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应卢一脸冷漠地坐在吧台前,手里握着一杯鲜榨橙汁。他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重复问了一遍,“不是老大,你刚才和我说什么?你梦见什么了?”
姜云叹了一口气,猛地干掉一杯威士忌,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老台啊,这种情况你就不要装聋作哑了。我又不是树精,没那么厚的脸皮重复一遍。”
台应卢:“……”
那你倒有脸梦见和人家小孩做那种事?禽兽啊,禽兽。
“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姜云从兜里摸出那块纪念币,愁得头发都要掉了,“都是这玩意惹的祸。”
“老大,一个梦也说明不了什么……”
台应卢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他想起平日里姜云总是过分宠溺卷耳,要不是人家卷耳是个好孩子,他觉得他们老大帮人家洗脸穿衣挤牙膏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姜云又叹了口气,他把那块纪念币递过去,“老台,要不然你试试吧。你看看是这东西的原因,还是我……哎。”
“也行。”
这纪念币有没有做美梦的功效,他试了就知道。
台应卢伸出手来,接过姜云手上的那枚纪念币——嗯?没拿过来?
“老大,你松松手。”台应卢道。
姜云哦了一声。
然而握着那纪念币的手还是纹丝不动,稳如铁钳。
“……”
台应卢放弃了,他喝了口果汁,擦擦嘴巴,“得了,也不用测试了,这肯定是你的问题。”
姜云一听,反问道,“我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