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说着,也跟着卷耳一起坐在了楼梯上,“晚上想吃什么?要吃可得早点说,明天可就没有这样的好天气了。”
他语气自然,一如既往。
卷耳不禁侧目看他,忐忑不安地问他,“姜叔叔,你不怕吗?”
“怕?怕什么?”
“……我是太阳烛照啊。”
卷耳觉得他的反应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平静,像是这一切从未发生一样。但是不得不说,姜云的熟稔和自然的确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他嘴角没什么力气地翘起,看起来整个人都没有精神,“我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太阳烛照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太阳么,不就是会发光吗?我也会啊。”
姜云忍不住凑上去狠狠地揪了一把卷耳的脸,“你是太阳烛照,那你就不是卷耳了?这小孩,脑子怎么这么轴。”
嗯,手感一如从前,就是他养了好几个月的小崽子。
“嗷。”
卷耳委委屈屈地揉揉脸,“疼!”
“疼才能长记性。”
说是这么说,姜云还是松了手。
“你不能再说我是小孩子了。”
卷耳有种一夜长大、从未成年变成中年大叔的心酸感,“我现在比你大了两个辈分呢。”
“……”
姜云轻轻地哼道,“怎么了,两个辈分怎么了?是不是还要我叫你卷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