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应卢接道,“但是,他后来和伶幼说了一句话,他说他觉得他们很快就要出去了。”
会客室沉默片刻。
良久后,姜云轻笑了一声,“他想要自由,不……他想要伶幼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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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了……”
伶幼睡在硬硬的床板上,他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
铁窗外的守卫一个个地都戴着鬼面,面无表情,完全不予理会。
只有暴风雪动了动,然后伸出了一只手,摊开手心,里面有一堆晶莹的雪花。
“走开。”
伶幼完全不领情,甚至还一脸嫌弃,“我才不要吃你。”
“……”
暴风雪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使劲揪了一下他t恤下的一块软肉。
地牢里很快传来一道凄厉的、惨绝人寰的叫声,“嗷——!”
“……”
姜云下楼梯的脚步微微一顿,他复杂地看了一眼丁婵,顾及着她的面子,把她拉过去小声说道,“不是和你说了,私下里怎么来随你,办公场合还是不能滥用私刑的吗?”
丁婵大呼冤枉,“不是我啊!”
她那张过于成熟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带来的杀伤力远远没有卷耳的大,姜云看了她半响,一言难尽地转过了头,看卷耳洗洗眼。
丁婵:“……”
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