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听见了，估计会以为是问睡眠质量怎么样，但是只有姜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问题。
他下意识地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境，夹着小笼包的手一不小心用力过度，里面鲜嫩的汤汁就溢了出来，流的半个盒子都是。
“还行。”
姜云也不嫌弃那个漏了陷的小笼包，直接一口包下，模模糊糊口齿不清，“……有那么点用。”
“那就好。”
卷耳松了口气，他一转头就看见五姑娘好奇的目光，想着这也不是什么机密，就解释道，“我给他送了一个助眠的东西，让他测试一下效果呢。”
五姑娘喔了一声，下意识地问道，“是蒸汽眼罩吗？还是香薰？我有个朋友睡眠也不好，卷卷你可不可以私下里发个链接给我呀？”
弹幕顿时飘过一片：“我也想要！”“求卷卷推荐！我精神衰弱得实在睡不着觉了QAQ”“大佬都说有用，那肯定好用！求安利啊啊啊我相信卷卷肯定不是打广告！”
卷耳还没来得及回答，姜云咽下了喉咙里的包子碎屑，面无表情地看着五姑娘。
……虽然是面无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觉到一丝黑气在上面绕来绕去呢？
五姑娘默默地怂了，“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那个朋友还是学生党，可能买不起。我还是让她运动助眠吧！”
卷耳：“……”
五姑娘悄悄地看了一眼弹幕，上面都是哈哈哈，还有各种奇葩语录：
【姜云：有事不要来麻烦我，更不要麻烦我家卷卷，谢谢合作。】
【失眠狗们，你以为你差得是一个睡眠眼罩/睡眠喷雾/香薰蜡烛吗？不，你缺了一个卷卷。】
【……我刚关了一个主播的直播间，因为那个他恶意麦麸。现在我又蹲在了这个直播间，因为这一对是真的基！】
【小编真的太有灵气了哈哈哈，给你加鸡腿！】
五姑娘松了一口气，自豪地把手机放回自己的口袋里：今天正主发糖，谁敢不嗑！
高举我姜丝卷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