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把昨天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贺君真诚地说,“处长,嘴欠,得治。”
一阵电流声滋滋响起,姜云刚才没听清,嗯了一声,“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大佬。”
贺君毕恭毕敬,“可能人家就是心情不好,谁也不理呢。”
“心情不好?倒是有这个可能。”
姜云若有所思,“可是他性子本来就闷,憋久了不太好吧。你有什么办法哄他高兴点儿啊?”
“……”
这不像是养儿子,像是在养小情人。
贺君抹了一把脸,还是认命地说,“您就投其所好,他喜欢什么、缺什么,你就送什么。”
喜欢什么?
这小崽子也没说啊。
姜云沉思了片刻,忽然有了主意,“挂了。”
“???”
“嘟嘟嘟——”
贺君:“……”
心疼地抱住穿着小黄鸭睡衣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项帅小心翼翼地过来敲门,站在门口忐忑不安。
没想到卷耳还是给他开了门,恹恹地露出半张脸来,“?”