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大大咧咧的，也注意不到他这些小心思，不过他还是注意到了姜云话里的一个关键词，“你警觉性……高到大概什么样子呀？”
“也没有那么恐怖的。”
姜云给他举了个例子，“就比如说一只老鼠从我床下跑过去的话，我就会被吵醒。”
卷耳抿了抿嘴：“……”
然后到睡觉前，小可爱卷耳都没有说话。
姜云把灯关了，盖上被子刚打算玩一会儿手机，忽然听到小孩小小声地问他，“哥，我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你问吧。”
“我们算朋友吗？”
卷耳顿了顿，悄咪咪地拿被子挡住了半张脸，“或者说，你喜欢我吗？”
姜云：“……？”
这孩子大半夜的说什么胡话？
姜处长差点被吓出心脏病，他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卷耳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谨慎地回答，“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吧。嗯……你性格很好，很善良，很多人见了你都会喜欢你的。”
他回答的模模糊糊，就是不想直接挑破了说，没想到卷耳这傻孩子顺着杆子往上爬，直愣愣地问，“那你也是‘很多人’吗？”
“……”
这让他怎么回答啊！！
姜云咳了两声，他想暴力地直接转移话题，可是一转头看见卷耳的那双小鹿眼，他心里就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姜处长活了数万年，难得老脸微微一红，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老半天，“……嗯。”
嗯！！
姜大佬表面云淡风轻面无表情，实际心中惊涛巨浪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