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是觉得她的实力不足以引起那般重视,还是真的对她并非叛忍的事有了些许了解?)
“什么意思?”
卡卡西开口,花濑堪堪反应过来,他是在对先前自己的解释发出疑问。
毕竟在所有人眼里,她曾经都是叛忍。
花濑不想再看他的眼睛,微垂着视线定在他的面罩上,简略地将当年的大致经过讲述完毕,末了,补充说:“你要是无法确信,我身上有三代的秘密公文。”
这是她当初特意要的,作为永远不能踏足木叶的交换,她必须要在最后为自己寻求这道很有可能不会派上用上的证明,为她最后的潜行洗清罪名。
“不必了。”
卡卡西冷淡地拒绝,双手插在口袋中,懒洋洋地站在那里,一旦对上视线分明又是锐利无比的寒冰,像是淬了毒的匕首。
花濑数年没有和他共处,这又和她记忆中的卡卡西相去甚远,一时间完全找不回相处的节奏,默然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卡卡西几不可察地皱眉,冷声问:“你的手已经处理过了?”
“嗯。”
“雷切不是普通的术,当时我……尽了全力。”卡卡西尽量波澜不惊地陈述,“这不是普通的医疗忍者就能治好的伤。”
“我知道。”花濑没打算特意隐瞒,“我准备去找纲手大人请求治疗。”
卡卡西垂眸看着她,只能看到她微微搭下的浓密睫毛,像把小扇子,每次接吻的时候都能蹭到他脸上,痒得能直接溜进心底。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去寻找在外的纲手大人。”卡卡西别开视线,“四个人应该比独自寻找效率要高得多,既然你不是叛忍,自来也大人也不会对你出手,由他在说不定能增加纲手大人为你治伤的几率。”
花濑抬眸看他。
流畅分明的线条被黑色面罩勾勒出清晰的轮廓,较五年前更为成熟的长相,整张脸大半部分都被挡的严严实实,只有右眼能借以窥测心底情绪一二。
卡卡西见她不答话,似乎有些不耐:“如果你不想和我们一起走也没关系。”
“我什么都没有说。”
“……”
“你也没有直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