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抹了一下瓷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没有叠，衣服也是团在一起随便乱丢。床单上还有一个浅浅的坑印，看得出顾斑应该在床上待了很久。
他没有急着再寻找蛛丝马迹，而是抬头问卷耳，“感觉到什么了吗？”
“嗯？”
卷耳迟钝地吸了吸鼻子，在姜云询问的目光中，不是那么确定地问道，“有点像波力海苔的味道？”
姜云：“……”
“说起这个来。”
尹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阿斑的确挺喜欢吃波力海苔的，我们全家都对海鱼过敏，连带着这种东西我们也是不碰的。所以每次出去吃饭，我和阿斑都要分开盘子点菜。”
卷耳同感，“我也喜欢吃海苔。”
“……”
姜云走到落地窗边上，看了一下窗户下面，那是一颗被修剪成蘑菇头的园艺树，因为被重物压过的原因，所以枝条都被压塌了一个圆弧。
他关上落地窗，把窗帘也拉上，最后才低声地说道，“这里没有妖气。”
“……这样啊。”
虽然说是提前被告知过一遍，尹治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出一股失落的感觉。
他想扯出一个笑容来，但是卷耳看着都感觉到牵强，“实在是对不住你们，让你们白跑这一趟了……”
“嗯？白跑是白跑了。”
姜云不知道他那股失落的情绪是从何而来，不过他脑子里有了那么点思绪，“这海鲜味大到普通人搞不出来的程度，但是偏偏又没有妖气……是不是听起来挺古怪的？”
卷耳歪了歪头，“那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