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裴说“是有个助理,人还不错,但是太年轻了,我还没想好。”
姚至诚劝他“你可以给自己个机会,试试看嘛。”
苏裴笑了笑,说“再说吧。”
三天之后,苏裴接到了贺一鸣的电话,他马上接了起来,想着如果贺一鸣这一次邀约,他一定答应。
但贺一鸣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他问“你的剧本写得怎么样了?”
苏裴说“还不错,进度超前了,这可是稀罕事。”
他听贺一鸣的声音有些不对,小心问“你怎么了?听起来不太高兴?”
贺一鸣说“我的登山计划取消了。”
苏裴心一跳,问“出什么事了?怎么了?”
贺一鸣不会无缘无故取消计划。
“我的脚锻炼的时候受伤了,”贺一鸣听到苏裴紧张,他的声音缓和了些,“要养伤一段时间,赶不上登山的日程安排了。”
苏裴连忙问严不严重,会不会有影响。
贺一鸣说“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给脚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苏裴。
苏裴一看那照片上贺一鸣的左脚打着夹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看起来挺严重的,他立刻说“我会去看你,你好好休息。这一看就很疼!你怎么弄的?”
贺一鸣轻描淡写说“有个白痴把器材砸我脚上了。”
苏裴听起来又心疼又气愤,责骂了好几句那个白痴,贺一鸣听他这么真情实感,终于开心了些,他说“那你周末一定要来。”
苏裴答应了,又骂了一句砸伤贺一鸣的“白痴”。
贺一鸣没告诉苏裴,砸伤他的白痴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