。
那就让她看看,小太监能清白至何时。
姜离抬脚,站立起身离开池子,随手捡起一旁架子上轻若无物的纱衣披上,朝着寝宫走去,掷下一句。
“洗干净再过来伺候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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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华丽的寝宫,皎白的月光从窗口透进来。
姜离不着寸缕,带点水汽的满头乌发散落在玉枕,月桂花般清丽又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上,是不符合少女的春意和勾人的媚。
她躺在寝宫中央的大床上,盖着柔软的明黄色绸缎被。青色丝制帷幔垂下,她一边计着时间,一边饶有趣味地想着,该怎么吃小狗呢?
该怎么调教,小狗才会是她想要的模样呢?
好期待一张白纸染上欲望,会突破羞耻,主动眼巴巴想要含她,舔她、吃她。
会主动给她看他那处,甚至哭出来求她怜惜,叫得又骚又荡。
姜离想象着这画面,感觉身子又痒了起来,欠操的穴又在发水。
她蜷缩着脚趾,等待纯白的羔羊上门。
殿里不亮,不过也不算暗。几簇幽幽烛光摇曳,月色皎洁。
在这夜深人静大多数人都安然入眠的时刻,正好适合,干这人间最快活的事。
小太监身着整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双手正拿着布巾子,准备给姜离擦拭头发。
他这一副又是寻常宫人的模样,江离不喜欢。
黑夜嘛,就适合赤裸双对,适合男男女女扭动着身躯,干得狰狞,爽的一塌糊涂。
适合干得身上热汗直流,口水四溢,舌头直吐,高声淫叫。
姜离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露出凹凸有致的身躯,乳头被深夜的凉气一刺激,直直立了起来。
脱男子衣物,烦人得紧。江离又不是上一世那不得不屈身敬业张腿的妓女,还讲究调动恩客见不得人的欲。现在的她,可不愿意做这费力的事。
她像深夜里的妖精一般,毫无羞涩之意,凭借着自己这一身冰肌雪肤,对着来福服诱惑道:
“乖孩子,给本宫看看你的样子。”
微亮的光,使得她看不见来福的神情。不过也好,深夜给他们俩放纵的借口,解开人伦的禁锢。
来福没有几刻之前的生涩犹豫,手
', ' ')('指扒拉几下,内侍的青色宫衣落地,很快就剩下遮羞的亵裤。
在夜色的遮挡下,来福稍稍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脱得一干二净。
真好啊,现在他们都一丝不挂都是赤裸裸的了。
此刻,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什么低贱的太监,只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残缺的太监算什么男人?
——不,如果能给她欢愉,目睹她张开大腿被塞满爽得喷水,叫得跟淫娃荡妇一般,跟千人压万人尝的骚货没什么两样,还用干净的眼神凝视她,觉得她是纯洁的小公主的人,凭什么算不上男人。
他可是她,又乖又干净的小狗啊……
姜离张开修长的双腿,露出花心,白嫩嫩没长几根毛的小穴吐着晶莹的露,她这时候可顾不上骚穴的痒了,玩弄小狗才是正事。
腿一伸,盘到小狗精瘦的腰上,胯部被带动着撞到了什么软趴趴的东西。她知道那是小狗撒尿的玩意儿,是传说中被去势,不完整的阳物。
是小狗最想遮挡,最自卑,也或者是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她将小狗扯着倒在她身子上,她先前被小狗吃过的乳儿和小狗平坦的胸膛紧紧挤在一起。
姜离摩挲了两下,一阵快意袭来,她将来福抱得更紧了,两人侧倒在柔软的锦被上。
太近了。
姜离能听到他想要压住又没压住的深长的呼吸,微张的嘴,热气萦绕。
“不要怕。”
她翻身骑到来福的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势,蹭了两下他的小蚯蚓。
不急,慢慢来。
姜离一边告诫自己,一边低头准备开始品尝。
从哪里开始好呢?
她伸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小狗的嘴角。吻这种东西,得作为奖励,现在还不能给小狗。
她一手抚摸小狗的发丝,像品尝佳肴似的,开始找小狗的敏感点。
耳朵?不是,含了几下,小狗只是绷直了身体,在她吃耳垂舔耳蜗的时候,粗喘着气。
脖子?也不是。洗干净的小狗,颈脖处也干净得很,没有凸出的喉结。
小狗只是在她缓慢用乳尖去蹭着他,在她轻咬脖子,留下津水印子的时候,仰头发出几声闷哼声。
双乳?胸脯?
——怎么都不是!
姜离开始恼了,真是给脸不要脸的玩意,温和的不行,难不成骨子里也是个喜欢粗暴调教的下贱胚子?
她往后稍退两寸,雪臀坐到小狗紧致有弹性的大腿上,摇晃两下小屁股,就伸手捏住小狗那玩意儿。
一直任她玩的小狗顿时冻住,似是呼吸都屏住了呢。
姜离隐藏得很深的恶趣味,想狠狠玩弄小狗的阴暗全上来了。不听话远离人类的单纯小狗就该有会被玩弄失禁、哭着求饶、浪叫的自觉。
她张开手掌,用细嫩的掌心一寸一寸感受小狗那玩意的模样。
旁边没什么毛,一点都不扎手,应该没怎么被使用过,咬起来不会那么腥。跟寻常男子相比,肉棒下边没有卵蛋,就一根秀气的孤零零的东西,软趴趴。
如果是在白日,想必能瞧见小东西粉嫩嫩的模样,可惜是在夜晚。
小东西的根部,细摸着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估计就是小狗年少入宫受的刑。
虽然不会很硬,能像铁杵一般捅她,狠狠操她,贯穿她,但是秀气的小东西也很可人呢~
真的不用怕啊,小狗。
姜离轻柔地搓着柱身,细嫩的手指攥住小棒上下撸动,甚至忍不住低头含了一下龟头,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舌头在上边打圈儿,狠狠吸了两口。
当平日里见不得人的玩意,被小公主温暖湿润的小嘴含住那瞬间,来福四肢如死鱼般跳动了下,一种他从来没有发出过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比吃小公主的嫩乳,手指插水淋淋的穴还要快活。
他不知今夕是何年。
虽然小公主只吃了那种,但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还在他的脑子里荡呀荡。
小公主粗鲁地揉捏他那玩意儿,轻柔两下后,又狠狠扇了他的肉棒,一股又痛又爽的刺激感从他难言之处涌上来。
他不自觉喘息得越来越急,在拍扇中,发出像女子交合时被干得爽了的那种呻吟。
他听到小公主在轻笑。
好羞人,从来没有这么羞过。
他咬住舌头,不让声音发出去,憋着憋着,酸涩感让他眼眶里满是雾气,不知道为啥,水珠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的这种骤然安静很快被姜离觉察到了。
姜离伸手准备去抚摸小狗的脸,不料摸到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心简直要被小狗这种反差融化了,怎么会有人前一秒还在浪叫,下一秒羞得掉小珍珠了呀。
她双手捧住小狗的脸,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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