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太充沛了,完全划不动。
甚至连要一道给人希望的小口子都没留下。
众人:“……”
planB,扑街。
……
折腾了两三天,先不说累不累,姜云已经做了好几次小白鼠,卷耳嘴上不说,但还是心疼坏了,于是非常坚决地叫了中场休息。
这天晚上,他们俩窝在一个被窝里,卷耳小心翼翼地握着姜云的手腕左看右看。
今天台应卢带了一台机械化的灵脉切割机,结果机器没有把握好方向和力道,把姜云手腕上的灵脉切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到现在他的左手都没办法用力气。
卷耳盯着他的手腕看了半天,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眼泪就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怎么哭上了?”
卷耳一哭,姜云心就跟吸饱了水的海绵被人攥住了一样,沉得很。
他轻轻地用右手擦掉心上人眼角的泪珠,轻声温柔地哄,“不哭啊,一点点的小伤而已,过几天就能愈合了。”
卷耳握着姜云的手,把头抵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说,“都怪台应卢,拿一些危险的机器过来……”
台应卢跟了姜云好多年,是他的左膀右臂,姜云当然要替他说两句话,“他也不是故意的,机器有问题是那群搞研究的没有调试好嘛。好了,不哭了……”
卷耳还是把头埋着不起来,带着一点小鼻音、郁闷地问,“难道就没有什么温和一点的办法来剥离灵脉吗?”
“会有的,你师父不就知道吗?”
姜云吻了吻着他的发顶,“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所以现在不就是在试吗?”
一提到这个卷耳就郁闷,“早知道我就抓紧时间问师父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姜云问道,“娴娴能听出白钰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