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出来贺一鸣这个人不一般了。一点不像一般人,只会死读书。他那时候差点挂科挂得被退学,后来因为他家里出事,学校给他机会,他从那时候起就奋起了,这个人真不简单……”
“苏裴,你和贺一鸣还有联系吗?”有同学问苏裴。
苏裴含糊说“不怎么见面了。”他已经猜到同学想说什么了。
“我想跳去他的公司,要是你见到他,帮我说两句。”同学说着还给他敬了一杯。
姚至诚低声对苏裴说“我说什么来着?现在想去贺一鸣那里的同学太多了……”
一顿饭吃完,苏裴对同学的印象慢慢都复苏了。也许容貌变化了许多,但每个人的性格并没有大变。
虽然生活一地鸡毛蒜皮,但回忆起过往还是会有些感动。
姚至诚吃过午饭就回去了,原本以他的性格是要参加晚上的聚会的,但是他妻子现在怀孕八个月了,他想有时间多陪家人。
临走时候姚至诚又和苏裴聊了聊,现在姚至诚最兴奋的就是期待小生命的到来。
送走了姚至诚,苏裴回了学校。他想一个人在校园里走一走。
午后学校里走了一批人,比上午时候清净了些。苏裴顺着小路走去了图馆一圈,又慢慢走去了小礼堂,当年戏剧社就是在那里活动。他想看看现在的戏剧社是不是还在那里。
苏裴刚走到那栋楼背面,就看到有人在向他走来,是贺一鸣。
他笑了起来。
贺一鸣也笑,他走到苏裴面前“你也想来这里了?”
他们进了楼,小礼堂的门锁着,只能从玻璃窗外窥到一角,贺一鸣说“进不去了,看来这里很少用了。”
他们又找到了当年用来排练的活动室。活动室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但是里面似乎有段时间没有打扫了。空空荡荡的活动室里,只有七零八落几张凳子,当年他们亲手打的小舞台上落满了灰尘。
贺一鸣脱下风衣外套铺在台子上,两个人坐了下来。
苏裴环视着四周,说“我印象里这里很小,今天再看,居然觉得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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